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東城的見面禮成了這種玩意兒,我怎么不知道?”
抹掉血跡的唇角,似乎因為粗略的緣故,依舊能夠清晰的看清上面的血跡。
殷紅的血色與她白皙的肌膚相交錯,越發(fā)顯得她嫵媚動人,帶著血色的美麗,似乎比一般的美麗更為攝目。
“呵...以你這種狐貍精也只配能得到這種禮遇...”
“啪...”的一聲,同樣是巴掌打臉的聲音響起。
出乎意外的舉動不僅僅是在場的人驚愕,就連剛剛打了宋鶴卿的中年婦女也不敢相信,以宋鶴卿這種身段的人,居然敢來打她。
幾乎要瞪出來的眼珠子,以及臉上輕微泛紅的右臉,將一個油膩婦女的形象映襯得淋漓盡致。
盡管她身穿一身高定的服裝,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身上帶著名貴的珠寶,卻依舊難以掩飾她這周身的俗氣,以及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無禮。
“你竟然敢打我?”
經(jīng)咬牙根的控訴,瞪的渾圓的眼睛,無不在死死的盯著宋鶴卿看,兇狠的目光在看她的瞬間,似乎想要以此為利器,將她直接從面前挫骨揚灰。
宋鶴卿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上面因為打了她的臉而留下得粉底,眼神之中的厭惡,差點讓她當(dāng)場就嘔吐出來。
果然,不管多么高端的化妝品,依舊難以掩蓋這難以讓人觸目的丑陋。
她不管在場所有人投至在她身上的灼熱視線,直接從人群當(dāng)中穿過,拿了放至在不遠(yuǎn)處擺放的一盒紙巾處,淡然的抽出了幾張潔白的紙巾擦手。
或許是因為周圍所有人疑惑她為何這般做,又或許她是想故意讓那個女人聽到這一切,以自己不低的音量說了句。
“真臟?!?p> 盡管她右臉高高腫起,唇角處也有著不屬于她的狼狽,可是現(xiàn)在背挺而立,優(yōu)雅擦手的她,卻看出了一股女王的高冷范兒。
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是很多人疲極一生都無法模仿得到的精髓。
“哎喲,阿姨,你這不是血口噴人么,你哪只眼晴看到我打你了,我剛剛,不過是還了個手而已,怎么著,玩不起???”
前面說話時,宋鶴卿的臉色還算是柔和的,到了最后一句,她眼底之中難以掩飾的狠意,不僅僅是讓在座的人看到打了一個激靈。
就連宋御,也莫名的覺得背脊一涼。
“你個小狐貍精算什么本事,要不是攀上宋家,你能有如今的地位,要放在四年前,你這種狐媚樣子,早就不知道受盡萬人唾棄,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p> 宋鶴卿笑著的臉,因為她的這句話,很成功的冷了下來。
她之所以會覺得這句話傷了她的心,不是因為她在罵她,而是因為她居然拐著彎罵她靠男人才有如今的成就。
呵呵...大嬸啊,大嬸,你不就是看不慣嘛,行,那咱就讓你繼續(xù)看不慣。
“那是,畢竟攀上宋家這件事還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到,我宋鶴卿能攀得上,那不也是我自個兒的本事么,不像某些人啊,自毀身體還依舊是個做三兒的份,呵呵,真是可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