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非一個人在湖邊跑著,覺得夜間的校園難得寧靜。
捋了捋身邊人的關(guān)系,想著下次有機(jī)會下山的話,抽空去把瑞士銀行里的錢給取了。
她現(xiàn)在這幅身體雖然不缺錢,但沒有人嫌錢多不是嗎。
突然間,樹上掉下一個人來,要不是許莫非身體靈活,說不定就被砸到了。
許莫非有些無語,重生一次,她可不想被砸死,太沒面子了。
走進(jìn)一看,從樹上掉下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一身黑衣,還帶著面罩,呼吸很淺,看來也是習(xí)武之人。
難怪之前隱藏在樹上,許莫非竟沒有發(fā)現(xiàn)。
許莫非不是多事之人,也不想管這人為什么會從樹上掉下,轉(zhuǎn)身欲走。
那人卻伸手拉住了她的褲腳。許莫非甩了甩...沒甩掉。
“同學(xué),放手!”
“不放?!甭曇粲行┒臁胺帕四憔鸵娝啦痪攘??!?p> “同學(xué),你手勁很大,不像要死的?!痹S莫非用手扒了扒...沒扒掉。
“那你覺得我大半夜在這干嘛?”聲音似乎有些憔悴、憤怒和耳熟。
“嗯?!痹S莫非思考了一下“聽說武部武學(xué)種類眾多,同學(xué)你莫不是在練忍術(shù)?”
“...”聲音好像更加憔悴、憤怒和耳熟“忍術(shù)有從樹上往下砸的么?”
“沒有。你莫不是想碰瓷?”許莫非道“同學(xué),你放手,老師教我們要做五講四美好少年,碰瓷是要不得的?!?p> “我剛剛怎么沒有砸死你。”聲音確實(shí)非常的憔悴、憤怒加耳熟。
“主要是因為我身手矯健?!痹S莫非發(fā)現(xiàn)抓著她腿的手越抓越緊“小部分是因為你體積太大?!?p> “許!莫!非!”好的,她知道是誰了。
“梅少?”許莫非試探著問。
“嗯?!甭曇舻统林鴳?yīng)了一聲。
“你們富貴人家的少爺都喜歡半夜找刺激么?”調(diào)戲完美人偷東西,偷完東西扮夜行俠,愛好可真多。
“...我在躲人?!甭曇粢呀?jīng)由憤怒變得有些有氣無力。
“那你放開?!痹S莫非抽了抽腳,沒抽出來“你放開,我把你再放樹上?!?p> “不需要。”有氣無力是錯覺,明明這句應(yīng)的咬牙切齒。
“你放心,我會用葉子蓋好?!?p> “......”沒聲音了,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
許莫非蹲下,努力的拔出了腳。
并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把人丟下和把人送醫(yī)的選擇。
最后,出于偶爾閃過的,五講四美好少年的良心,把人扛回了寢室。
把人放在下鋪,許莫非長長的舒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位少爺短短兩個小時經(jīng)歷了什么。
她本打算把人丟到校醫(yī)院的,結(jié)果背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少爺居然受的是槍傷。一身黑衣,又沒有任何聯(lián)系方式。
沒辦法,就給背了回來。
拿出自備的急求箱,剪開梅啟的衣服,也不管梅少爺受不受得住。直接用酒精消毒,那鑷子取出子彈,之后做了簡單的包扎。
總之,在柳園303里,秦朗和李立嗣做著美夢的同時。304里,許莫非和梅啟度過了一個不太愉快天,不太和諧的一晚。
期間,梅啟痛醒了三次。
第一次,梅啟感謝許莫非救了他,并抱怨許莫非太不人道,連床被子都不給他墊著。被許莫非用手刀劈暈了過去。
第二次,梅啟控訴許莫非肉里挖子彈手法太過粗暴,并在許莫非動手劈暈他之前,率先痛暈了過去。
第三次,梅啟表示自己寧愿死,也不接受許莫非在他漂亮的二頭肌上,留下向蜈蚣爬一樣的縫合線,并被許莫非蹩腳的縫線手法氣暈了過去。
第三次昏過去之前,梅啟深深地后悔不該在樹下抱住許莫非的腿。
許莫非看著昏睡過去的梅啟,表示她不懂這么斤斤計較愛臭美的男人,怎么會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歡,雖然確實(shí)很帥。
但是再帥,這人醒了,也要給她洗床單。
不,他那么有錢,還是買新的好了。
將房間收拾了一下,許莫非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又餓了。
不管,等梅啟醒了,要好好訛他一頓。
想著梅啟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顎線,真是極對她胃口的臉呢,許莫非嘴角上揚(yáng)。最近和秦朗他們相處的很融洽,她正尋覓著下一個目標(biāo)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既然梅啟安排的劇情里,沒有女主角。就別怪她僚機(jī)想上位,畢竟男主那么帥。
二十歲的年紀(jì),青春正好。有個戀愛,她想談?wù)勀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