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這些俘虜怎么辦?”
看了看跪在堂下的俘虜?!@些可都是了不得的好手?。∫悄転槲宜?,用來沖鋒陷陣也是很不錯的。’
想著美事的王文峰心里也清楚,想要得到這些人的忠心,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得逞的。只有讓這群俘虜知道伽羅門的強(qiáng)大,讓他們感覺到絕望,才有可能為伽羅門所用。
伽羅門所展示出來的力量,雖然也不弱,但還不足以摧毀這群俘虜?shù)男拍?。正?zhǔn)備揮手讓手下把這些人先關(guān)起來,晃眼之中王文峰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她!?她怎么可能還活著!不對,應(yīng)該只是長得像而已?!?p> 堂上的王文峰一步一步的走到武藤蘭蕙的面前,仔細(xì)端詳著這張熟悉的面孔。
“長得真像!你叫什么名字?”
跪在地上的武藤蘭蕙閉口不答。一旁的麻倉見了,對王文峰說道:“她叫武藤蘭蕙。上次跑掉的人就是她?!?p> ‘武藤蘭蕙!難怪長得這么像,原來是同宗同源的血脈,連名字都這么像。你可知道,五百年前的夢中情人跟你很像?!?p> 看著武藤蘭蕙,王文峰差點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有可能是臉皮太薄,大庭廣眾之下還說不出來。
“這樣?。∪绱苏f來,她還是我們伽羅門的貴人喲。一下子就引來這么多武士自投羅網(wǎng),要是再這么來上幾次,洛都城的各大勢力不就完了嗎?我們的統(tǒng)一大業(yè)就可以提前了。怎么樣!這位美麗的小姐,愿不愿意為一統(tǒng)島國貢獻(xiàn)一份力量呢?”
親眼看著銅谷裕神被人劈成了兩半,無心閣的一干人員早就失了分寸、不知何去何從。
面對王文峰的詢問,武藤蘭蕙想了半天才回道:“大人高看小女子了。閣主都死了,洛都城中恐怕沒有人會聽無心閣的了。這次折損了這么多人,任誰也不會再來無雙城找事了。如今這情況,各大勢力能不能在洛都城安穩(wěn)的呆下去,都還難說?!?p> 要是銅谷裕神身死的消息傳回了洛都城,指不定其它門派會作何打算呢。
聽雨樓和清水寺只派出了三成實力來無雙城。算上牧野秀吉,無心閣折損在此的實力,幾乎占了門中一半的實力。
如今連閣主銅谷裕神都死了,其它的人不是命隕、就是被俘。等待無心閣的,恐怕只有除名這一條路了。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我做了什么大壞事一般。我的身邊還缺一個書辦,你要是愿意,就點頭留下。要是不愿意,就跟著這群俘虜一起去蹲地牢吧?!?p> 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當(dāng)500年前的夢中情人跪在王文峰面前的時候,曾經(jīng)的激動化成了無味與懷念。
‘果然是吃不到的葡萄,讓人垂涎三尺。’
聰明人是不會拒絕王文峰的邀請的。其他跪在地上的俘虜,羨慕地看著武藤蘭蕙被人松了綁。
押解俘虜?shù)淖〖蟠逡娏?,更加佩服玄月大師的遠(yuǎn)見了?!徽撏跷姆迨悄膫€民族的人,他的繼任者都是島國人。’
隨著王文峰一揮手,一群俘虜就被人帶去了地牢,享受生活去了。
拿下四大勢力的聯(lián)軍之后,無雙城又變得安定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流失,伽羅門中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大的變化就是朱雀堂日漸壯大。雖說現(xiàn)在還遠(yuǎn)不是白虎堂的對手,等到時間久了之后,兩者的差距會漸漸抹平。
立下巨大功勞的矢野無道,被王文峰推到了朱雀堂堂主的位置上。住吉血月、倉井洗手也被劃了過去。
與無雙城的安定不同,洛都城那邊風(fēng)波乍起、暗流涌動。
四大勢力組建聯(lián)軍討伐無雙城的事,當(dāng)時是無人不曉。離開的時候,四大門派更在城中舉行了誓師大會。
除了主持人了空和尚,另外幾大門派的掌門人也都紛紛露相。無心閣的銅谷裕神,更是親自率領(lǐng)門下高手,欲要鏟平無雙城。
就連武藤蘭蕙打探到的消息,也被了空和尚廣而傳之。
“我們是正義的化身,伽羅門不但毀了我們的據(jù)點,還殺了我們的弟子。此仇不報,不但有損各派的臉面,就是洛都城的臉上,也都無光......”
伽羅門的名字在了空和尚的幫助下,第一次被洛都城的百姓所知。如此大張其勢,也有震懾三友社的意味,以免他們趁機(jī)在洛都城中作亂。
由四大門派組建的聯(lián)軍,威風(fēng)赫赫的離開了洛都城。如此強(qiáng)大的實力,沒有人相信他們會失敗。所有人都認(rèn)為要不了幾天,無雙城就會重回四大勢力的懷抱。
至于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伽羅門,會在四大門派的聯(lián)手打擊下從此消失。
沒有人想過四大門派會輸,畢竟聯(lián)軍的實力比任何一個門派都還要強(qiáng)。
只可惜,時間給出的答案跟人們的想象不一樣。
“永信~可有大神金剛他們的消息?”
“回方丈,沒有收到師叔他們的消息?!被卦挼挠佬藕蜕?,天庭飽滿、體型微胖;圓圓的臉蛋,笑起來帶著點色瞇瞇的樣子。人們看了總會覺得,這是一個潛伏在寺院中的色魔。
“大神金剛他們這是怎么了!都去了四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不論情況如何,總該讓人帶點消息回來。什么消息都沒有,這不讓人擔(dān)心嗎!”
說是擔(dān)心,了空的臉上并沒有擔(dān)憂之色,反而有些怪罪的意味。
這個時候,還沒有人意識到聯(lián)軍會失敗。都以為這是勝利來得太快了,聯(lián)軍正在回撤的路上,用不著提前回來報信。
等時間到了第五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聽雨樓的高倉雄葉坐不住了,跑到了空和尚這里尋求安慰來。
“了空大師,今天都過去了五天,按說來再怎么樣也該有消息傳回來了。可如今什么消息都沒有,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胖嘟嘟的永信在一旁沏茶倒水,不像是一個和尚,反而像一個跑腿的小二。
端坐著的了空,對高倉雄葉擺了擺手,示意飲茶?!靶廴~樓主無用過于擔(dān)心,我已經(jīng)遣人趕往無雙城。最遲兩天之后就會有消息傳回?!?p> 往日里香甜的茶水,此時飲在口中全是苦味。高倉雄葉同樣在昨日派了人手前往無雙城。即便如此,心中的擔(dān)憂不但沒有減少一分,反而越來越甚。
‘整個隊伍之中,不但有銅谷裕神這樣的掌門。本門的一殺、二殺也不是愣頭青,不管前方是輸是贏,都會傳消息回來??扇缃?.....’
種種異常,讓高倉雄葉都不敢繼續(xù)深想下去?!M皇撬拖⒌娜?,在半路上出了意外。如若不然,事情就大條了?!?p> 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了空和尚,高倉雄葉起身離開了清水寺。
清水寺和聽雨樓至少還有掌門在壓著局面,無心閣那邊可就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