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中的陸川有些魂不守舍,躺下之后也不知什么時候,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樣,起床后收拾一番便朝學院走去,若是陸川估計不錯,此時學院第一階段的學生們應該在一起聽導師講課,陸川沒什么興趣,導師教授的那些陸川早就從家中長輩那里耳濡目染,其實不光是自己,金家和陳家子弟也不必去的太早,甚至不去都可以。
除非學院提前通知,會舉辦什么活動,亦或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外,他們都不必去的太早,這也是身在大家族的好處,像青芒山的周全,他本身雖說是門派弟子,但其門派青芒山與斯立芬學院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他就需每日早早的去聽道。
一路上陸川琢磨著一些事情,暫且不論自己要提出什么要求,但青衣女子受傷了,雖說服用了小日丹,但那只是補充體內(nèi)的真氣,對于療傷并沒有很大的作用。
忽的,陸川想到了一種東西,準確的來說是一種雞,全名叫赤血紅尾雞,這種雞可不得了,整個齊天城就只有三只,全在斯立芬學院,這即便是三大家族中都不曾有過。
放眼整個華南域,赤血紅尾雞的數(shù)量的不多,這種雞并非尋常雞種,這雞下的蛋可入藥,是制作小日丹的重要材料之一,其自身的雞肉更是補氣養(yǎng)神的圣品。
自己若是弄來一只給烤了或者燉了,那青衣女子的傷勢豈不是很快就能徹底痊愈。
有此想法后,陸川加快腳步就去了學府,在心里不斷的盤算著該如何去做。
以自己陸府少主的身份即便被抓,學院也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最多讓自己的父親丟點顏面,唉……可憐的老爹啊。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晚上,陸川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以即將突破桎梏為原有占據(jù)了一個練功室,一直等到了深夜這才偷偷的將練功室的門給打開。
此時學院上下基本都已經(jīng)睡下了,陸川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這是自己今天找陸小美那丫頭借的,也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而且不止一套,款式,大小各有不同。
陸川真懷疑,去年自己丟的那十二兩銀子是不是陸小美這丫頭給順走了。
夜行衣自然是黑色的,陸川還帶了個黑色的口罩,將頭發(fā)完全梳攏在腦后,塞進了衣服里,赤血紅尾雞,今天陸川也打聽過了,這東西喜歡吃蟲子,所以陸川也帶了不少的小蟲子,用手絹裹著放進了口袋里。
學院養(yǎng)殖動物的地方,陸川不止來過一次,所以倒也熟悉,這里就和普通的牧場差不多,一塊空地上搭建了個簡易的大木屋,用木板隔開成一間一間,里面各自養(yǎng)著不少的動物,學府每日的吃食肉類都是由學院自行養(yǎng)殖的,所以這里不光有稀有動物,還有一些常見的牛羊豬之類的。
味道自然不甚好聞,這里原本是有人看守的,但畢竟他們也是人,這么晚了已然睡下,所以陸川盡量輕手輕腳的倒不必擔心會被人抓到。
赤血紅尾雞就在眼前,不過它們是用一個大鐵籠鎖在其中的,對于鎖頭自然是難不住陸川的,倘若是陸小美在這那丫頭幾乎能瞬間打開,陸川倒是會費一些手腳,但也只是一小會的功夫,鎖頭就讓陸川扔到了一邊。
其內(nèi)的三只赤血紅尾雞,都蜷縮在一起顯然都睡著了,這三只雞一公二母,陸川自然是想偷走一只母的的,畢竟萬一把公的給偷走了,那他們繁殖就真成了個問題,不過陸川那里分得清的雞的公母,所以只得讓它們自求多福了。
陸川的動作很快,瞬間出手一把就抓在了一只赤血紅尾雞的尖銳的雞嘴上,防止它叫出聲來,一把就給拎了起來,當赤血紅尾雞反應過來的時候,它的整個雞頭都被用繃帶給死死的纏上了,這樣以來,紅尾雞就不能叫出聲來了。
陸川直接將他塞進了腰間準備好的口袋里,可當他正準備跑路開溜的時候,一口臭烘烘的臟物直接噴了陸川一身,這可把陸川給惡心壞了。
當他轉(zhuǎn)身看去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一頭豬,居然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眼神陸川即便是過了幾十年也依舊記憶如新。
其實陸川的膽子雖然不大,但也不小,此時卻被嚇的蹬蹬蹬的倒退了好幾步,我去,一頭豬居然對你用哪種色瞇瞇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你的時候,你會是什么感受。
而且那豬圈里就只有那一頭豬,這豬居然還是被隔離開的……
“隔閡~(豬叫)”豬叫的聲音很大,就似城中的某處的招客姑娘一般……陸川居然從豬叫聲中聽到了一種莫名的勾引的意味。
“誰呀!”忽的,外面看守的人或許被這聲豬腳給吵醒了,喊了一句,這可把陸川給嚇壞了,下意識的,他居然鬼使神差的一步邁出,陸川居然直接縱身越進了那頭豬所在的豬圈了。
當陸川進去的瞬間,他就后悔了,此時這頭母豬直勾勾的盯著陸川,正一點點的靠近,若此時面對的是一個大高手,陸川或許會有反抗的念頭,但此時此刻,自己面對的是一頭發(fā)春的豬,陸川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當陸川被逼進角落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閃身用出了陸府絕學,吹風落葉掌,這一掌不可謂不狠,直接打在了這頭母豬金色的屁股上。
這母豬“嗷咯”一聲響……
外面,看守人員恍然大悟的嘀咕了一聲道“原來是豬在配種啊,我還以為什么事呢……”
陸川聽聞此言,雙目瞪的老大,自己全力一掌按理來說即便是自己的姐姐在不防守的情況下都會受傷,但這母豬居然毫發(fā)無損,就像個沒事人,不對就像個沒事豬一樣。
陸川“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在過渡的驚嚇下,陸川連連打出十數(shù)掌,這可謂是突破極限,陸川平常最多可以連續(xù)打出十一二掌,但今日他卻足足打出了十五掌之多。
每一掌都打在了母豬那居然呈現(xiàn)金色的屁股上,母豬給打的居然發(fā)出了似愉悅的叫聲,不斷的發(fā)出“隔閡,隔閡~”的叫聲。
直到陸川打的筋疲力盡,這母豬這才倒了下去,身子還直抽抽,丫的,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
陸川不敢想下去了,他拼盡全力翻身越過豬圈,那臉色比死人都難看,他萬萬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頭豬給侮辱了……
第二天一早,看守員驚愕的發(fā)現(xiàn)赤血紅尾雞居然被偷走了一顆,他又聯(lián)想到了昨天的豬叫,再去看了一眼金鎏戰(zhàn)豬,看她這幅一臉滿足的豬臉,這種情況看守員最清楚,她這每次和豬做完哪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第二天她都會露出這種表情。
我的天,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那小偷居然不僅偷走了赤血紅尾雞,他居然還對金鎏豬下此毒手!真的是天理難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