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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三國游

第枯九章 柳府

網(wǎng)游之三國游 貴感 5056 2019-08-24 05:10:07

  經(jīng)過投票,眾人決定暫時不離開涿郡,繼續(xù)打探綁架案。

  “既然決定留下來,那我們就要找個地方住了?!备登嘣瓶粗坪剖幨幍年犖?,說道。

  “嗯?!弊弦峦?。

  “對,對。一定要找個最豪華的旅館?!贝髩淹弦屡赃呉徽荆f道。

  “話是沒錯,但是涿郡的經(jīng)濟(jì)很落后,并沒有特別富麗堂皇的旅店?!卑蚵犛悬c(diǎn)犯難,就算自己知道的再多,也不能憑空變出沒有東西。

  “就沒有合適的府邸莊園租賃嗎?”龍泉提醒道。

  “我已經(jīng)去城門口看過那張尋租告示了,莊園的位置就在興漢盟的旁邊?!卑蚵爩擂蔚卣f道。

  “那不是要羊入虎口嗎?”傅青云說道。

  “是啊,所以租府邸的辦法也不行了?!卑蚵犚换I莫展地說道。

  “難道就那一處宅院嗎?”傅青云詫異地說道。

  “有,只是恐怕難以符合紫衣的要求,檔次跟住旅店也差不多?!卑蚵爣@息道。

  “其實,我……”紫衣有點(diǎn)不好意思,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轉(zhuǎn)向包打聽說道,“要不,就去你說的其他宅院看看?”

  “那好吧。這附近就有一個處,就在前面。”包打聽指著遠(yuǎn)處說道。

  “那好,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吧。”紫衣強(qiáng)顏歡笑,催促道。

  眾人跟隨著包打聽,來到一處宅院,包打聽指著大門說道:“就是這里了?!?p>  “看上去還不錯,紫衣。你覺得呢?”傅青云抬頭望向匾額,上面寫著兩個鎏金大字,柳府。

  “嗯,大門很氣派,不知道里面怎么樣?”紫衣慎重地說道,絲毫不敢馬虎。

  “那我去敲門?!贝髩鸭泵ι锨斑荡蜷T環(huán)。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大壯的用盡了力氣,也沒能發(fā)出多大的聲響,正打算開口叫門時,門開了。

  大門開打一條一尺寬的縫隙,縫隙中間顯現(xiàn)出一個老婆婆,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這位老婆婆,我們想見見這個府邸的主人?!贝髩堰种笞煺f道。

  “老婦就是了,你們有什么事情嗎?”婆婆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想租你的府邸?!贝髩炎鹁吹卣f道,別看這小子平時沒個正型,見到這位老人家,倒是十分尊敬。

  “嗷,那好吧。請跟我來?!崩掀牌?,打開半扇大門,把眾人讓進(jìn)門來。

  這座柳府倒也十分氣派,只是有一點(diǎn),四下望去有些陰氣沉沉的,盡管游戲時間是下午,但是庭院中卻像黃昏一樣。

  眾人進(jìn)門以后,老婆婆把門關(guān)好上栓,帶著幾人往大廳走去。

  院子中長滿了野草,似乎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打理了,只有鋪地的青磚路可以讓暫且讓人通過。

  “老婆婆,您一個人住在這里嗎?”傅青云隨口問道。

  “是啊。這位先生,怎么稱呼?”老婆婆一不留神差點(diǎn)跌倒,伸手扶住了傅青云的手臂,說道。

  老婆婆說話時的樣子有些古怪,眼神中帶著一絲凄涼。

  “在下,劉廉,河間郡人?!备登嘣菩χf道。

  “河間郡?你是河間哪里人?”老婆婆既渴望又害怕地說道,雙手扶著劉廉的手臂微微顫抖著。

  傅青云以為是老人年紀(jì)大了,所以并沒有太在意,如實說道:“我是河間郡臨水村人氏?!?p>  “臨水村?臨水村!哈哈哈哈!”老婆婆狂笑道。

  眾人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都停下腳步望向傅青云和老婆婆兩人。

  傅青云也被老婆婆突然大笑搞得詫異不已,急忙說道:“老婆婆,老婆婆,你怎么了?”

