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領心想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一定得把這個好消息趕緊告訴魔君。大頭領暗自竊喜離耳國的那個女蝸族人還真是幫了自己的大忙,當初為了獲取靈胎費盡心思的幫姬黎母子發(fā)動政變,雖然最后收獲甚小,但如今刺激宿主魔化上藍溪倒是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還好當初在離耳國沒對她趕盡殺絕,否則現(xiàn)在還得想其他辦法刺激宿主魔化。
大頭領馬不停蹄的趕到烈焰之谷,地獄之火燒得更加的旺盛了,魔君問到“大頭領,宿主魔化得怎么樣了?”大頭領畢恭畢敬的回答“回稟魔君,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清魔君放心,魔君重生指日可待?!闭f完將之前取到的賈鶯鶯的鮮血拿了出來,一條火蛇將鮮血卷到火海里。魔君很是滿意“好,等本君重獲自由一定重重賞你?!贝箢^領跪在地上“多謝魔君?!蹦Ь又甘敬箢^領“眼下有件棘手之事,據(jù)眼線來報,墜入無盡深海的麒麟血已經(jīng)獲得神力,你趕緊查清他的行蹤,卻不能讓他壞了本君的好事。”大頭領立馬答到“屬下遵命。”
而另一邊,因大頭領的離開賈鶯鶯身上的魔力有所減少,夜里,睡夢中的賈鶯鶯痛苦的呻吟著,雙手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嘴里夢囈到“好熱啊,給我水,我要水?!卑z聞聲而來看到賈鶯鶯一身冷汗痛苦的抽搐著,阿憐趕緊上前“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阿憐手碰到賈鶯鶯立馬彈了回來驚呼到“天吶,怎么會這么燙?”阿憐正想出門叫人找郎中卻被賈鶯鶯一把拉住“水,我要喝水?!卑z只好先去倒水,只見賈鶯鶯仿佛十日沒喝水一般將一杯水一飲而盡,阿憐又端來幾杯同樣被賈鶯鶯喝完,喝完水的賈鶯鶯體溫慢慢恢復正常,就連神色也都正常了不少,阿憐試探著問“小姐,你做噩夢了嗎?”賈鶯鶯點了點頭拉著阿憐的手說到“阿憐,我夢見自己身在一片火海中,四周都是熊熊烈火,我怎么逃都逃不掉?!闭f話時依然心有余悸但臉上呈現(xiàn)出少女才有的模樣,阿憐好久沒見到賈鶯鶯臉上有過懼怕之色了,此時的賈鶯鶯與白天推藍溪入河的仿佛不是同一個人。阿憐安慰到“沒事了,小姐,只是一個夢而已。”賈鶯鶯點了點頭,阿憐扶她重新躺下。
阿憐在門外觀察了片刻等確認賈鶯鶯熟睡后搓手搓腳的來到東朔房前,阿憐輕輕的敲了敲門,東朔果然沒睡,阿憐進了門,阿憐知道他們時間不多也沒有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的說到“東朔公子,我懷疑我們家小姐應該是惹上什么邪魅了,不然她的心腸不會如此歹毒?!睎|朔早就有此猜測便點了點頭,阿憐有些難過的說到“只可惜沒能救回藍溪姑娘?!睎|朔自然不敢向阿憐透露藍溪的身份故而沒有出聲,阿憐接著說到“東朔公子,我能幫你做什么?你不能再坐以待斃了,等一個月時間一到,你就不再是你了。要不你告訴我昆侖山在哪,我去通知你的師兄弟?”東朔很感激阿憐“阿憐,謝謝你,只是這件事你幫不了,昆侖山是凡人無法涉足的?!?p> 兩人陷入了無盡的沉默,片刻后東朔指著輕塵劍對阿憐說“阿憐,你能不能幫我把我的劍取下,然后放到我的枕下?”阿憐毫不憂慮的去取劍,輕塵劍看上去很輕薄,阿憐本以為能很輕松的便能拿到,但沒想到的是提了幾次輕塵劍都紋絲不動,阿憐一臉無奈的回頭看著東朔,只見東朔輕輕的閉上眼睛嘴里默默念了幾句咒語,東朔讓阿憐再拿一次,這一次阿憐輕易的便提起了輕塵劍將它放在了東朔的枕下。東朔對阿憐表示了謝意并提醒她趕緊離開,以免賈鶯鶯知曉給她帶來傷害。
阿憐走后,東朔枕著輕塵劍一臉焦慮,按理說只要自己吹響骨哨昆侖山應該立馬就能收到,但自己吹響骨哨已經(jīng)幾個時辰了昆侖山依然沒有任何回復,難道是昆侖出事了?東朔不知道的是在昆侖山負責接受骨哨信息的弟子被人撤走,當東朔的骨哨聲傳到昆侖時,一個對昆侖十分熟悉的人故意掩蓋了東朔的骨哨聲,所以除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外,昆侖山?jīng)]有人收到東朔的求救信息。
忘川河源頭的河水將長青的仙脈慢慢的打通,佛珠的神力慢慢的體現(xiàn)出來,只是長青依然不能很好的控制法力,這日長青在白依依的陪同下終完成了隔空取物,在白依依發(fā)出一陣興奮的歡呼后河神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白依依意識到自己過于吵鬧悻悻的閉上嘴不敢吱聲。河神開口說道“看白姑娘的狀態(tài),想必是身體已經(jīng)康復了,不如今日就離開忘川河吧!”白依依一臉求助的看著長青輕聲喚了聲“師傅”。
自從答應收白依依為徒后,長青就真心實意的將白依依視為自己的弟子,如今河神給自己的徒弟下了逐客令,長青也不能坐視不理于是說到“河神說的是?!卑滓酪酪荒樀捏@訝,正想開口時長青接著說道“我們師徒叨擾已久,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卑滓酪赖哪槒捏@訝變成感動,她一直以為長青是迫于無奈才答應收她為徒,卻沒想到長青竟真心實意的將她視為弟子,如今更是為了她要提前離開忘川河。
河神也很意外長青會做出這個決定,她的眼里有轉(zhuǎn)瞬即逝的意外卻依舊面無表情的對長青說到“你可知你現(xiàn)在離開忘川河最壞的后果是什么?”長青向河神恭恭手說到“多謝河神提醒,依依,去收拾一下,即刻出發(fā)吧!”半響才反應過來的白依依應了一聲去收拾東西了,河神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她是想趕白依依走不錯,但河神不想讓長青走,自從那日長青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自從河神感受到了長青的體溫,她對長青的感情就發(fā)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