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太晚,第二天一早兩人還沒起床胥夜就被門鈴聲吵醒。
“哥,不是說去玩嗎?怎么還在睡?”胥陽神采奕奕的站在門口。
“……”
沒一會地七也找來了,“老大老大,你快出來讓我看看你!”地七也得到通知今天一起去玩,興奮的很,他好久沒見到老大了。
簡空終于不緊不慢的起床。
“老大,我想死你了。”看到簡空,地七一激動撲上去想要去擁抱,卻被胥陽拉住,沒見他哥一直注意這邊嗎,他都不敢抱。
“蘇白不來嗎?”簡空問地七。
“蘇總有事走不開…”
“簡空,我們是去哪里玩?”胥陽問。
“游樂園,聽說萬圣節(jié)那里多了個超給力的密室逃脫。”
“密室逃脫?所以是去玩鬼嗎?”胥陽愣了一下。
“嗯,也可以鬼玩你?!焙喛招α诵Α?p> “……”
胥夜準備好早餐,吃完,地七醒目積極的去幫他們洗碗,并催促老大快收拾收拾準備出發(fā)。
“怎么了?”胥夜發(fā)現(xiàn)簡空時不時看手機。
“我還約了個美女,再等等?!焙喛湛纯磿r間,點開辛北晴的微信,她給她回了會一起去,是胥陽和地七來太早了。
“美女?多美?和你比怎么樣?”胥陽耳尖聽見。
“等下見到了你不就知道了?!焙喛招绷怂谎邸?p> 等了一會,微信里辛北晴告知已到附近,簡空便率一幫人下樓匯合。
“北晴!”簡空朝她揮手,“跟你介紹一下,胥夜,我男朋友。胥陽,他弟弟。地七,地板的地,七個小矮人的七。她叫辛北晴。”
北晴忍不住笑了。
地七郁悶,哪怕是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也好過七個小矮人的七吧,雖然他真的不高…
大家認識后便上車,到了游樂園門口。
“老大你們先玩,我去密室逃脫館預(yù)約,不然晚了就沒號了?!钡仄咴缫炎龊霉φn。
“哦,你去吧,不過今天人好像不多啊。我還擔心會不會玩什么都要排很長的隊……”簡空看了看周圍三三兩兩的人群。
胥夜笑了笑沒告訴她是他限制了人數(shù),讓日均有近萬人次的游樂園今天只接納百人。
“想先玩什么?”胥夜拿了份游玩地圖。
“就那個吧?!焙喛针S意指了一處,是兒童區(qū)的“蘑菇杯”。
“這太小兒科了吧!”胥陽鄙視。
“是嗎,那就我們兩玩。”不由胥陽拒絕,簡空就扯著他坐上蘑菇杯。
蘑菇杯中間有個輪盤,用來控制旋轉(zhuǎn)方向及旋轉(zhuǎn)速度。
看到胥陽坐好了,簡空就開始轉(zhuǎn)動,越轉(zhuǎn)越快,快到手速難以捕捉。
“停!停!”胥陽沒一會就受不了了,手緊緊抓著欄桿,怕自己被甩了出去。
簡空制住了輪盤,卻并未停下,又朝反方向開始加速旋轉(zhuǎn)。
“停!停?。【让?!”胥陽崩潰。
“哈哈,胥二少,這么小兒科都hold不?。俊焙喛赵俅巫儞Q方向。
“我錯了,錯了……”胥陽想哭。
一直到游戲時間結(jié)束才停下,簡空抓著胥陽走下蘑菇杯。
“簡空,我看到了八個十個你,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哪個才是真的你,我…我要去洗手間。”胥陽忍不住彎腰是真的要吐。
簡空立馬把他丟給胥夜。
胥夜嫌棄的拎著胥陽去了一邊的洗手間。
“你還好吧?”辛北晴看著他們有些無奈。
“呵,是有點暈?!焙喛找卜鲋慌缘臉湫菹⒍ㄉ?。
辛北晴去買了幾支水,給了支簡空,看到胥陽出來又也給了他一支。
“北晴,你真好?!敝x過北晴,胥陽又氣呼呼的對著簡空翻了個白眼。
“我不好?”簡空挑眉看回他。
“好……”胥陽心里一緊,秒慫。
“還想玩什么?”胥夜縱容著問。
“去那?!焙喛罩赶蜃罡咛?。
“我不去?!瘪汴栱樦较蚩慈?,那是游樂園今年的新賣點,蹦極。
“北晴你呢?”簡空問辛北晴。
“我…也不去了?!瘪汴柌蝗?,胥夜肯定去,她還是醒目點。
“你陪我嗎?”簡空只能看向胥夜。
“好?!?p> 兩人去到蹦極點。
“是要玩單人還是雙人?”工作人員見是兩人一同前來,照例詢問。
“單…”
“雙人。”胥夜搶先一步回答。
“你跳過?”簡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想著玩單人,胥夜如果反悔不愿意還是可以退的。
“沒有?!瘪阋勾_實沒有嘗試過。
“那你玩什么雙人,嚇傻了,全程窘態(tài)被我看眼里你不糾結(jié)?”
“不是說一起蹦極過就算一起經(jīng)歷生死了么?!瘪阋估潇o著。
“呵呵,也就你這樣總想著談戀愛的人才信,那些結(jié)了婚的都是在想快點把對方推下去?!焙喛兆旖侨滩蛔〕槌?。
工作人員幫兩人系好裝備,再三檢查,表示可以了。
簡空主動抱著胥夜,“一二三,跳?!?p> 強勁的烈風(fēng)在山崖之間回旋。天空,死亡,心跳,融合在一起,整個人完全喪失了分量。
簡空眉眼處釋放出邪魅的笑意,感受生命的渺小和脆弱,聽著耳邊呼嘯的風(fēng)聲,頭發(fā)在風(fēng)中四處飛揚。
胥夜也沒尖叫,始終緊緊抱住簡空,最初心臟失重的感覺過后,低頭吻了懷里的女孩。
……
落地之后,走過棧道是一個小小的落腳點,有一堵人造巖石堆成的許愿墻,到達的人可以簽名和寫下心里的愿望。
“你要不要簽一個,第一次跳?!焙喛諉栺阋?。
胥夜過去拿了便簽和筆,寫好又看著簡空,“你不寫嗎?”
簡空搖搖頭,她向來沒什么愿望。
“你知道我剛才想的是什么?”
“什么?”
“原來,對你的愛早已超越生死?!?p> 簡空有點無語,“你又知道我現(xiàn)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
“你的戀愛腦真是沒救了?!?p> ……
另一邊,胥陽和辛北晴也玩了幾個項目,過山車,海盜船等等。胥陽一如既往的不冷場,滔滔不絕的說一些話題,而北晴一直聽著,時而被他一些有趣的句子逗笑,時而會發(fā)表幾句看法。
辛北晴的觀點總是帶有專業(yè)性,傾聽也很耐心專注,胥陽有些被她吸引,他很少接觸這樣學(xué)識豐富,知性優(yōu)雅的女性。
他知道自己很多話都是廢話很聒噪,如果是簡空,肯定早把他懟得只能把話往回咽,也知道辛北晴可能只是出于禮貌,大家自說自話,并非真的相互理解,但差異帶來的刺激卻依然讓他著迷,尤其是看見她被他逗笑的時候,心里好像有種很自豪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