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從醉酒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星期天了。
我們?nèi)齻€人,竟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也幸好是夏天天熱,我們就這么隨意的躺著,才沒有被動凍感冒。
話說酒精這個東西,也就是喝的時候比較爽一些,醉酒之后,酒精損傷腦細(xì)胞,還傷身體,真不知道人為什么要喝酒。
我捂著有些吃痛的腦袋,看著旁邊躺著的那兩個人,“你們有什么感覺?”
張如冰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就是想睡覺?!?p> 江來也搖了搖頭,“餓……”
額……
我們?nèi)?,喝了同一種酒,只有我一個人感覺到了渾身的不適,他們兩人好像沒啥感覺。
“要不,我們出去逛逛吧”,我提議,主要是想散散腦子。
張如冰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你確定,咱們不要在續(xù)場?晚上繼續(xù)喝?”
喝個毛線喝,丫的是故意的吧。再喝我可就要掛了。
江來緩緩的睜開眼,“晚上帶你們?nèi)コ詿景伞薄?p> “可是,現(xiàn)在吃什么?”張如冰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看著江來,“我也餓了……”。
“行吧……”,江來直接起身,“我去給你們做飯吧”。
我跟張如冰相視一笑,要的就是他自覺。
可是飯吃了一半,我又不爭氣的趴在餐桌上哭了起來。
我的懷里抱著碗,嘴里還吃著飯,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是不是我徹底的廢了,我完了。
完了……
我悶著頭的哭,那兩人繼續(xù)吃著飯,我成了透明人。
算了,張如冰那個女人,沒有當(dāng)著我的面笑出來,已經(jīng)算是很節(jié)制了。
他們兩人默默的吃完飯之后,江來收走了我懷里的碗,他揉了揉我的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不行,我要振作。我從他手里奪回我的碗,“我還沒吃飽”。
我要多吃點,我要努力吃,我要化悲憤為食量!
張如冰把所有的飯菜都堆到我的面前,“多吃點,吃完帶你去唱歌。”
“嗯!”我狂點著頭,反正是要出去走走了,不能在家里悶著了,我要出去走走,不然會憋出病來的。
在吃到最后一口,吃到打著嗝吃不下的時候,江來收走了我手里的碗筷,“別吃了,晚上還有一頓呢?!?p> 嗯,我不吃了,我已經(jīng)有足夠的力氣去唱歌了。
跟在江來和張如冰的身后,我走進了一家KTV。只是我前腳剛踏進KTV,我的胳膊突然一重,我差點跌進一個人的懷里。
“對不起”,我低著頭,下意識的道著歉。
“毛毛……”,拉了我胳膊的那個人喊著我的名字。
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男人沖著我笑,他一臉的青春洋溢,在黃昏的光線下竟顯得整個人都隆重了許多。
是邱浩,他的手那么一拉,我差點就裝載他的身上。
邱浩笑了笑,笑的是如此的人畜無害,“走路要看路呀,你差點撞到別人。”
我低著頭,不想理他。
張如冰回頭看著我和邱浩,“認(rèn)識?”
我點點頭,“嗯,是我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