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這……”慕見卿此刻和白冥沅剛從晴雨樓回來,看著那樓徹底成了灰燼白冥沅才起身離開了那里。
“打開看看。”白冥沅皺著眉頭,究竟是誰將這東西放在王府門口的,雖然還沒有打開但是白冥沅已經(jīng)問到了一股血腥味。
“是?!碧K鑒用劍輕輕挑開那布袋。
“是湯曉。”蘇鑒吸了一口涼氣。
“暗衛(wèi)營的人?”白冥沅看蘇鑒這般模樣應(yīng)該是。
“是?!碧K鑒直接將布袋掀開,血腥味更重了。
“這是?”慕見卿撇開了頭,雖說他是個大夫卻很是不喜歡見這種血腥腥的場面。他看見被慕見卿扔在一旁的布袋里有一封信。
“怎么回事?”蘇鑒扶起湯曉問著她,湯曉只是張了張嘴巴,她的手抬不起來,被挑斷了。
“王爺?!碧K鑒看著白冥沅。
“舌頭被割掉了。”白冥沅眉頭皺的更深,究竟是何人所為,湯曉是暗衛(wèi)營的人,這人如此這般對待湯曉難不成是在和他作對?
“阿沅,你看?!蹦揭娗漯埵窃阪?zhèn)定,看著心里的內(nèi)容也由不得他鎮(zhèn)定。
白冥沅接過信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到最后白冥沅將那信紙捏的更緊。
“你好大的膽子?!卑宗ゃ渲苯影纬鰟χ钢K鑒懷中的湯曉。
“啊……啊……”湯曉急了,她說不了話,也不知道那信里寫了些什么。
“你竟然敢妄想去傷害阿顏?!卑宗ゃ涞难劬νt,或許是因為太過生氣。
“阿沅,冷靜些?!蹦揭娗渑牧伺陌宗ゃ涞募绨颍宗ゃ渚褪沁@樣的人,只要遇見和顧常顏有關(guān)的事情就完全亂了方寸。
“這人既然能寫信給你就證明常顏還平安無事,或許這人這么做只是為了提醒你,暗衛(wèi)營里有人對顧常顏不利。還有,你要想想,常顏身邊還有誰是武功高強之人,湯曉能進暗衛(wèi)營想必功夫自然不差,能將她傷成這般,想必那人也是個好手,只是這人對常顏來說會不會是一個潛在的危險這一切都無從可知,這個時候殺她不免有些浪費時間?!蹦揭娗溥€算是鎮(zhèn)定,其實若今日換成梁柒,他可能比白冥沅還瘋狂,說白了,這一切只是因為愛一個人罷了。
“她如今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么,想來那人我們也認識,只不過那人不想讓我知道是誰,所以不僅割了她的舌頭,還將她的手筋挑斷?!卑宗ゃ涫栈亓藙?。
“今日太子忙著宮中的事物,沈逸也應(yīng)該陪在太子身邊,而如今梁柒姑娘在慕公子府邸住著?這樣算來能傷害她的人只能是太子府的下人。”蘇鑒將湯曉放在了地上。
“今日太子府戒備并不森嚴,晚上應(yīng)該沒有巡邏的侍衛(wèi),想來她應(yīng)該就是想趁著這個時間段進太子府的。可如果她是在太子府被人折磨成這樣不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啊,即便常顏晚上不喜歡下人守夜,可肖綿也在那個院子里,她雖說是暗衛(wèi)營的人,可是割舌,挑掉斷手筋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會不會是她還沒有進太子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弄成了這般模樣?”慕見卿實在沒辦法解釋是誰傷了她。
“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的,阿顏如今應(yīng)該都平安無事,你明日去一趟太子府,借著給肖綿看傷的理由去問問阿顏,但是莫要將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后面這幾日她都要想辦法對付南千月和南雪川,別讓她太擔(dān)心。”白冥沅說完之后又對著蘇鑒說:“她已經(jīng)沒有用了,既然暗衛(wèi)營里面有人對阿顏有意見那就將她掉在暗衛(wèi)營的門口,讓所有人知道,代價是什么?!卑宗ゃ湓僖矝]有看湯曉一眼,用內(nèi)力將那信撕碎,扔在地上直接離開。
湯曉看著地上的那一堆紙嘴里還在“啊啊”的叫著,原來,暗衛(wèi)營所有人的命加起來還沒有一個顧常顏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