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書店。
很快來了客人,日子和日常一樣,很是平常,該賺的錢也賺到了,我打開我的銀色筆記本電腦,播放著一首又一首優(yōu)美的歌,林溪也是很熟悉了日常工作,不斷攬客,不得不說,錢來得真快,至于武姝瀾,和溪溪不斷玩耍,溪溪倒是吸引了幾個女顧客,我也有了再養(yǎng)幾只寵物的打算,畢竟這老媽給的生活費,還有很大的數(shù)目。
“叮咚?!蔽业氖謾C響了,拿起一看,是QQ,昵稱叫有有,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初中同學,真名叫張藝萌,是個可愛的女孩,初中的時候喜歡畫畫,也是夢想要當一個漫畫家,而且也很成功,著名漫畫家有有,所著漫畫:《小幸運》十分火熱,一直屬于熱銷作品。
“在嗎?”張藝萌發(fā)來了這一消息,我回道。
“有,怎么了?”我回道,也確實是很久沒聯(lián)系了,和張藝萌認識,還是因為那件事,就是初中的時候張藝萌很喜歡畫畫,也就因此耽誤了學業(yè),被我們的班主任何峰找過好幾次,這也并不重要,但是張藝萌畫畫最開始其實很丑,她沒有去專門學,只是希望自己學成,到處找模特,但是很少人同意,于是,就找上了我。
“夜傾權(quán),那個,我有事拜托你一下,可以嗎?”張藝萌問道,抱著自己的畫板,那是在晚自習,那時的我還未和孟華當同桌,是自己一個人坐,對于當天的課程,作業(yè)已經(jīng)復習和完成了,明天的預(yù)習回去做就可以,我就點頭同意了。
“好啊,有什么要求嗎?”我問道,張藝萌回道:“就是手托著下巴,然后眼睛向下看,思考的樣子,對,就這樣?!蔽艺兆霾徽`,那時的我依舊身穿黑衣,而且已經(jīng)瘦了下來,也有著一種人們說的古風美男的說法,但張藝萌沒有在意,而是開始了畫畫。
半小時過后。
“畫好了嗎?”我小聲問道,張藝萌點頭,很是小心,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張藝萌小心翼翼的遞了過來,我接過,看了幾眼,果然如同大家說的,畫的并不好,張藝萌看著我,低下了頭,眼圈有些變紅,難過了。
“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畫畫?!睆埶嚸冗@樣想著,我察覺到了,笑了笑。
“這不是,畫的挺好的嗎?”我說道,張藝萌猛地抬頭,看見了我的笑容,那一刻,她感覺到了如浴春風。
“真的嗎?你真的覺得畫的挺好的嗎?”張藝萌問道,帶著期待。
“雖然有缺陷,但我覺得畫的挺好了?!蔽艺f道,看了看時鐘,距離晚自習結(jié)束還有點時間,說道:“還有時間,要不你就再畫一張吧。要加油哦!”張藝萌點頭,從那一刻起,我和張藝萌成為了好朋友,而那一聲加油,成為了張藝萌心中的希望。
“這畫的是什么??!真丑?!睆埶嚸鹊漠嫺灞淮蚍?,掉落一地,有人撿起,不斷嘲諷,張藝萌沒有理會他們,卻只是自己默默地撿起畫稿,這時,一陣強風吹過,有人如神降世,奪過了那嘲諷者手中的畫稿,扶起了張藝萌。
“你!”嘲諷的人叫道,張藝萌看見了來者,正是我,我冷眼相對:“你什么你,人家畫的畫,在別人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你有什么資格來嘲笑?”嘲諷的人走近了一步,我和他瞬間即將開戰(zhàn),在這時,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傳來。
“我覺得夜傾權(quán)說的很對,這位同學,如果再不離開,我身為這個班上的紀律委員,有權(quán)利將你上報班主任。”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站起,如同清風徐來,站在了我的身邊,黑衣白衣,就此相識。
“謝謝你了?!蔽尹c頭示意,孟華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轉(zhuǎn)身,看著張藝萌,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
“不要在乎別人怎么想,怎么看你,只要做自己就可以,加油!”我說道,張藝萌抬頭,四目相對,張藝萌在那一瞬間,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是有人支持她的,那個人的名字叫夜傾權(quán)。
時光回溯,沒想到過了這么久,當年的小畫手,也是成長為了大名鼎鼎的漫畫家,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那下午兩點能否來找我,我在京都廣場開簽售會,我想請你吃飯?!蔽乙豢?,下午嗎?也有空。
“好的,可以?!?p> “那到時候見,拜拜?!?p> “好,拜拜?!睆埶嚸然氐?,放下了手機,桌面上有著很多支畫筆,但是那中央?yún)s只是一張白紙,一張白紙,也不知道張藝萌為什么要留到現(xiàn)在,張藝萌趴在桌上,看著那張白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個人都需要一聲加油,然而很少有人會得到,我就是那個幸運的人,幸運地遇見了他,得到了這一生唯一的一生加油?!獜埶嚸?p> 天瀾醫(yī)院。
阿浪穿著白西裝,買了一束百合花,走進了一個病房,這是一間VIP病房,用費昂貴,當然了,對于所謂的江海集團來說,自然不在話下,那病床上的女子就如同阿浪所帶來的百合花一樣,潔白無瑕,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這個女子的名字叫秦若夢,是阿浪的高中老師兼大學老師,也是阿浪最愛的人。
“若夢,我回來了,”阿浪放下百合花,坐在椅子上,握起了秦若夢的手,那一刻,阿浪的眼神無比深情,“你還在睡啊,真是個小懶鬼,我回來了愿不愿意睜眼看看我,你看,我又買了你最喜歡的百合花,睜開眼看看啊。”阿浪說道,身后的門口走進了一名女子,正是阿浪的姐姐江鈴。
“老姐,若夢她情況怎么樣?”阿浪問道,仿佛失去了生機。
“還是像往常一樣,但是植物人,醒來的概率很低的?!?p> “我知道?!卑⒗嘶氐?,將秦若夢的手放回,用被子遮住。
“美國有新的技術(shù),說不定有機會蘇醒?!?p> “對若夢的身體會產(chǎn)生副作用嗎?”阿浪問道,語氣突然變得冷漠。
“放心,不會的?!?p> “那就好,去試一試吧,雖然試了很久了。”阿浪一步一步離開病房,只留下了有力響亮的腳步聲,如同行尸走肉般離開了,江鈴站在原地,暗自搖頭。
“也不知道,百合花,何時能再次綻放?”
孤橋憶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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