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成一聽,瞬間大笑。
“你說的不錯!那是她自己不愿意學,與我們無關?!?p> 楊氏眼睛一轉,順勢說:“老爺,這大小姐回了長安,讓明婧也跟著去吧?順道見見世面,也讓明婧闖一闖,畢竟她們姐妹多年,如此分別自然是要舍不得的?!?p> 聞言,權成自然懂得她的心思,“行,那便讓幾個小姐一同去。”
楊氏面色一僵,但也只聽笑說:“謝老爺,那妾身這便去準備?!?p> “嗯,去吧?!?p> —
玉華院。
“小姐,方才楊氏過來說,讓您準備準備,七日后,長安要來人接您回去了?!庇褴胶苁桥d奮。
玉蓮也高興的不得了,這里雖說住了多年,但到底不是自己家。
權鏡虞一點也不驚訝,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也沒什么準備的,到時候帶著我的那些東西直接走就行?!?p> “是。”玉芙玉蓮見小姐并不高興,有些奇怪。
玉芙小心翼翼的問:“小姐,馬上就能見到老爺夫人了,您不高興嗎?”
“高興?!睓噻R虞抬眸,唇角扯出一抹笑,“當然高興?!?p> 高興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剁碎了他們!
“奴婢聽說權明婧與權玉嬌也會一道去?!庇裆徳谝慌哉f了句。
有這等露臉的機會,她們哪能放過。
這幾日,府里上下都在準備兩位小姐前往長安的東西,風風火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出嫁了呢。
只有權鏡虞十分安靜,仿佛跟她沒關系似得。
她依舊看著書,偶爾望望鏡子里的自己,很是愜意。
晌午一過,門前多了個人影。
權鏡虞瞄了眼,“進來?!?p> 玉渠進了門,風塵仆仆的,可仔細看不難看出他有些狼狽。
那一刻,權鏡虞的眼神變得十分冷漠,她忽而一笑,妖孽非常。
一群老雜種!
她就知道倘若令牌問世定會掀起軒然大波,至少玉渠不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而她讓玉渠前往松云山,明知危險還讓他去,一是測試他的忠心,二是看看他的能力。
若是沒本事逃回來,那也不配跟在她左右。
不過很顯然,為了坐穩(wěn)掌門的位置,他們也是非常狠毒了。
但是更讓權鏡虞難過的是,一旦玉渠受了傷,那就說明她師父已經不在了。
難道前世師父離開她這里以后,就不在了么?
倘若師父在,玉渠又怎么可能受到追殺。
“起來吧。”權鏡虞嘆了口氣。
玉渠將盒子放到桌上,那盒子上有一條被刀砍過的痕跡,很深很深。
她淡淡掃了眼,“去養(yǎng)傷吧,過幾日我們便要回長安了?!?p> 玉渠掩蓋住內心的震驚,拱手退下。
他震驚的不是因為要回長安,而是在逃跑的過程中盒子里的東西掉了出來,玉渠看見了……
松云山天鶴門……掌門令牌!
自家小姐竟然是天鶴門的掌門?
不然怎么會有令牌?
可既然是掌門,又為何會受到追殺?
難不成是小姐偷的?
不可能!
那么多高手,倘若偷的出來令牌,也不會制不服他們。
玉渠的腦子一團亂,索性不想了。
總之,這件事給了他非常大的震撼。
也愈發(fā)地讓他確定,跟著小姐是沒有錯的。
他當初給長安消息,也不過是做一個奴才該做的,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