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渟的話卻讓湯寧逍說道:“溫先生,這一次的決定在你。”
“決定在我?”溫遠渟說道,“什么意思?”
聞言,湯寧逍立刻說道:“溫先生,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可沒有明知故問。”溫遠渟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突然改變主意,應該不止是你的考慮才是?!?p> “溫先生,你這話是何意?”湯寧逍仍然是在跟溫遠渟打馬虎眼,他一直都是在拖延時間的,所以溫遠渟問道:“湯先生,看來你不止是昨天晚上的誠意不夠,你今天的誠意仍然不夠?!?p> “溫先生,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湯寧逍反駁道。
而他的話,讓溫遠渟詢問道:“那你說說,你今天的誠意如何?”
“不是說了決定在你嗎?”湯寧逍反問道。
話落,湯寧逍看見溫遠渟一臉懷疑的模樣時,只得說道:“不如你先說說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先說說計劃?!睖剡h渟跟湯寧逍說道。
湯寧逍卻說:“具體的計劃還沒有擬定下來。”
“你什么都說不出來,這也叫做誠意?”溫遠渟聽罷,立刻反問了一句。
讓湯寧逍一時間無話可說,片刻后,他才繼續(xù)說道:“溫先生,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們沒辦法繼續(xù)談下去了?”
“通過湯先生你的舉動,我想確實如此?!睖剡h渟直言不諱地說道。
隨后他又道:“要是湯先生不打算做任何的改變,一心想要空手套白狼的話,那我只能送客了。”
“行?!睖珜庡幸膊焕^續(xù)勸說,直接順坡下驢道。
緊接著,湯寧逍就直接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了去,只不過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溫遠渟的聲音。
“湯先生,你先把你的禮物帶走?!?p> “送給你了。”湯寧逍回答道。
回答完,他就抬腳準備繼續(xù)走時,又聽到了身后溫遠渟的聲音傳來,“你的禮物,最好帶走,我可消受不起!”
當說出來之后,湯寧逍迅速地轉(zhuǎn)過身,看向了溫遠渟,只見到溫遠渟手中提著禮物,朝著他的方向一扔。
見狀,湯寧逍只得接住,然后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溫遠渟瞧見這一幕的時候,仍然是冷靜的,不過在湯寧逍走后沒多久,他突然間聽到了徐珍琴的聲音從身后響了起來。
“哥,你們是不是又談崩了?”
“你都聽到了?”溫遠渟略微驚訝地說道。
只不過溫遠渟的話在徐珍琴這里卻覺得很奇怪,她反問了一句,“你們的聲音那么大,我聽不到才顯得怪吧?”
同時,溫遠渟只是說道:“下一次你倘若聽到了這樣的話,建議走遠一點?!?p> “這屋子就這么大,我能走到哪里去?”徐珍琴不答反問。
不僅如此,她又繼續(xù)說道:“更何況,我認為我又不是偷聽的,為什么我不能聽?你們?nèi)羰且姴坏萌说脑挘且彩菓撃銈兓乇??!?p> “沒想到珍琴如今這么伶牙俐齒了。”溫遠渟說道。
徐珍琴卻說:“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罷了,我還有事情要出去,中午不用等我了。”溫遠渟思考片刻過后,跟徐珍琴叮囑了一句。
徐珍琴下意識地問道:“哥,你要去哪里?”
“珍琴,你為什么不長一點記性?”溫遠渟不答反問。
反應過來的徐珍琴撇了撇嘴,一臉無奈地說道:“好,我知道了,我下一次一定長記性!絕對不會多問一句關(guān)于你的事情,可以嗎?”
“珍琴,你生氣了?”溫遠渟見狀,問道。
徐珍琴則說:“哪有?我可沒有生氣!”
此話一出,溫遠渟放心地說道:“我先走了?!?p> 至于其他的,他可沒有打算多想、甚至是多管。
于是溫遠渟就沒有看到留在原地的徐珍琴似是在嘀咕了些什么話,隨后她才轉(zhuǎn)身朝著樓上走了去。
并且,徐珍琴在去往了樓上時,在樓道間駐足了片刻,才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不過快要回到臥室中時,她聽到了身后傳來了葉勤學的聲音。
“徐小姐?!?p> “葉師傅,你今天沒出去嗎?”徐珍琴好奇一問。
葉勤學有些局促不安地說道:“徐小姐,我能請求你一件事情嗎?”
“你說,若能幫定然幫。”徐珍琴快人快語地說道。
使得葉勤學更加不好意思了起來,但他也明白時間的重要性,不敢有任何耽擱,在做好了心理建設之后,葉勤學便開說道:“我有家人要來上海,想來徐家借助幾天,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幾個人?”徐珍琴問道。
葉勤學聽到這,立刻回答道:“一個人,她是我妹妹!不過這件事情我不能擅自決定,所以來問問徐小姐妥不妥當?!?p> “這件事情決定不在于我,你得去問問我爸才行?!毙煺淝僬f道,“決定在你,也在于我爸那,畢竟我爸信得過你,想來只是一個人也不會有多大意見?!?p> 微頓,徐珍琴解釋道:“只不過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測,具體是什么情況,你得去問問我爸才是?!?p> “那徐會長什么時候回來?剛才我已經(jīng)找過了徐會長,卻被告知徐會長出去了?!比~勤學恍然地點點頭,接著問道。
聞言,徐珍琴思考了片刻,才說:“估計得晌午了,你要是不著急的話,就等等。”
“我不著急的,我妹妹還有幾天才會來上海?!比~勤學擺擺手,說道。
徐珍琴只是說道:“那葉師傅,我先回房休息一下?!?p> “好?!比~勤學說道,“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話落,他就直接轉(zhuǎn)身下了樓,至于徐珍琴則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躺了下去,閉目養(yǎng)神。
而此時的溫遠渟已然是坐著黃包車來到了那所教堂的門口處。
溫遠渟望了一眼,就拿出了車費付給了車夫,車夫迅速地拉著黃包車離去,不作停留。
他站在原地許久,才邁步朝前走去,來到了教堂內(nèi),卻見教堂中安安靜靜的。
讓溫遠渟覺得意外,正當他以為這里有了一些是他所不知的的變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羅程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