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憶然的意思再明確不過,慕容澈自然是能明白的。
其實(shí)這些天楚憶然已經(jīng)不只是一次暗示過他,只是他對這女人沒興趣,所以從未對她有過回應(yīng)。
可今日,她又在暗示,慕容澈覺得自家的暗衛(wèi)又可以開葷了。
“好,明日我來。”說完,慕容澈起身。
得到承諾的楚憶然淺笑盈盈,不再像剛才那般羞澀的追上慕容澈,她一路上都在問慕容澈的喜好,喜歡什么顏色啊,要不要有香料什么的。
這些她問的還算是含蓄,但慕容澈都聽懂了,這些大多是床笫上男女最在意的地方。
他不想要她,對這些也沒什么興趣,“隨你?!?p> 就留下了這樣兩個字,慕容澈離開了葳蕤園。
等男人走遠(yuǎn),楚憶然才卸下柔弱的面具,轉(zhuǎn)身瞄了眼不遠(yuǎn)處的丫鬟,“今日那個男人,你讓人去查?!?p> 丫鬟有些不懂自家主子的意思,她疑惑地問著:“小姐,你為何要查一個男人?我看今日那個吃粘豆包的女人才最有問題?!?p> “女人從來不是我的威脅,我的威脅是男人。去,查清楚了,我可不想讓一個男人阻了我當(dāng)太子妃的路。”楚憶然冷冷地說著。
丫鬟點(diǎn)點(diǎn)頭,但很快又說:“小姐,那許寒煙您還繼續(xù)盯著嗎?”
楚憶然收緊了手指,眸底掠過一抹寒意,“盯,自然是要盯著。就算她只是個棋子,也是我當(dāng)皇后路上的阻礙?!?p> “是,奴婢知道了?!毖诀哒f著向后退,準(zhǔn)備去完成自家小姐交代的。
“慢著,你先別走,去花間月找兩個女人過來,我要同她們討教閨中秘術(shù)?!?p> “是……”
跟慕容澈猜想的一樣,他來到狀元府時,陸寧已經(jīng)睡了。
慕容澈從窗子翻進(jìn)來,看著床上的小丫頭,見她睡姿不好,捏了下她的鼻子,“睡姿這般不雅,真是……”
陸寧聽不到慕容澈的聲音,她嘴角動了動,咿咿呀呀的說了些男人聽不懂的。
月色下的小丫頭格外的迷人,慕容澈竟然不想走了。
于是,某太子點(diǎn)了陸寧的睡穴,靜靜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但你不是他人……
次日陸寧是自然醒的,她這些年上朝早就有生物鐘了,寅時上朝,她還要給蕭景煜帶酒鬼花生,所以今日比平時要醒的更早一些。
收拾完東西,帶著自己做的煎餅果子,陸寧一路打著哈欠到了宮門外。
今日皇帝在早朝說的主要是四國使團(tuán)的事。
陸寧的官職是沒機(jī)會去前面聽的,所以她只能在旁邊角落里聽蠢皇帝的安排。
等皇帝說先退朝后,陸寧直接飛過去找蕭景煜。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牛皮紙的四方小包,遞給蕭景煜,“今日是五香味兒的,你先嘗嘗。”
蕭景煜昨日回去便一直在想陸寧做的酒鬼花生,現(xiàn)在拿到了,他是完全不顧及形象的,打開了直接吃。
看蕭景煜吃的很香,陸寧直接勾著他的肩膀笑瞇瞇的問著,“怎樣,味道不錯吧?”
奔跑的小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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