  傅青云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晶瑩的淚光,心中暗道:莫非她也是臨水村的人?

  “老婦沒事。幾位,里面請吧。”婆婆收回扶著傅青云的手,帶著幾人來到大廳。

  桌面上鋪滿了塵土,這里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了。

  “老婆婆,這里恐怕需要好好打掃一番,才能租出去吧”紫衣從桌子上用食指輕輕一抹,雪白的手指上沾滿了灰塵。

  “那我們再找找別家吧?!贝髩岩詾樽弦虏⒉粷M意,急忙招呼道。

  “大壯,不用了。我很滿意,這里裝飾和布置都很好,可見為了打造這座宅院,主人曾經(jīng)花了不少心思,這里只要好好打掃打掃,絕對能稱得上瓊樓玉宇。只是……”紫衣隨口說道。

  “只是什么?”老婆婆驚奇地問道。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被主人閑置下來,難道還有比這個這里更好的地方?”紫衣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婆婆黯然神傷地說道:“哪里還會有比這里更好的地方,如果有,我倒想去看看?!?p>  “怎么沒有?我就知道一個地方。”大壯得意洋洋地說道。

  “哪里?”傅青云好奇地問道。

  “皇帝的家!”大壯笑著說道。

  眾人一起朝大壯投來鄙夷的目光。

  “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大壯沒好氣地說道。

  “對,只是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备登嘣谱哌^來拍拍大壯的肩膀說道。

  “哼,都知道也沒說人,我說出來了,你們還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贝髩焉鷼獾卣f道。

  “好了,大壯,你說的很對,大家并沒有不屑一顧?!弊弦逻^來安慰道。

  “嗯,嗯!”大家瞬間恢復(fù)活力。

  傅青云無奈地?fù)u搖頭,朝著紫衣笑了笑,紫衣也報以燦爛的笑容。

  “大家有什么意見?”傅青云向其他人詢問道。

  “我看可以。”龍泉直接代表了鑄劍山莊的幾人。

  “我也沒意見。”包打聽說道。

  “那好,就這么定下了?!备登嘣埔娨庖娊y(tǒng)一,轉(zhuǎn)向老婆婆問道,“老婆婆,我們決定租下這里,不知道租金怎么算?”

  “我要你身上的一樣?xùn)|西。”老婆婆神秘地說道。

  傅青云心中一凜,看向包打聽。

  “這位老婆婆,您的告示上可不是這么寫的!”包打聽會意,走過來作揖道。

  “不錯,但是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崩掀牌挪粍勇暽卣f道。

  “不知道您要什么東西?”傅青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從踏進(jìn)這個院子,他就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此時只好仗著膽子,問道。

  傅青云心中暗道:如果對方要我一只眼,或者一條手臂,二話不說,我拔腿就跑。

  “你背包里的那只狼崽子。”老婆婆看著傅青云說道。

  傅青云頓時放下心來,還以為對方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小灰怎么能輕易送人呢,那可是狼王拜托的任務(wù)。

  “婆婆,咱們能不能換成租金?您要多少只管開口?!备登嘣葡敫鷮Ψ接憙r還價。

  “不行!我只要那只狼崽子?!崩掀牌叛壑新冻鰞垂?,冷冷地說道,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傅青云朝對方使用了偵查術(shù),等級未知。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租了。咱們走!”傅青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想的倒美。”老婆婆從衣袖中取出一把紙人,往空中一撒,紙人落地之后,直接變成了身穿鎧甲的紙人兵,一個個手持利刃,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們。

  “糟糕,這是一個術(shù)士,看這個技能造詣,對方至少了60級了。”包打聽向眾人解釋道。

  “這可怎么辦?”傅青云擔(dān)心地說道。

  “沒辦法,投降吧,不然就是大家都掉一級?!卑蚵牊o奈地說道。

  “就沒辦的辦法了嗎?”如果讓自己掉一級倒是無所謂,現(xiàn)在又牽扯到鑄劍山莊這些人,傅青云實在過意不去。

  “或者你試試給她溝通一下?”包打聽提醒道。

  “要不你來試試?”傅青云有點(diǎn)怵,推辭道。

  “狼崽子是你的,我跟她溝通估計沒戲。你先上,不行我再來。”包打聽說道。

  “這位老婆婆,咱們先別動手,有話好說?!备登嘣普f道。

  “你有什么話說?”老婆婆問道。

  “您能不能把要這只小狼的理由說一說?如果您的理由足夠充分,我也可以考慮把它交給您?!备登嘣茋L試著說道。

  “哼!理由!我當(dāng)然有理由?!?p>  “那就請您說一說吧?!?p>  “你知道我是誰?”

