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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橋旁彼岸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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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橋旁彼岸花開 青塵only 2099 2019-09-20 12:40:07

  直到曼陀的身體徹底消失在烈焰之谷,悲痛欲絕的禾弋失魂落魄喃喃說道“師傅趕我出山,曼陀,你又離我而去,我活著還有何意義?”說罷縱身跳進(jìn)了烈焰之谷,就在禾弋的身體即將落進(jìn)深淵時魔君在廘貓的通知下趕到烈焰之谷,魔君想要用法力接住曼陀只是曼陀已經(jīng)墜得太深所以魔君只接住了禾弋,禾弋在魔君的法力作用下緩緩的落在了烈焰之谷的峭壁凸起上。

  沒能救回曼陀魔君痛苦的跪在深淵旁“我的傻妹妹??!”片刻后魔君滿眼仇恨的站起身來:好你個昆侖,本君想和你們和平共處,你們卻害得本君的妹妹灰飛煙滅,本君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魔君離開時并沒有將峭壁上的禾弋救出來“禾弋,既然曼陀那么喜歡你,那你就在這里陪著她吧!”

  禾弋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烈焰之谷,全身都被燒得生痛。突然一股清泉流進(jìn)禾弋的喉嚨,禾弋貪婪的吸取著,突然清泉斷了,禾弋驚慌的睜開眼睛,睜開眼的那一刻禾弋瞬間愣住了,剛才的那股清泉竟然是曼陀手中的一碗水。禾弋一把抱住曼陀“曼陀,你回來了,曼陀......”。曼陀驚恐的掙脫禾弋的懷抱,裝水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粗@魂未定的曼陀禾弋柔聲呼喚“曼陀,我是禾弋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原來,禾弋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曼陀而是藍(lán)溪,禾弋和鳳凰打斗時摔下山崖受了重傷,被藍(lán)溪救了回來,剛給禾弋喂了水,沒想到禾弋一睜開眼就一把抱住了藍(lán)溪,這可把藍(lán)溪嚇得不輕。聞聲而來的蘭生將藍(lán)溪護(hù)在身后沖禾弋大嚷“你要干什么,是藍(lán)溪姐姐把你救回來的,你不能傷害她?!?p>  “藍(lán)溪?你真的不是曼陀嗎?”藍(lán)溪搖了搖頭。

  禾弋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藍(lán)溪果真不是曼陀,雖然藍(lán)溪長得和曼陀極其相似,但她只是一個凡人,尤其是她的眼睛漆黑明亮,而曼陀的眼睛有著魔族最獨特的血紅。

  被困在楊柳居的東朔給昆侖發(fā)了數(shù)次求救信息,但一直都沒有收到回復(fù)。

  玄女獨自一人來到黑水河,魔族人數(shù)比玄女想象中多得多,玄女原本打算等東朔到黑水河再做打算。但左等右等都不見東朔前來,玄女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東朔失約而怒還是因魔族的挑釁而怒。玄女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在魔族身上,嚴(yán)氣正性的玄女以一敵百,雖然玄女也受了傷,但終究還是將挑釁的魔族趕回了黑水河對岸。

  受了傷的玄女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跑去昆侖山找東朔興師問罪“東朔,你這個無膽鼠輩給我出來,說好一起對付魔族自己卻臨陣脫逃,你算什么英雄好漢?”昆侖弟子知道玄女不好惹都不敢上前阻攔,直到玄女罵罵咧咧的到了大殿。姜狄陰沉著臉“玄女上仙何故在我昆侖大喊大叫?”

  “你問問你的好徒弟東朔?!?p>  姜狄一臉的不解“東朔不是和你去黑水河鎮(zhèn)壓魔族了嗎?”

  玄女以為姜狄在包庇?xùn)|朔,直到眾下弟子連聲應(yīng)和“是啊,玄女上仙,我們大師兄呢?”

  “大師兄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玄女都有些驚訝“東朔真的不在昆侖山?”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玄女的怒氣平息了一些“這就奇怪了,東朔既然沒回昆侖,又不見前去黑水河,他去哪里了?”

  姜狄也覺得有些奇怪,東朔不是那會種臨陣脫逃、貪生怕死之人,若是東朔沒去黑水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東朔被什么事困住了脫不了身。姜狄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問玄女“東朔是和玄女上仙一起下的山,你們怎么沒有一道去黑水河?”

  玄女有些負(fù)氣般說到“那是因為才下了山你的好徒弟就說有私事要辦,讓我一個人前往黑水河,他辦完事就來與我回合,結(jié)果就音訊全無。”

  玄女還打算數(shù)落一下東朔的罪狀,但看到姜狄凝重的表情玄女才住了嘴。冷靜下來的玄女才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作為昆侖大弟子的東朔沒有理由要逃避這場毫無難度的小戰(zhàn)役,但實際上東朔確確實實的沒去黑水河。

  姜狄快速的前往骨哨臺命弟子吹響骨哨,但等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回復(fù),這下所有人都慌了神,東朔失蹤了。昆侖大弟子無故失蹤可不是一件小事,此時的東朔由于噬魂水的作用身上的仙氣已經(jīng)很弱了,所以已經(jīng)無法接收昆侖的骨哨信息。

  姜狄立馬派二弟子和六弟子下山尋東朔,就在他們領(lǐng)命出發(fā)時被玄女叫住了“還是我去尋東朔吧,魔族蠢蠢欲動,昆侖就不要再為其他事分心了,再說東朔是和我一起下的山,他失蹤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姜狄一聽也覺得有理“那就有勞玄女上仙了?!?p>  玄女憑著對東朔仙氣的記憶尋到了墨城,由于東朔仙氣的慢慢降低玄女只能確認(rèn)東朔在墨城卻找不到確切地點。

  墨城,阿憐將飯菜送到東朔房間,阿憐記得自從藍(lán)溪被洪水沖走后東朔就很少開口了,甚至都不再和賈鶯鶯爭吵。尤其是近幾日東朔的精神越來越差,身體也迅速的消瘦下來。幾次阿憐叫他他都半天沒有反應(yīng),東朔像一只被囚禁的鳥,他的希望和翅膀都全部被折斷。賈鶯鶯依舊每日都來探望東朔,她像沒事人一樣和東朔聊著天,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哪怕東朔從來不會回答她。

  看著一口未動的飯菜賈鶯鶯問“阿憐,東朔還是不肯吃東西?”阿憐的眼眶有點紅“是的,小姐,都三日了,東朔公子滴水未進(jìn),小姐,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辟Z鶯鶯瞪了一眼阿憐,阿憐趕緊閉了嘴,賈鶯鶯端起飯碗靠近東朔像哄小孩一樣對東朔說“東朔,你張開嘴,就吃一口好不好?”東朔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窗外,賈鶯鶯用手在東朔眼前晃了晃東朔都沒有回神,賈鶯鶯回頭問“阿憐,東朔一直這樣嗎?”阿憐咬了咬嘴唇控制住內(nèi)心的悲傷說到“是的,小姐,東朔公子近幾日都是這樣?!辟Z鶯鶯眼里有一絲的慌亂急忙打發(fā)了阿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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