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被誰欺負(fù)來著,讓我好好給這個同學(xué)上柱香,畢竟馬上就看不到了?!?p> 白文林饒有興趣的問道。
鐘楚曦卻紅著臉低下了頭。
“不,不是同學(xué)?!?p> “不是同學(xué)?。俊?p> 白文林的聲音變大了。
“難道是社會小混混?楚曦,現(xiàn)在就把他的地址給我,我保證把他跟他的靠山一起人道主義毀滅掉?!?p> 面露怒意,如果真的是社會人士欺負(fù)鐘楚曦,白文林拼著進(jìn)局子也要給他卸下兩條腿來。
“也不是?!?p> 意外的,鐘楚曦回答道。
“都不是,還有誰欺負(fù)你,難道是老師?楚曦,若是女老師的話,就算了吧,直接報警抓她好了。若是男老師,甭管他對不對,我都要讓他知道寓教于樂的真正含義?!?p> 信誓旦旦道。
其實白文林知道不可能是老師欺負(fù)鐘楚曦,因為鐘楚曦在學(xué)校里一直是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乖寶寶,眾老師疼她還來不及呢,更不用說鐘楚曦還有級部主任當(dāng)靠山,欺負(fù)她跟放棄教師生涯有什么區(qū)別。
似乎欺負(fù)鐘楚曦的人有些特別,她磨磨蹭蹭了一分鐘才說出了欺負(fù)者的身份。
“你說啥???欺負(fù)你的是個小蘿莉?”
白文林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什么鬼蘿莉,竟然能欺負(fù)得鐘楚曦來找外援,千年老蘿莉嗎?
“不是普通的蘿莉,我敢打包票,她肯定是個仙人。”
惱羞成怒,鐘楚曦紅著臉爭辯道。
“奧~”
白文林來了興趣。
“說說吧,那個所謂的仙人蘿莉,有什么特別之處?”
“就是……”
鐘楚曦?fù)蠐闲∧X袋。
“就是吐口水吐得特別準(zhǔn)。”
聽及,白文林不禁滿頭黑線。
“所以,你是被個小孩子吐口水了,氣不過又不好意思打,所以想讓我教訓(xùn)她一頓,譬如,吐她一臉……”
“不是的!”
鐘楚曦的情緒激動起來。
“那絕對不是普通的蘿莉,隔著五十米都能把口水精準(zhǔn)的吐到我的頭盔上,若不是我看到她在偷笑,我都不會意識到是她在吐我?!?p> “能做到這點的不應(yīng)該叫蘿莉,應(yīng)該叫口水俠!”
白文林一臉正色道。
“你到底幫不幫?”
終于被白文林的質(zhì)疑搞惱了,鐘楚曦一枕頭就拍在白文林身上。
“幫,現(xiàn)在就去,我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口水俠長什么樣?!?p> 忙不迭的穿好鞋,找個借口向著楚晴局長請個假就騎上電動車跟著鐘楚曦踏上了尋仇的道路。
“楚曦,你說說,口水小蘿莉為什么要吐你,是不是你見人家可愛,捏人家臉了?”
路上,白文林撇過頭問道。
“鬼才捏她臉了呢,我根本沒動她好伐?!?p> 鐘楚曦翻翻白眼。
“就是放學(xué)的時候經(jīng)過一個小賣部,那小蘿莉騎著個腳踏車停在小賣部旁,看到迎面來人就一口水吐到人家臉上,還好我當(dāng)時戴頭盔了?!?p> “也就是說那個小蘿莉并不是針對你,而是無差別打擊?!?p> “對!不,也是有區(qū)別的,看到海城人的時候,那個小蘿莉就不吐了,而且海城人好像都認(rèn)識她的樣子,路過的時候都會停下摸摸她的頭或者塞個糖果給她什么的。還好我機(jī)靈,等到那丫頭回家,特地跟了她一路,找到了她的住處?!?p> “海城人嗎……”
想著,白文林陷入了深思,他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來一個身影,張啟明,一個陽光的男人,也同時是一名仙人。
騎車20分鐘,兩人終于到了海城人的聚居區(qū)。在期間鐘楚曦還特地從飾品店里買了兩幅口罩,一個是舔著舌頭,一個是吐著舌頭,美名曰舔舌真君,吐舌真君。
分給白文林舔舌真君,鐘楚曦把吐舌真君戴起來,她還有些逼數(shù),知道明著臉欺負(fù)小孩子不好。
騎著車進(jìn)了社區(qū),正要直接殺到小蘿莉的家里,然后找機(jī)會暴揍她一頓,兩人卻被社區(qū)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給吸引住了。
“這是啥,激情約架,皇城PK?”