  “您是誰?”

  “我就是它的母親?!?p>  “您是狼?”

  “不,我是人!”

  “那您說,可您剛才說是它的母親?”

  “你見到那群狼,他們并不是天生就是狼,他們跟我一樣都是人?!?p>  “可是為什么他們會變成了狼?”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柳氏一族是白虎封印的守護(hù)者,肩負(fù)著保衛(wèi)白虎族安全的使命。突然有一天,擔(dān)任守衛(wèi)的人遭到攻擊,我們接到消息立刻趕往封印,可惜為時已晚,當(dāng)我們趕到現(xiàn)場時,封印已經(jīng)被破壞,入侵者已經(jīng)闖入封印內(nèi),將白虎一族屠殺殆盡?!?p>  “后來呢?人是怎么變成狼的?”

  “后來我的公公,也就是當(dāng)時的柳氏一族的族長,覺得沒有盡到守衛(wèi)的職責(zé),一氣之下含恨而終。臨死前立下重誓,要所有的族人化作蒼狼,終生不得離開封印之地。”

  “然后柳氏一族就都變成了狼?”

  “是的。給族長下葬之后,相公就把我趕出了家門,說永遠(yuǎn)不想再見到我。當(dāng)時我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只覺他是薄情寡義,另覓了新歡,我一氣之下就回到了娘家。半個月之后,我得到消息,說柳氏全族一夜之間不知去向?!?p>  “那你怎么知道他們變成了狼?”

  “我知道事情蹊蹺,返回柳府再三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府內(nèi)的桌椅板凳上滿是狼爪的抓痕,床鋪被褥上留下許多狼毛。我又詢問過當(dāng)天夜間打更的更夫,他說親眼見到從府中跑出許多灰狼。我便知道他趕我出門的用意,是不想讓我像他一樣變成一只狼?!?p>  “原來如此。他真是用心良苦。”

  “他要舍生取義我不怪他,可是為什么要帶走我的兒子?讓我們母子不能團(tuán)聚,我在這里苦苦守候,就是想再見自己的兒子一面,難道這個要求過分嗎?”

  “您沒有去找過他們嗎?”

  “怎么沒有,我去那片森林找過他很多次,可惜變成狼以后,我根本不能跟他交流,他似乎也不認(rèn)識我是誰。每次都帶著那群狼從我身邊跑過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原來是這樣。難道說,小灰是你兒子?”

  “小灰?”

  “就是狼王逐月托付給我的狼崽子。”

  “你說狼王叫什么?”

  “逐月。難道不對嗎?他臨死之前是這么說的,他說他叫逐月?!?p>  “呵呵……哈哈……柳皓日啊柳皓日,到死你才肯開口,到死你才肯承認(rèn)沒有忘不我,凌月兒?!崩掀牌判χχ?,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傅青云這是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即使自己再不情愿也不能阻擋人家母子團(tuán)聚,便急忙從背包抱出小灰。

  “小灰,快去吧,這是你的母親?!备登嘣泼嗣』业哪X袋,說道。

  “柳兒,我是娘親啊。柳兒,快過來讓娘親看看?!绷柙聝翰亮瞬聊樕系臏I水,說道。

  小灰似乎并不認(rèn)識對方,一個勁兒的扒著傅青云的腿想往上躥,傅青云只好蹲下來抱起小灰,走到凌月兒的面前。

  “小灰,這是你娘?!备登嘣谱屝』业哪X袋朝向凌月兒,可惜小灰并不認(rèn)識對方。

  “柳兒,我是娘親,快叫娘親?!绷柙聝褐钡亟械溃焓执蛩闳ッ』业念^,結(jié)果被小灰張口咬住了手指。

  “小灰快松口,怎么亂咬人?那是你娘。”

