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符紙的事情說完了,那么能否請老夫一個交代了?!痹陉愌院托乔虼砣私涣鞯臅r候,野頭豬提醒了一下維克,前幾天挑戰(zhàn)臺殺死一個天翼族的就是陳言。
跟著的那位天翼族長老自然知道了要做什么,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允許有人在星球代理人面前傷害陳言。
而且因為這個賭約的關(guān)系,至少這一個月內(nèi)在天瀾星陳言是比較安全的,事情鬧大的話,他也保不了。
“你就是這里天翼族分支的長老?如果長老說的是前幾天的事,我倒是要問一下,我只是找他切磋,為何最后要用上你們天翼族的秘法,試圖將我置于死地呢?”
“可是最后死的是他!”
“如果不是我有這個實力,死的人可是我!對于想殺我的,我從不留下?!边@事牽扯到天翼族的顏面,隨隨便便死了個同胞,還是人類做的,天翼族絕不可能愿意蒙羞,在這天瀾星或許可以保下陳言,但如果這事傳到天翼族本族,那就不是這里管得了的了。
星球代理人現(xiàn)在,處于一種觀望狀態(tài),暗地里可以給陳言一些幫助,但絕不會冒著和天翼族本族發(fā)生矛盾的風(fēng)險去做。
“好狂妄的人類小子,本來打算讓你把所有的符紙教給我們天翼族的小輩,現(xiàn)在看來這就是多余的。雷明大人,我族有一種秘術(shù),可以將靈魂抽出來,翻閱其中的記憶,我們可以用這個直接獲取符紙的制作方法,做出一種玉簡,供給天瀾星,乃至整個文明學(xué)習(xí),豈不更快!”雷明,就是天瀾星代理人的姓,名字是踏步。
天翼族身為大族,自然有不少地方魔法要研究的比其他族群更好,這種魔法,在這里提出來,雷明踏步還真沒有理由去護著了,本來不說的話,用陳言要教導(dǎo)傳承符紙這一項,就可以拖住,既不會惹惱天翼族,也算是對陳言表了態(tài)。
現(xiàn)在還要幫陳言的話,那除非陳言有什么,抽調(diào)靈魂都得不到的利益,不然沒有理由。
“重所周知,我們的世界看似和平,其實在遙遠(yuǎn)的邊緣,人們依舊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算是整個文明,也是風(fēng)雨中的浮萍,能夠盡快的提高戰(zhàn)斗力,是讓我們所有種族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我們沒有時間慢慢的等你教導(dǎo)。只是犧牲你一個人,卻可以給整個文明帶來一絲可能,你覺得應(yīng)該為了自己一個人的生命而拒絕嗎!”
對于這老家伙,陳言只能輕笑兩聲,走回餐桌,再小小的喝一口酒。
既然這星球代理人都不敢去碰天翼族的本族,那就直接滅了這分支吧,自己背后畢竟有靠山,冥王就在這文明中,所說范圍跨過了千千萬萬個星系,但是以冥王現(xiàn)在的修為也用不了多久。
不行群里還有不少的人呢,直接用群功能傳送過來,優(yōu)化后的群功能,傳送都沒有時間差了,真的是立刻的事。
“我先問一下,你們誰認(rèn)識這把劍。”摘下身上的追魂劍,取消掉掩飾讓它出現(xiàn),輕輕一扯綁在上面的布條全部脫落。
“一把破劍而已,這里怎么會有人認(rèn)識!”天翼族這位老長老很是不屑的說道,在他眼里,這只是一把比較鋒利的普通武器。
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好像確實沒有人知道,雷明踏步感覺好像在那里見過,但是想不起來。
“既然都不知道,那就算了,可以說一下正題了。想讓我犧牲,為了什么大義?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說過吧,我來自,小世界,也就是任由你們生殺予奪肆意侵占的地方,我對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么眷戀,我為什么要為了這個算是迫害過我的世界的世界犧牲呢?再者,就算不說出身,我又為什么要聽你的,為了大義犧牲,文明為什么要留下呢,毀滅了什么都不剩下,誰管生前多風(fēng)光?!闭f著,又喝下一口酒,然后在這氣的發(fā)抖的天翼族長老面前,繼續(xù)說道。
“你說你們天翼族有這種秘術(shù),那為什么不早些拿出來,把你們天翼族所有的魔法分享給全世界,這是大義??!哼,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在的遙遠(yuǎn)邊緣的星球,那里確實如同浮萍,你們呢,還有時間聚會玩樂,有能力發(fā)展建筑不去鑄造防線,你知道那里什么環(huán)境嗎?我差點以為那里是沒有文明開化的野蠻時代了?有資源修煉,不供給那些浴血奮戰(zhàn)的人,你們是很強,卻只敢躲在安全的角落!”
或許,這時候陳言已經(jīng)放棄了第三者視角判斷,這是他少有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再喝下一口酒,酒醉不了陳言,只是陳言想喝。
“你懂什么!”
“閉嘴!你這老匹夫!我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之徒!你們知道那里都什么實力嗎?最高不過小不滅境,在那里到了息境就是主要戰(zhàn)力了,靈境就在對抗混沌獸了!在看看你們,空有一身修為,空多活千萬歲,做過什么!有這身修為還不如傳給邊境那些傭兵!是的,是傭兵,你們都不組織軍隊,全靠那里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掙扎,由此換來的環(huán)境,你們還能好好的享受,打自己得利的算盤。”
在場不少,都差不多,即便知道陳言主要是在罵天翼族,但是自己有何嘗不是這樣。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有點良心的甚至低下了頭,開始思考自己活了這么多年,究竟做過什么。
最后喝下一口酒,杯中一無酒,身邊有酒瓶,但是陳言不打算續(xù)杯,一杯盡足夠了,反正話都說完了,自己又不是嗜酒之人,自己什么時候想喝那就喝,現(xiàn)在不想喝了所以就不喝。
“話就說到這里,你最好不要在背地里做什么,想要我的命,那就做好身死的覺悟,我隨時可以奉陪,要找我挑戰(zhàn),不需要理由。”
“老夫......天翼族天瀾分支五長老,再次向你挑戰(zhàn)?!?p> 大義說不過,此時也算是惱羞成怒的撕破臉,陳言給下的一個勾子,就這么輕易的咬上了。
“那就跟我,去天上打!”
說著,一個箭步?jīng)_到窗口,越窗口跳出,五長老緊隨其后,當(dāng)即張開雙翼飛行。
而陳言,猶如站在空中,在天上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