看著兩幫人拿著各式農(nóng)具,磚頭酒瓶什么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白文林有些懵逼。
“好像是在爭奪廣場上的一口井?!?p> 看了一會兒,鐘楚曦有些不確定的判斷道。
“一口井???”
白文林翻翻白眼。
“又不是靠天吃飯的年代了,至于為了口井拼死拼活嗎,難道這井還能蹦出個小仙女什么的?”
吐了個槽。
鐘楚曦卻一副多見不怪的樣子。
“白文林,你還不知道吧?”
“知道啥?”
白文林有些疑惑。
“現(xiàn)在白城人和海城人撕破臉了,無論什么東西都要爭一爭。別說一口井了,前幾天還有人為了一棵桃樹直接捅傷別人的?!?p> “我去,這么火爆的~這啥桃子,王母娘娘的蟠桃嗎?”
難以置信。
“不信?”
鐘楚曦眉毛一挑。
“那你就先看看?!?p> 說完,鐘楚曦騎著車子向前,并在一棵大樹后停下來,白文林也跟過去,把車子藏在了樹后。
位置足夠近,兩方領(lǐng)頭人的對話聲也傳到了白文林的耳朵中。
“我說老李頭,這口井可是我們社區(qū)的,雖然你們被政府安排住在這里,但你們充其量也只是個租客,社區(qū)的一分一毫甚至地上的草你們都沒資格拿,它是屬于我們白城人的。”
“我呸!”
海城人領(lǐng)頭者吐了口唾沫。
“這口井都荒廢多少年了,不是垃圾就是磚頭的。要不是我們花錢請人把井清理修砌起來,你們還喝水,躲井里大便才差不多!”
“怎么說話呢,海城人就是這么講文明的嗎?還井里大便,你怎么不化糞池里游泳呢!”
“去你妹的白城人,拿井當(dāng)垃圾場,我們清理好了就想不勞而獲,吃屎吧你!我呸!”
又是一口唾沫,不過都是落在地上。
聽了半天,白文林終于搞懂了兩方人爭端的原因。就像鐘楚曦說的,還真是因為一口井。
白城人這方是本地人,井本來就是他們祖輩挖的,只是后來通了自來水,再加上井水越來越不好,這口井就這么荒廢了,甚至被某些沒素質(zhì)的人當(dāng)成了免費(fèi)垃圾場。
而海城人,自從遷居到這邊,因為吃水不是很方便,便花錢請人把井清理修砌起來,并且裝上了水泵凈水器,方便周圍的人使用。
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這口井突然成了香餑餑。白城人想要以井本來就是他們的為由拿回井,海城人則是以井是他們清理出來的為由,誓死守護(hù)井。
兩方各不相讓,鬧得跟爭奪礦藏似的。
“至于嗎,就是口井……”
白文林撇撇嘴。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灘口水落到了白城領(lǐng)頭人的臉上,這灘口水量大且沖擊力驚人,白城領(lǐng)頭人竟被一口水糊倒在地。
“是哪個崽子?”
掙扎著從地上站起,白城領(lǐng)頭人擦著臉上的口水怒罵道。
左眼有些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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