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薛家大爺被人給強了!”
“是呀,我也聽說了。聽說強他的是什么丁爵爺!”
“這事我知道,我正好看到了。薛家大爺送回來的時候,老慘了!后面的血出老多了!上面蓋著的被都差點浸濕了!”
“我還聽說呀!是那個什么丁爵爺相中了薛大爺?shù)拿郎?,薛大爺示死不從。結果,丁爵爺用了強。一時興發(fā),就把薛大爺能弄成那樣了!”
“怎么可能?丁爵爺怎么可能相中薛大爺?”
“怎么就不可能?那位丁爵爺可是一向都好男風的!就前幾天,在如意樓中!那花魁齊明竹都那般主動了!
你猜怎么的?丁爵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竟然轉身就走了!”
“這事我也知道了,當時可是有好幾個侯府的人都在呢?”
賈府內,一群小廝聚在一起吃酒,嘴里還在亂七八糟的胡說著。
“難道那位丁爵爺,真的好男風嗎?”
他們并沒有注意的是,他們的話,全部落到了外面一個女人的耳朵里。
若是平時,她定然會為他們的胡言亂語,而大發(fā)雷霆。
但現(xiàn)在,那張玉容之上,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奶奶,你可別生氣。他們喝多了幾杯貓尿,便愿意胡言亂語!我這就進去,好好的教訓他們幾個,免得再臟了您的耳朵!”
身邊的丫環(huán)看著王熙鳳一動不動的樣子,連忙勸說道。
“這幫爛心蛆,我怎么可能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中!”
王熙鳳搖了搖頭,臉上掛上了一絲的淡笑。接著才又轉過頭來,“平兒,你還記得前幾天薛大爺受傷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我還送去了幾樣藥材呢?”平兒連忙道。
“你去打聽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是傷到了那里?”
王熙鳳小聲的說道。雖然平兒是自小伺候她的丫環(huán),那處所在,她也不好說出口。只是把手沿著腰肢,向下一順,描出了一道蜜桃般的豐盈。
“奶奶!”
王熙鳳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平兒卻也看明白了,臉色有些漲紅。
“我這就去打聽一下!”
不過,她知道王熙鳳的性格,可是沒想再勸。道了一句之后,便又走了過去。
不多時,她便又回到王熙鳳的臥房,表情極為古怪。
“這么說,薛大爺傷得還真是那里。原來那丁爵爺還真是一個風雅之士呀!”
看著平兒的表情,王熙鳳便也猜出來了她打聽的結果,夸張的笑了起來。
“奶奶,薛大爺?shù)拇_是傷在了那里。但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丁爵爺可是堂堂的侯府世子,世襲一品將軍,怎么會喜歡那個調調呢?”平兒奇怪道。
“這有什么的?想想咱家那位二爺,你還不知道嗎?”
王熙鳳冷笑道。
一句話,讓平兒當時便沒了話。自家二爺好似也是這個德性。
“丁爵爺,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這到真是一個拉近機會,參和生意的好辦法。不過,這事讓誰去做呢?”
此時,王熙鳳卻犯起了嘀咕。開始不斷的盤算著院子中的男人。
自家的男人,她不能用的。別說賈璉不干,便是她也不舍得。
賈寶玉,她可不敢,她怕賈母會扒了她的皮。
可是她又不能隨便的找個小廝,怕丁陽會相不中人家。
“有了,便是他了!”
突然,王熙鳳想起了一個人,秀眉張開,鳳眼之中滿是得計。
……………………
“平兒姐姐,璉二爺沒來,我可不敢獨飲!”
酒香菜濃,在酒桌前坐著一個顯得有些局促的公子哥。
此人長挑身材,長相頗為俊秀,在看著平兒說話的時候,是低頭順眼,便好似一個受氣包一樣,都不敢看她一眼。
“二爺有事,要晚點回來!蕓哥,這可是璉二爺?shù)囊馑?!你總不想拂了他的意吧!?p> 平兒看著賈蕓的表情之中,充滿了憐憫,說話的聲音之中都帶上了一絲的顫抖。
“平兒姐姐莫惱,侄兒哪敢拂了璉二叔的意。這酒菜,我吃還不行嗎?”
賈蕓別看姓賈,但他在賈府卻沒有什么地位,哪敢不聽平兒的話。連忙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是一飲而盡。
“這才對嗎?來,再喝一杯!”
平兒無奈的看著賈蕓,伸手要去端裝酒的白瓷壺。
“平兒姐姐,我自己來便好了!”
賈蕓連忙道,伸手抓過了白瓷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后,再度飲盡。
如此,三杯過后,他只覺得看面前酒菜都有些重影了。腦海中亦是一陣眩暈,抬頭呆笑一句,“平兒姐姐,這酒的勁兒可真大!”
說罷,一頭便趴在了桌子上,是昏睡過去。
“蕓哥兒,蕓哥兒!”
平兒又叫了他幾聲,甚至還搖了搖他的肩膀,眼看他沒有動靜。這才又輕移蓮步,走到了隔壁的房間。
“事情成了嗎?”
房間之中,一身錦繡的王熙鳳顯得極為冷靜。
“成了,蕓哥兒已經(jīng)睡了!”
平兒連忙道。
“如此甚好!”王熙鳳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去門口,迎一下丁爵爺,把他直接帶過來。莫要驚動了別人!”
接著,王熙鳳才又再度說道。
“奶奶,若是蕓哥兒醒了之后,再鬧起來的話!可怎么辦?”
平兒擔憂道。
“他敢!”
王熙鳳的鳳眸一閃,臉上現(xiàn)出了一分的凌厲。
而后,她才又笑了起來,“蕓哥兒是個聰明人,不會鬧得。了不得到時候,多補他一些銀子就是了!”
“明白了,奶奶!”
平兒可不敢不聽王熙鳳的話,只能無比為難的走了出去。
“丁爵爺,我為了你,可是把這珍藏的迷歡酒都用了,你可千萬莫要付了我的美意呀!”
平兒出去之后,王熙鳳才又站了起來。打開了一個抽屜,把里面的一個紙包給取了出來,把里面的藥面,都給抖在了身前一桌酒菜中的酒壺之中。而后,又晃了晃,這才又極為滿意的坐了下來。
在她的想法中,雖然丁陽好那風雅之事,卻也不會毫無顧及的在賈家便行事。所以,她才要給他下藥,等著他中招之后,再把他帶到隔壁賈蕓那屋。
等兩人玉成了好事之后,估計自己想要空手入股的事情,便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