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和唐小青從越山西峰下來,回到客棧。
“你們談的怎么樣?”唐士林問道。
“很好。爺爺,你看越王劍。”唐小青說道。
“那里來的?”
“就是神偷喬三的。這一把才是喬三從姚偉東家里偷出來的。喬三送給了崢哥哥,我就要了過來?!碧菩∏嗟靡獾恼f道。
“這么大了,還不知羞啊!哈哈哈,楊崢,你以后麻煩大了去了?!碧剖苛譀_著楊崢說道。
“不怕。只要她喜歡就行!”楊崢說道。
“喬三愿意和我們合作,一起來揭穿越王劍事情的真面目。他還想跟我一起打倭寇呢!”楊崢繼續(xù)說道。
“好??!我們的人越多越好。最好的是,我們能有個幫派或者組織。這樣的話,我們的行動就不會盲目無序了?!碧剖苛终f道。
“我和陳子輝千里尋找魔教,意思就是這樣的。只可惜了。他留下,我離開了。因?yàn)槟銈兪ソ痰慕讨鼽S琪。他既然活著,魔教還是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邊怎么做,我再想辦法?!睏顛樥f道。
“唐施主為何不離開魔教呢?”玄真大師說道。
“當(dāng)年我們歃血為盟,效忠圣教,我不能背信棄義?!碧剖苛终f道。
“爺爺,你可以不參加了。因?yàn)槟愕哪昙o(jì)大了。教主不會勉強(qiáng)你吧!”唐小青說道。
“那樣的話,我兩頭都不能參與?!碧剖苛终f道。
“可以呀!你就像姚偉東一樣,整天在幕后操縱?!碧菩∏嗾f道。
“不可胡說八道。姚偉東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定論。你亂說的話,會得罪很多人的。”唐士林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碧菩∏嗤铝艘幌律囝^,做了個鬼臉。
“我準(zhǔn)備去長沙。兩位有什么打算?”楊崢說道。
“我們當(dāng)然和你一起啦!”唐小青急忙的說道。
“是啊,我們一起去??纯凑鞯篱L那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毙娲髱熣f道。
?。?p> 長沙方家堡。
“你哥哥有沒有消息過來?”方建中問道。
“沒有。爹?!狈綍悦鞔鸬?。
“最近怎么樣?,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嗎?”
“前一陣子,江湖上一直都在傳言越王劍的事情。”方曉明說道。
“有什么頭緒嗎?”
“好像還沒有。聽說,在北邊,襄陽,越山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p> “黑龍會參與了嗎?”方建中問道。
“肯定參與其中。他們一直都是唯恐天下不亂。”
“姚偉東呢?”
“哥哥沒有給消息,我們還不知道他有什么行動?!狈綍悦髡f道。
“曉峰在德州,離武昌太遠(yuǎn)了。想辦法,讓姚偉東把他弄到身邊來。這樣,你哥才能起到作用。”方建中說道。
“好的。我們盡力而為。”
“長沙這幾天出了一件大事。朝廷撥往泉州的十萬兩黃金,在岳麓山附近丟失了?!狈綍悦髡f道。
“什么?朝廷的黃金,也有人敢動?”方建中感到不可思議。
江湖上的人,恩怨是非,都是在江湖上,用江湖的方式解決。江湖人物,一般不會和朝廷,官方有關(guān)系的。朝廷的軍餉,十萬黃金,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有頭緒沒有?”方建中問道。
“現(xiàn)在還沒有。黑龍會的人會不會做,還不敢確定。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和朝廷作對的?!?p> “那就是附近的強(qiáng)盜了。”
“手段高明,一般的強(qiáng)盜做不到。無聲無息的,十萬黃金沒有了,但是,護(hù)衛(wèi)的軍隊(duì),人員安好,沒有傷害。”方曉明說道。
“有多少軍士?”
“二百多吧?!?p> “在哪里做的?”
“岳麓山下的一個小村莊?,F(xiàn)在,那里一個人都沒有了?!狈綍悦髡f道。
“軍士怎么說的呢?”
“進(jìn)了那個小村莊,他們就開始瞌睡,很快就睡著了。等到他們醒來之后,什么都沒有了?!?p> “四川唐門的?看來可能是我們圣教做的??墒?,誰做的呢?唐士林?他也和我一樣,是個老頭子了。不可能。他的后人?”方建中迷惑了。
“其他還有什么情況?”方建中問道。
“沒有什么事了?!?p> “我們繼續(xù)等等吧?!狈浇ㄖ姓f道。
?。?p> 岳麓山腳下。
蘇莊。
一條由北向南的大道,從小小的村莊里通過。村莊坐落在岳麓山腳下。村莊西邊,不到二里地,就是岳麓山。
蘇莊不是多么熱鬧,但也并不偏僻。
但是,現(xiàn)在卻安安靜靜的。好像是天南地北的不毛之地一樣。
村莊里沒有一點(diǎn)聲音。
樹梢被風(fēng)吹動,樹葉沙沙的聲音,聽的心里毛骨悚然的。
黃昏時候,沒有炊煙。
沒有人,沒有雞鴨,沒有豬狗。出了起起落落的麻雀以外,一個活的東西都沒有。
死亡之地。
正明道長心里想道。
沿著那條路,正明道長走進(jìn)了蘇莊。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沒有什么線索。
路邊的一個人家,家里沒有人了。大門敞開著。正明道長走了進(jìn)去。屋子里干干凈凈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掃把笤帚,都和我們一樣,擺放的齊齊整整的。
家里什么東西都沒有動過。
正明道長又走進(jìn)了兩家,情況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好像村莊里的人,大家都約好了,三天前,一起離開這里。
什么都沒有帶走。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去閻王殿報(bào)到。除此之外,不可能什么東西都不帶。
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呢。
夜色漸漸暗下來了。岳麓山里,傳來一陣陣的狼嚎。一個人待在這么個地方,正明道長也感到毛骨悚然的。
他又溜達(dá)了一圈,還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一個曾經(jīng)來過這里的東西,他都沒有找到。
正明道長走進(jìn)了一個人家里。他找到一些吃的東西,在廚房里面煮熟。然后,拿到屋里。他的運(yùn)氣真好,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壇酒。
坐在桌子旁邊,拍開酒壇的泥封,倒了一大碗酒。就著自己炒的菜,正明道長自斟自飲起來。
夜越來越沉了,酒也喝了不少了。正明道長感覺已經(jīng)好了。
喝酒的人,感覺自己喝好了的時候,一般都是已經(jīng)不再清醒了。
正明道長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誰是誰了。他起來了。搖搖晃晃的走到院子門口,來到大路上。
長夜漫漫。
渺無聲息。
正明道長在大路上走著。
突然,
“哎呀,媽呀!”一聲驚呼。
一個人影從正明道長面前一閃而過。
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
正明道長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本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隨后,立即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