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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不敗

沖過來籠罩我的太陽

我將不敗 謔海豐年 2100 2020-03-22 01:03:08

  玄羽抱著雪,將手中發(fā)亮的玉石收了起來。

  他靜靜地看著那攤在地上,腦門上獻血泅泅的人,左眼中的紅,一絲絲被抽離,進而慢慢地減淡。

  金白色的火焰,自他腳下蔓延而開,僅僅剎那間,就形成了一團恢宏的奔騰火海。

  這棟樓,在隨之短短的幾秒內(nèi),被火海包裹了。

  然后,玄羽帶她,掠出了金白之色,踏向了瑤瑤蒼穹。

  火勢愈演愈烈,地甲門右側(cè)的一片樓宇,竟全然被那熾烈的金白火海,所吞沒。

  無數(shù)門人全力施為,會水的家伙門命都要拼出來了,然而這火豈是尋常水能澆滅的,一時間煙塵滾滾,眾聲呼號,場面亂到了極處。

  奪風(fēng)沖到天上,望著下面接天連壁的金白色,臉色臭得可怕,他旋即兩手抬起,重重?fù)]落,猛得打出夾雜狂暴刀意的颶風(fēng),大力席卷,將火舌瘋狂地?fù)錃ⅰ?p>  見一個人慌里慌張地奔過來,他壓抑著眉目中的暴躁,喝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深深明白諭羽不會抽風(fēng)了把這地給燒掉,一定,絕對,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做了得罪他或是刺激他的蠢事。

  “門,門門門門……”

  “有屁快放!別結(jié)結(jié)巴巴!”奪風(fēng)巨喝一聲,恍若雷霆霹靂,嚇得那人渾身一顫。

  “……門主,副,副門主……”

  “怎么得了?難道還能死了不成?”奪風(fēng)氣沖沖地懟著,卻看到那報信人倉皇地點了點頭。

  他的眉頭一下子鎖起來,眼中同時閃過了實實在在的驚愕。

  這份驚愕很快收斂,他的目光幽深起來。

  別人不曉得,這副門主他是知根知底得很,那小子怕是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吧。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奪風(fēng)看著下方弱了少許的金白火焰,長呼了口氣,“怎么樣,還有全尸嗎?”他問。

  “……”

  “稟,稟門主,我過來,是因為副門主的玉石滅了,尸體,沒找到?!?p>  點頭,奪風(fēng)道:“大概是成灰了吧,也算是火化了。”

  音落,他便轉(zhuǎn)過身,不再去看跳動的火焰。

  本以為拉攏個強者交了個朋友,結(jié)果,就這么地把人給氣跑了。

  地甲門,估摸著不久后,就要經(jīng)歷一些風(fēng)浪了。

  ………

  蒼茫宇宙,玄羽橫抱著昏睡的雪,飛快掠行,他臉色緊繃,漆黑的眸中,蕩漾著不知何意的光澤。

  飲天道人在后頭悄咪咪地跟著,天金通地鼠趴在他腿上,也悄咪咪地觀望。

  他們都覺得,現(xiàn)在的玄羽,好像非常低落,又好像非常憤怒,更好像非常詭異。

  總之,心情非常不好就對了。

  很快,雪醒了。

  她兀自睜著兩顆水韻琉璃般的晶瑩大眼,一眨不眨地望著玄羽。

  倒是分外可愛,分外惹人憐惜。

  然而,被望著的某人,好像化作了鋼筋水泥,完全沒有感應(yīng)到一般,只是一直飛一直飛,可以說做到了目不斜視。

  終于,在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雪有些憋不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無視我?”

  玄羽沒聾,這話確乎清清楚楚進了耳朵,他當(dāng)即身子一僵,滯在了宇宙空間。

  飲天趕緊停住,不然他們兩個老家伙因為慣性撞上去,怕是得尬出全宇宙了。

  “沒有無視你?!?p>  玄羽有些生硬乃至機械地吐出五個字,便繼續(xù)往前飛。

  雪聽得,分明對他的回答萬分不滿意,便盡力地掙脫,怎奈玄羽箍得很緊,她的精神又不能說完全恢復(fù),因此就像是“蚍蜉撼大樹”了。

  須臾,她安靜下來。

  “我不怪你?!蓖回5模鲁鏊淖?。

  玄羽的行進再度一止,后面的老頭又險些尬出全宇宙了。

  “我為什么要怪你呢,你又為什么要怪你自己呢。”

  “你不知道,你帶著那根箭來的時候,將自己的光芒照了多少給我。”

  “你真的就像沖過來,籠罩了我的太陽。”

  她的聲音很輕,羽毛般落進玄羽的心糊,點出一圈不斷擴散的蕩漾的清波。

  他開口,言語間有些發(fā)澀:“我不過是想靜靜。”

  她笑了,這一回順利地掙脫出他的懷抱,立在他面前,似一躲迎風(fēng)開放的絕世之花。

  “想靜靜?”

  她一瞬間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這朵花從仙乍然成了魔,帶上了星星點點驚人的媚與艷。

  “靜靜是不是你那一年多里遇見的小狐貍精?”

  玄羽:“……”

  你這樣子,還好意思說任何其他人是小狐貍精?!

  他霎時握住那凝了霜雪般的纖手,微微發(fā)力,就將她拽到了身前,并順便捏住了那柔軟的雙靨。

  飲天和金鼠當(dāng)即齊刷刷捂住眼睛,我的天,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可不想,長針眼??!

  氣息忽然消失,兩人當(dāng)下把手拿下來,看得前方的空蕩后,地鼠老頭一臉奇異,“他倆能在我倆眼皮子底下消失?!”

  聞言,飲天道人皮笑肉不笑,他賭五個銅板,這兩人絕對是跑到小世界里去了。

  他不敢進去打擾,只是在思量,約摸要多久,他們能再出來。

  兩個時辰?還是五個時辰?還是十個時辰?

  不對不對,想來想去,玄羽應(yīng)該不具有這么長時間的能力。(玄羽:我星星你個星星)

  畢竟,看樣子,他并沒有過這方面經(jīng)歷。

  據(jù)說,不例外的話,這樣是會有些快的。(玄羽:給我滾!我就是那個例外!還有,你個混老頭不是出家人嗎??。?p>  不對,到底有沒有過經(jīng)歷,其實他也不太能確定啊……

  我們的師父摸著胡須長吁短嘆著,哪料得玄羽和雪忽地就冒了出來。

  飲天:“………”

  “師父?”玄羽望著他,驚道。

  他不是和地鼠老頭“攜手同游”(嘔)去了嗎。

  沒用的小子,飲天瞧著那整齊的衣服,心下直接罵開了,這樣的話,他的徒子徒孫,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有著落了。

  “你們剛剛在小世界里做了什么?”飲天道人的視線在兩人間瞟了兩下,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然而一問,他就稍稍有些后悔了。

  玄羽聽此一愣,瞧了雪一眼。

  少女的臉頰仿佛天邊的煙霞,飲天呆了好幾秒。

  ……應(yīng)該,也許,大概,不會吧?

  隨即,他沉痛地拍了拍玄羽的肩膀。

  “徒兒,放心,為師一定竭盡全力,治好你。”

  作者:

  對不起我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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