  傅青云剛想伸手教育它,卻被凌月兒制止。

  “你住手,不要打我兒子,老婦沒關(guān)系。我沒怎么養(yǎng)育過他,他不認(rèn)識我,我不怪他?,F(xiàn)在他肯咬我,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只要他愿意,我希望他永遠(yuǎn)這樣咬下去。”凌月兒微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位慈祥的母親。

  傅青云看著一幕場景,心中不免產(chǎn)生了一絲波瀾。

  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兩人暫時無法相認(rèn),但是母親苦苦盼望的兒子,就在這里的眼前了,這多少算是一點(diǎn)安慰吧。

  小灰送開口,似乎咬著這個枯干的手指,并不能增加自己的樂趣,轉(zhuǎn)而又望向傅青云,小聲嚎叫著:“嗷嗷~”

  “他怎么了?”凌月兒著急地問道。

  “沒什么,他只是餓了?!备登嘣朴辛松洗蔚慕?jīng)驗,回答道。

  “那你還不快喂他點(diǎn)吃的。”凌月兒埋怨道。

  “肉排都被它吃完了,最近這小子的食量變大了,是不是在長身體?”傅青云詫異地說道。

  “你說肉?”凌月兒面露喜色地望著傅青云身后的眾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紫衣的身上。

  “這位姑娘白白嫩嫩地,想必可以獻(xiàn)上幾塊肉?”凌月兒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打算向紫衣動手。

  “老婆婆,你要干什么?”大壯從背包中抽出雕紋鋼刀,擋在紫衣身前。

  傅青云見大事不妙,大聲叫道:“老婆婆,請住手?!?p>  “臭小子,我是老了一點(diǎn),但并不聾,你不要在我旁邊叫那么大聲?!绷柙聝好媛恫粣偟卣f道。

  “是,老婆婆。請聽在下一眼,我們幾個是異域人,如果死了會直接消失,根本不能讓您取肉喂兒子。”傅青云謹(jǐn)慎地說道。

  “那就讓我乖柳兒,這么餓著?”凌月兒怒視著傅青云,說道。

  “我倒是有個主意?!备登嘣普f道。

  “快講。”凌月兒不耐煩地說道。

  “今天早些時候小灰也是餓了,我就在城東一家肉鋪里買的新鮮野豬肉,它似乎很喜歡吃。不如讓我再去買一點(diǎn)?”傅青云委婉地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凌月兒擺擺手,傅青云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剛要走,凌月兒又改口道,“回來,你留下讓他去。”

  凌月兒指了指大壯,傅青云欲言又止。

  包打聽向她作揖說道:“這位老婆婆,我們這位兄弟是個路癡,況且又是第一次來涿郡。迷路事小,耽誤了您的孩子吃飯,這個罪過可太大了。不如讓在下去一趟好了?”

  “也好,那就讓你去吧?!绷柙聝褐钢蚵犝f道,“記住,如果半個時辰之內(nèi)回不來,就休怪老婦不客氣?!?p>  “是!”包打聽恭敬地答道。

  “劉廉,你說的肉鋪位置在哪?”包打聽走到傅青云的面前問道。

  傅青云把肉鋪的位置詳細(xì)說了說,包打聽默默記下位置,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

  眾人目送著包打聽離開,傅青云轉(zhuǎn)身向凌月兒說道:“老婆婆,您不如坐下休息一會,等我那位朋友回來?!?p>  “嗯,你們也隨便坐吧?!绷柙聝簲[擺手讓眾人坐下。

  這里的桌椅實在是太臟了,連大壯都萬分嫌棄。

  “你們都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坐下?”凌月兒怒氣沖沖地說道。

  眾人敢怒不敢言,只得使勁拍打幾下布滿塵土的椅子,狠狠心坐了下來。

  傅青云也不敢找座位,只得抱著小灰站在凌月兒的身前,讓她隨時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讓她不至于輕易對眾人發(fā)怒。

  眾人寄希望于包打聽早日買來食物,也好緩解現(xiàn)場的尷尬氣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規(guī)定的時限馬上就要到了,還是沒有見到包打聽的影子。

  傅青云的額頭上滲出冷汗,心中暗自打著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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