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兒!”
說起來也真是造化弄人,在君兮“掉落”懸崖的那一刻,宸川終于處理完成在此地的事務(wù)。好不容易甩開那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想要回來找君兮,卻正好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被逼落懸崖。
看到這一幕的宸川,終是無法忍耐,撕心裂肺的喊著。
終是陰差陽錯,君兮雖然是等來了她想等的人,可是覆水難收,她的身體已經(jīng)飛出崖邊,只得任由自己的身體不斷向下落去。
“是宸川來了嗎,還是說這不過是我的幻覺?”君兮聽到了宸川的聲音,有著欣喜,也有著不敢相信,可惜她已經(jīng)縱身躍下,看不到上面的人了。
“咔嚓”一聲,先前與君兮二人打斗的這人便被宸川折斷了右臂。這人在宸川面前早已沒有了先前那般目中無人的神情,而是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任由著宸川傷了他。
“這是主子的命令,少主不該違背,那女子勢必會成為少主您的軟肋,既然您下不了手,屬下們愿意替少主做決定。主子讓我給您帶一句話:一切以大事為重,到時想要多少女人便有多少,若再有一次忤逆,下次無論是生是死,剛才那女子都不得安寧。”
待宸川怒氣消下一些,這人才說出了自己來此地的任務(wù)。顯然,先前與君兮所說的要帶回那所謂不聽話的人不過順帶的,他真正的目標(biāo)是君兮,不論君兮是否“放人”,他都會攔住她,君兮這一跳倒也正遂了他意。
“重岸,你來我身邊多少年了?”宸川面色冷然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輕聲問道。
重岸顯然就是這人的名字,聽到自家少主的話,雖是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回少主,七年了?!?p> “呵,七年了,原來已經(jīng)有這么久了,即使如此,你便應(yīng)該知道那丫頭對我的意義,你也該知道,那些有異心的人是個什么下場。這次我放你一馬既往不咎,讓你回去復(fù)命,下一次我便不會手下留情,畢竟他也知道,從一開始我便對這所謂的大業(yè)并沒有什么興趣!”
宸川落寞的盯著剛才君兮掉下的那個位置,不帶溫度的跟重岸說著話。說完,便運(yùn)著輕功朝著崖邊的那個位置躍去,估算了下大概的位置,也不管還跪著的重岸,從附近通往懸崖底部的小路匆忙的往崖下尋去。
這個時候的君兮與白墨早已落到安全的地方。說起來也是因緣巧合,當(dāng)初未從重岸身邊逃走的白墨與白硯,曾在一次試圖逃離的時候,無意間落入這個懸崖。二人還在此地找了個秘密基地,這次也正好是派上了用場。
“小姐,先前我與白硯在此處養(yǎng)了些鴿子,剛才我已讓鴿子帶信去找白硯了,這山有條小路,雖說難走些,但好在知道的人少。有他的接應(yīng),接下來,我們的路應(yīng)該會好走些?!卑啄粗澴语w走,回到君兮旁邊,算是解釋了自己剛才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