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永安殿。
皇帝在御座之上,那御史官又開始告狀。
此刻他們告的正是南商使臣被殺,慕容澈將陸寧帶走的事。
御史官言辭激烈,恨不得皇帝當場就廢了太子弄死陸寧。
陸寧聽著他們說了半天,最后直接站了出來,她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對著皇帝,“皇上,昨夜小臣同太子殿下已經抓到殺南商使臣的真兇。
此刻那真兇就在殿外,請皇上宣他們進來。小臣的清白,他們會為小臣證明?!?p> 皇帝被御史官吵的頭疼,聽到陸寧的話,偷偷松了口氣,揉著眉心抬手道:“嗯,宣吧?!?p> 只是那些南商御廚還沒進來,這外面的侍衛(wèi)就來報,說是大梁使臣求見。
皇帝一聽,只能先將陸寧審問真兇的事放在一旁,對著侍衛(wèi)說了個“宣”字,那侍衛(wèi)就退出去了。
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刀疤臉的南弦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南弦看到陸寧跪在地上,視線落在她的膝蓋那兒,想到前世陸寧的腿有寒疾,情不自禁的伸手過去,猛地將陸寧拉了起來。
這猝不及防的被拉起來,陸寧一臉懵逼,她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南弦。
“大梁使臣,你是來搞事啊?”陸寧抿著嘴,用腹語問著。
南弦像是沒有聽到陸寧在說什么一般,蹲了下來,很認真的查看著她的膝蓋。
確認沒事之后,他才起身跟皇帝說話。
“我今日來,是為了南商使臣被殺一事?!?p> 皇帝料想到南弦會為了此事過來,他瞥一眼陸寧,面無表情的說:“此事,大燕已經……”
“此事大燕不必調查!我國皇帝陛下已經修書過去,此事南商不會追究。大燕皇帝不必處罰陸狀元?!蹦舷艺f著,目光溫柔的望著陸寧。
“使臣莫不是在說笑吧。昨日才發(fā)生的事,你們大梁皇帝如何知道?”葉昭華在一旁語調冰冷。
南弦看都沒看葉昭華,揚聲道:“我國皇帝陛下自有法子知道?!?p> “怕不是大梁使臣在拿大燕開涮,想看我們大燕跟南商打仗,你們好坐收漁翁之利吧!”說這話的是慕容澈的舅舅,也就是許寒煙的親爹許元林。
他性格直爽,心中藏不住話,有什么想法便直接說了。
“大梁是很想看南商與大燕開戰(zhàn),但不是現在?!蹦舷艺f著扣住陸寧的手腕,低頭親了下她的手背,眸光微閃,極其溫柔的說:“朕可不舍得讓她成為引起戰(zhàn)火的罪人。”
這一個朕嚇得陸寧急忙抽出手,她睜大了眼睛,睫毛甚至都在顫動。
太特么的驚悚了吧!
她面前這貨竟然是當年差點兒把她給辦了的南弦!大梁那個狗皇帝南弦!
知道她是女人的南弦!
尼瑪,看這貨現在的反應,該不會也是個重生的吧。
陸寧吃驚的都站不穩(wěn)了,她向后退了兩步,不巧竟然退到了慕容澈的懷中,慕容澈緊緊的摟住她的腰。目光不善的死死盯著南弦。
“大梁皇帝喬裝易容來大燕,是有何居心?”慕容澈一字一頓,冷的如那寒冬臘月的三尺寒冰一般。
奔跑的小浣熊
南弦:傻瓜,當然是來搶你媳婦兒了! 慕容澈:你有我?guī)泦幔磕阌形矣绣X,有我溫柔嗎?跟我搶!哼! 南弦:當然有! 慕容澈:但……我是男主! 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