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佟遠城切著牛排,忽然開口:“明天開始,我會找一些人來照顧你?!?p> 顧挽風垂下眸子,順從地答應了。
她低頭專注地盯著食物,睫毛微微顫了顫,假裝若無其事地說:“今天,我在街上遇到了葉小姐,她邀我參加明天的茶話會?!?p>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唇,神色淡淡:“喜歡就去吧?!?p> 顧挽風盯著他的背影,這個男人心思難測,他究竟在想什么?
夜晚降臨。
顧挽風睜著眼睛躺在真絲床單上,身邊微微塌陷,男人也隨之躺了上來。
她側過身子,自覺地靠近他胸口,手也不安分地上下起來。
他伸手按住停在胸口的小手,聲音喑?。骸皠e玩火?!?p> 她嘻嘻一笑,翻身側著頭看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不是說要生孩子嗎?早點生下孩子,我才能重獲自由呀。”
他眼眸倏地暗了,一個天翻地覆間,已被他壓在身下。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這兒,你哪都不能去?!?p> 話音未落,他已俯身下來。
顧挽風只覺得自己仿佛在大海中浮沉,不知不覺間,竟和當初在Vivian酒吧里遇見的那個男人的感覺,慢慢重合了。
是夢嗎?
遲疑片刻,她輕輕附在他耳邊,低聲呢喃:“Vivian酒吧那一夜,洗手間……”
男人動作不停,俯身與她唇齒相依,半晌,炙熱的呼吸在她耳旁惡作劇般地噴出。
“那張十萬元支票,還滿意嗎?”
原來,那荒唐一夜里的男人,竟真的是他。
顧挽風閉上眼睛,心里有塊石頭悄悄落了地。
看來,連上帝也站在了她這邊,冥冥之中要讓她邂逅佟家的人。
顧挽風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她迷迷糊糊地起床,想起昨夜的事,隨手從抽屜的暗格里拿出避孕藥,合著水服下,這才起來。
走到大廳才發(fā)現(xiàn),佟遠城派來照顧她的人已經(jīng)來了。
一個胖乎乎,和藹可親的中年女人正在準備早餐,見到她,立刻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小姐,我是陳媽,少爺說,以后我就負責照顧您了?!彼坪跖骂櫷祜L不認識,她又把另外兩個人拉來介紹,“這是司機趙冬,這是小姐的貼身保鏢袁悅?!?p> 趙冬是個靦腆的小伙子,一笑就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而袁悅是個看起來有些冷酷的女孩兒,留著利落的短發(fā)。
顧挽風抿嘴一笑:“陳媽,以后就要麻煩你們了?!?p> 想起今天還要參加茶話會,顧挽風匆匆用完餐,換上一條細肩帶的黃色長裙,在陳媽的堅持下,無奈地讓趙冬和袁悅跟著自己出了門。
趙冬把車停在葉家門口,顧挽風下車,走進葉家。
葉家在津南市祖上三代都是高干,根基深厚人脈廣,葉婉瑩自小就是津南市有名的名媛淑女,自小就被送往M國深造,直到三年前才回國,據(jù)說剛回國不久,就在某次酒會中與佟遠城一見鐘情,隨后一舉拿下了整個津南市女人最想嫁的男人。
當然,這些真真假假的小料,都是顧挽風從八卦小報上搜索到的。
她需要通過結識葉婉瑩,來了解更多有關佟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