第一百七十九章 毒舌對潑婦
楊青萍把蜘蛛丟給大伯母,說:“這樣才叫嚇人,我拿來放到桌上,是姐姐膽怯鬼叫,死的蜘蛛也不咬人,有什么可怕的?!?p> 大伯母把死蜘蛛踩爛如泥,她也嚇得臉色蒼白,指著楊青萍鼻子罵:“賤蹄子,有娘生沒娘教,活生生的把丈夫逼走,你跟你娘一樣賤…”
說舌頭沒來得及縮,直喊:“姓周的,你敢打我…”
大伯母的臉有五指印,紅通通的,那一巴掌過去她都見不到,實在太快了。
周毅怒視她:“打得就是你,嘴巴賤欠扇,你看你滿嘴黃牙,嘴又吐白沫,口氣又重,該修理了?!?p> 楊青萍給他贊,“你罵人有長進,給個進步獎吧!”
他回話:“這是媳婦教得好?!?p> 倆人談話可把有些人氣得三尸神暴出,五陵豪氣飛空,拍桌子怒:“來歷不明的女人生出也是賤蹄子,這嫁也是撿來的野種,賤蹄子跟野種真對極了…氣死我了?!?p> 直大口氣喘吁吁,楊青蓮上來安慰她娘,“娘,別生氣了,氣大傷身?!?p> 大伯母不停喘氣著,狠狠鼓大眼視夫妻倆,臉上的肌肉抖動著。
他們的鬧場,從屋外傳來了聲音,“玉娘在家嗎?”
玉娘從屋里梳理面容出來,朝大門去開門,進來了一位雙頁寶藍緞逍遙員外中,三藍繡花,迎面安美玉,嵌明珠,身穿藍緞逍遙氅,足下青緞宮靴,面如古月,慈眉善目,三綹長髯,飄灑胸前。
對玉娘問:“我定的百花齊放你繡好了沒?!?p> “已經(jīng)繡好,請隨我來。”說著玉娘帶他入屋取繡品。
大伯母兩眼發(fā)紅,一直目視著玉娘與那位員外。
員外付十兩紋銀給玉娘,取繡品走了。
接著來位夫人,帶著倆丫環(huán)同入楊宅,也奔玉娘屋去。
是女人來她留著品茶,才去取繡品來。
她定了兩副繡品,給了二十兩紋銀,母親送她出門。
大伯母賊似雙眼掃玉娘不移過,生怕她消失。
她可妒忌玉娘收入,每天都看到玉娘收白花花的銀子,可眼紅了。
熟不知這是人家血汗換來的,因此也說些不入耳話語潑玉娘。
她早已身在室中靜坐,心如明月當空,不理俗套話,唯一放不下女兒。
大伯母見玉娘不理她,又拿話激:“這來歷不明的女人,活生生的把二弟逼走,又生出滿腦肥油的女兒,真是禍害。”
玉娘一瞥她,不甚理會進屋了。
那個氣不倒,還有倆,忘了剛才的一巴掌,沖著楊青萍夫婦怒罵:“野女人養(yǎng)出的女兒一樣野,嫁了還是個野娃,沒準是那些不撿點的賤婦生的,這養(yǎng)不活遺棄了,真是千古絕配??!”又跟自己女兒說道:“山雞就是山雞,還是我閨女有鳳命,一嫁就是縣夫人。山雞也只能嫁山里人,進山才活得了。”
楊青蓮搖搖娘說:“娘您說什么呢!這堂妹都是楊家人,可不是什么山雞。”
楊青萍從她言行透出一絲諷意,這白馥馥一張面皮,暗含著惡態(tài),真佩服楊青蓮可真能演。
楊青萍直怒她們:“雞和鳳不同林,可我偏愛苦命種田人。我自幼從不貪,倒是有些人一嫁可是人上人,出門有人抬。
雖說是官府,可也要百姓撐,賢妻好學做人難,莫要拿賢來當門面。
十年寒窗做學問,縱使才華橫溢灌滿洲,他人學才華濟蒼生,有些人一肚才華惹人煩。你說對吧姐夫?!碧粝蛄藦垞Q平。
他一聽,均覺心神不定,不由都有些失色,不敢直視楊青萍,底頭繼續(xù)不語著。
大伯母扽一下,這個楊青萍嘴巴可太厲害,今早還被潑尿,心里可不痛快了。
給楊青萍回話:“你今早潑尿給我還沒好好算賬呢!這也是那個野女人教你的作風?!?p> 楊青蓮一聽氣高牛斗,直訴楊青萍:“我說堂妹,你怎能做出那樣的事來,這雖然嫁入山村,可不能學那些人沒禮數(shù)啊!”
楊青萍答:“禮數(shù)我學不會,倒是你可是全縣楷模賢妻,我可是全縣反面教材,反正被說成蹄子,還是遠近馳名的肥婆潑婦,走到哪潑到哪,倒是姐姐你可好好包裝,那天漏了餡,那才把臉般往腳底呢!”
楊青蓮一時定住了,慌亂了神。
楊青萍又與張換平說:“這舊對相應該拿去換盆,用不著的,壞的對相通通拿去換不銹鋼臉盆,這白眼狼該換剪刀還是留著過年呢!”
周毅呵呵笑了,去輕拍張換平肩膀兩下,說:“白眼狼應該給我打死,這些年我進山全部獵白眼狼,媳婦,你看見可要告訴為夫?!?p> 說完他挽手只聽骨關節(jié)咯咯作響,楊青萍上纏著他腕,“白眼狼不會在腦門寫著,我們先進屋,不跟鳥人廢話?!?p> 倆人進了屋,剩下的蛤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