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她們已經(jīng)離開別墅了。”
秘書靜悄悄的走進(jìn)書房,朝著背對著前門的宋御匯報宋鶴卿的行蹤。
宋御聽后,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眼神依舊停留在墻壁上那一幅抽象的油畫上面,不知道是在看畫,還是在出神,整個人就是一迷離的狀態(tài)。
良久之后,久到秘書都曾以為他不會在回答之時。
宋御啞著嗓子,低沉‘嗯’了一聲,單手示意他離去,整個人轉(zhuǎn)了回來。
目光也隨之落在了桌面上,那家唯一的全家福上,深邃的眼眸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媽咪,你不帶那些衣服走么?”
宋嘟嘟收拾好了最后一件自己的衣服,看向沙發(fā)上自顧自玩著手機(jī)的宋鶴卿,一臉的操心模樣,就好像大人是她,而小孩是宋鶴卿一樣。
宋鶴卿擺了擺手回應(yīng),“不了,這些個衣服還真是辣眼睛得很,我還是出去買過吧。”
宋嘟嘟拉行李箱的手頓了頓,隨即默默的劍拉鏈拉上,一臉深沉的朝著宋鶴卿走了過來。
“媽咪,你是不是想清楚了,你要是后悔的話,我可以去給你求情的。”
稚嫩的孩童,開口閉口都是為了宋鶴卿著想的話,這讓一直忙活著打游戲的宋鶴卿,突然間嚴(yán)肅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將宋嘟嘟抱入懷中,輕撫著她的頭發(fā)回答。
“嘟嘟放心,媽咪不會后悔的,嘟嘟不需要為媽媽去求情,也不需要為任何人去求情,嘟嘟屬于你自己,以后也千萬不要為了任何一件事去求比別人,知道嗎?”
宋嘟嘟將頭埋進(jìn)了宋鶴卿的胸前,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當(dāng)是答應(yīng)了她的話。
宋鶴卿茫然,時間快進(jìn)了四年啊,這四年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無一所知。
甚至于她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蚨鴣淼剿哪旰?,她也無從考究,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更自己爭取到自由的時間,尋找到回到過去的方法。
深夜NA酒吧內(nèi)
炫彩的霓虹燈照射在舞池的男男女女身上,各色的男女在舞池中央扭動著腰肢,感受著劇烈的音樂鼓點(diǎn)的敲擊,以及發(fā)泄心中不快的情緒。
專區(qū)VIP的卡座內(nèi),一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杯洋酒,目光懶散的隨意到處亂飄,覺得口干之余又喝上一口烈酒,解決心中的煩悶情緒。
剛剛接到消息的茅澤宇,一來就看到宋御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這幅模樣還真是實(shí)屬罕見。
平日里宋御若不是因?yàn)樘厥庠虻脑?,幾乎從不涉足這種地界,就算來,也只是極為規(guī)矩的點(diǎn)上幾瓶好酒,一個人默默的坐在角落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可盡管是這樣,他也從來沒有試過,像今日這般的陰郁,這讓剛剛前來的茅澤宇都差點(diǎn)心生退卻之意,當(dāng)作從來沒有來過,趕緊逃跑。
可終歸是多年的好友,他還是忍不下這心,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將旁邊干凈的酒杯倒入酒液,拿起來就跟宋御干了一口。
“嘿,我說宋大少,你什么時候開始,居然學(xué)會喝悶酒了,怎么,我在外國的那幾年,你這又結(jié)婚,又慫酒的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