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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遼東攻略

第六章 皇帝的信號

崇禎遼東攻略 星球在流浪 2183 2019-06-20 09:43:43

  細數(shù)東林黨的每個事件,什么紅丸案,梃擊案,移宮案,都有它們的影子,特別是梃擊案,一位皇帝竟然無法讓自己心愛孩子繼位,直接搞得鄭貴妃崩潰,竟然想出梃擊的愚蠢辦法,想要消滅朱常洛,如此明目張膽的宮廷內(nèi)斗,自然被東林黨抓住把柄,并給以堅決反擊,結(jié)果弄得萬歷皇帝里外不是人,最后讓朱常洛勝出。

  也是明朝奇葩,為了防止外戚專權(quán),所有嬪妃必須是平民百姓,不得與官宦聯(lián)姻,以致于明朝后宮宮斗水平低下,終其一朝,后宮始終沒有翻起多大浪花,要是擱到唐宋清三朝,這些朝代的后宮嬪妃,直接碾壓明朝嬪妃,殺人不見血個頂個的都是高手,究其原因,還是那些嬪妃出自官宦人家,見多識廣,謀殺個人,自然不會落下把柄,那里還會讓別人抓住小辮子。

  但是,明朝的太監(jiān)可就不是一般的厲害,除了不敢自稱為帝,不敢明目張膽的觸碰皇帝以外,基本沒有他們不敢干的,細數(shù)歷代明朝君王,大多短命,懷疑非正常死亡皇帝有正德帝朱厚照,泰昌帝朱常洛,天啟帝朱由校。

  其中明末最為密集,就算崇禎帝,也存在諸多疑點,他不滿三十就頭發(fā)灰白,不喜后宮,顯然是腎虛過度,身體極差,要說與太監(jiān)無關(guān),實在有點勉強。

  所以,崇禎拿魏忠賢開刀,決策上肯定沒有錯誤,一個閹人,竟然敢自稱九千歲,要與新帝掰手腕,不殺他實在說不過去。

  按說東林人幫著崇禎打敗魏忠賢,應(yīng)該是正面的,但是一時打擊面太廣,勢力急劇膨脹,以至于到了后面沒有其他勢力掣肘,結(jié)果大家也看到了,活生生把大明玩死,崇禎也掛在了煤山。

  當然,新任崇禎自然不會走這條老路,但是他對前任的前期還是比較認同的,前三年基本把朝政大權(quán)握在了手中,接下來他不會貿(mào)然推翻前任的鐵血手腕,因為他看到前任在處理東林人的手段,確實很高明。

  首先利用東林人推翻魏忠賢,然后利用袁崇煥的一些失誤,直接讓東林人痛不欲生,一段時期,朝政還算過得去,只是崇禎八年之后,老臣接連下野,再加上小冰河時期,兩線作戰(zhàn),鼠疫等諸多因素,大明終于走到了盡頭。

  朱由檢送走兩位老臣,反思一陣,然后開始批閱奏折,這時,有秉筆太監(jiān)送來批閱好的奏折,讓朱由檢查驗,最后送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蓋章,算是完成奏折的批閱。

  朱由檢由于初來乍到,自然不會反駁過多,看得懂的就批閱一下,看不懂的就同意秉筆太監(jiān)批紅,畢竟他們是處理朝政的老手,一些問題他們看的通透。

  由于晚膳喝了一些酒,朱由檢頭腦有些不清醒,于是隨便看了看奏折,算是完事,秉筆太監(jiān)一臉親切的目送朱由檢回去休息。

  朱由檢覺得這人以前和自己應(yīng)該關(guān)系極為密切,所以轉(zhuǎn)頭問王承恩“這秉筆太監(jiān)是誰?”

  “額?”王承恩有點傻眼了,皇帝不會連自己的大伴都忘了吧,這可是從小把皇帝帶大的曹化淳,曹大伴。

  王承恩從內(nèi)心來講,是希望皇帝把他的大伴忘掉,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要是某天皇帝突然想起曹大伴,自己豈不是要倒霉了,于是王承恩猶豫一陣,還是老實的回道;“陛下!那是陛下的曹大伴,陛下打小就是他伺候的。”

  “唔……”朱由檢猛然一拍腦門,像似突然醒悟,說道;“你看我這毛病,曹化淳,曹大伴我都給忘了,真是的?!?p>  王承恩見朱由檢這幅模樣,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做的極對,要不自己真的要倒霉了,曹化淳可是與朝臣關(guān)系極好,要弄死自己,就跟掐死一只小雞一般。

  王承恩的想法朱由檢自然不知道,但對曹化淳心里不是太感冒,畢竟有野史記載,曹化淳在北京城破的時候,是他帶領(lǐng)太監(jiān)打開城門,迎進李自成。

  雖說是這個事件有爭議,說曹化淳并沒有參與,當時他正在老家,想?yún)⑴c也沒有時間,但是,朱由檢的心里卻是有陰影的,誰也不想用一個有爭議的人,給自己埋下定時炸彈。

  第二天早上卯時,新的一天早朝開始了,朱由檢看見一班文臣,為了開源節(jié)流的國策吵得不可開交,整整一個上午,還在為是否通過而爭辯,一個言官說到激動之處,已經(jīng)擼起袖袍,準備干架了。

  也許時間掐的剛好,言官剛抬起手準備打人的時候,早朝結(jié)束的鞭響聲傳來,那言官這才悻悻的收回手,一邊罵罵咧咧的退出了大殿。

  看著猶如菜市場一般的廷議,朱由檢也是無奈的搖頭退朝,然后讓畢自嚴去傳話,事情總會有進展的。

  其實,不用畢自嚴去傳話,朝中一些大臣已經(jīng)聽到一些風聲,昨日晚膳的一些邊角消息,早已在早朝之前,通過一些太監(jiān)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作為東林人的后備核心的錢謙益,在早朝前已經(jīng)知道,皇帝與張鶴鳴、畢自嚴他們相談甚歡,酒后張鶴鳴一臉春風得意,與相送的太監(jiān)高興聊天,每每提起皇帝,總是長吁短嘆,說自己愧對了陛下的皇恩浩蕩,并且還提到了顧問事情,那得意的樣子,比在朝還要囂張。

  “閹逆余孽!”錢謙益不屑的暗罵一句。

  就在這時,已經(jīng)走出太和殿的畢自嚴,在遠處向錢謙益招手,讓他過去說話。錢謙益心里一動,這畢自嚴昨晚可是與皇帝共進晚膳的,現(xiàn)在他叫我,難道有好事?

  錢謙益想著,也不顧一旁的同僚給他打招呼,連忙屁顛屁顛的湊到了畢自嚴的跟前,一臉恭敬的給畢自嚴行禮;“學生見過閣老!”

  畢自嚴年歲大,并且是閣臣,自然當?shù)闷疱X謙益的大禮,他一臉微笑的說道;“受之今日與老夫同轎下朝可好?”

  “閣老有心指點學生,學生自然愿意?!卞X謙益一個馬屁不聲不響的就拍了過去。

  畢自嚴人老精滑,自然裝作沒感覺的樣子,然后和錢謙益朝宮外走去,一路上,畢自嚴一反常態(tài)的大聲提起昨晚與皇帝共進晚膳的事情。

  “受之,你不知道,昨晚我與陛下可是同桌進膳,當時我可不敢與陛下同桌,陛下硬是下旨,老夫這才勉強坐在桌上?!碑呑試篮苡屑记傻陌炎约赫f成遵旨,才與皇帝同桌進膳,讓一旁的人感到他還是遵守禮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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