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昏迷后不適合移動啊,我們回不去了?!?p> 小火狐一臉憂愁。
納蘭雪吟鄭重地點了點頭,一臉思索,“你說的有道理,朱雀通知一下老頭?!?p> 朱雀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懷疑獸生,“美麗的女神,現(xiàn)在已經很晚了,這個時辰去吵醒您師父他老人家,確定沒事嗎?”
“沒事的,不然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納蘭雪吟皺眉反問。
朱雀欲哭無淚,他們當然會沒事,有事的是他啊啊??!
最后的最后,皇甫君是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來的,小火狐辛苦地守了一夜,而他預想中應該出現(xiàn)守著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頓時一股莫名的幽怨之氣,小火狐被這幽怨給驚醒了,發(fā)現(xiàn)床上的大佬睜開眼,滿臉寫著恐怖。
小火狐身子一顫,不敢大聲說話,“大...大人,您醒了,我,我去通知?!?p> “站住,通知誰?”
昨晚他為了效果逼真糊弄納蘭雪吟,是硬生生將自己弄昏迷了,順便將毒素微微擴散。
小火狐抖著小身體回答:“通知另一位大人。”
聞言,皇甫君皺著的眉頭微微松下,調整好姿勢,慵懶開口:“去吧,記得什么不該說?!?p> 小火狐忙點頭,飛也似地逃竄出去,她敢說什么?說這位大爺今天氣色很好?
此時的納蘭雪吟舒舒服服地呈大字狀攤開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甜,熟悉她的朱雀都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吵醒她。
可憐的小火狐并不清楚,在門外喊叫了幾聲,沒有動靜,想到那位大佬的威脅,只能硬著頭皮大著膽子再次從窗戶溜進去。
床上的納蘭雪吟顯然睡得微沉,聽到小火狐的喊叫聲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側過頭繼續(xù)睡著,朱雀松了口氣,他可是見識過這女人的起床氣,先是拿始作俑者開刀,再是怪他沒有攔截到位,總之就一個詞:恐怖!
然而勇敢的小火狐在朱雀驚恐的目光下,蹦上了床,試圖叫醒納蘭雪吟。
納蘭雪吟本能反應,一揮手臂,可憐的小火狐倒飛出去,“啪嘰”一聲掉落在地,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朱雀看看似乎摔暈的小火狐,再看看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女人,權衡利弊之后,還是選擇縮在他的安全空間里,裝作一切未知。
這一暫停,導致某第一名的大佬保持著一個完美的姿勢,左等右等,等來了白玄老人的探查,等來了一眾弟子的看望,又等來了天玄老人的審問。
“臭小子,你在打什么主意,大晚上的帶著你師妹跑去對面山峰,還搞這么一出動靜,老子可不相信有東西能傷害到你!”
天玄老人一進來就關上房門,對著皇甫君說了一堆。
皇甫君左等右等始終沒等到想見的人,這會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聽著天玄老人語帶訓斥的話語,頓時心情更不好了。
“本王說了,要搞到她。”
這話一出,天玄老人更是氣憤,他指著臉色愈加不好看的大徒弟,指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凡事要有度!”
說完,直接出門,天玄老人感到他是史上混得最差的師父,居然被那臭小子的眼神氣勢給嚇到了,實在是丟老臉!
坐在床上的皇甫君越想臉色越難看,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平時不是很仗義,怎么碰到這樣的事情,連看都不來看他一下,更別指望她能守著他一晚上了。
郁悶的皇甫君決定,等那女人過來估計是等不到了,還是先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是在干嘛。
當皇甫君出現(xiàn)在納蘭雪吟房間里時,他看著熟睡無防備的納蘭雪吟時,心里煩躁的弦在一瞬間平靜下來,柔柔的陽光灑在納蘭雪吟白皙精致的臉龐,睫毛如扇,他記得睜開后的眼眸一直都是波瀾不驚,沉著冷靜,視線最終停留在納蘭雪吟粉嫩飽滿的唇上,皇甫君第一次感受到心中一股莫名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