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ㄖx謝【中華帝國崛起】的打賞,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大家喜歡的話,多投票噢?。?p> 兩次交手,文懷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恐怖的事實,錢镠竟能于他戰(zhàn)得平分秋色。
這讓文懷心里反差極為巨大。
現(xiàn)在他要的只是將錢镠擊落下馬,什么逞英雄的單對單都不重要了。
若是自己和錢镠僵持下去,才回遂了錢镠的愿,錢镠一人字號弟子,能和他一個天字號弟子平分秋色,他不晉升可能嗎?
到時候就算是把錢镠擊敗了,錢镠反而晉升了,文懷怎么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既是如此,不如放下臉面,讓二人來助他,以雷霆之勢將錢镠擊敗,從而不給他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
錢镠聞言,瞪大了雙眼,文懷這廝竟然是如此的不要臉。
竟然要以多欺少。
就在這時,系統(tǒng)提示了。
【系統(tǒng)提示】
線索任務(wù)激活:戰(zhàn)勝天字號弟子,從而獲得晉升資格(任務(wù)完成可獲得25點萬能積分)
你聽得沒錯,是戰(zhàn)勝四名天字號弟子,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晉升,而不是單單以亮眼的表現(xiàn)保證自己的晉升而已。
任務(wù)艱難的程度僅從25點萬能積分就可窺探一二。
25點??!從來都沒有過的萬能積分獎勵。
這也意味著要想獲勝是何等的艱難。
錢镠嘴角抽搐,他現(xiàn)在要糾結(jié)的可不是系統(tǒng)任務(wù)的困難程度。
他現(xiàn)在要面對的是三人!
能應(yīng)對三人的這一個照面才是當下的重中之重。
說是遲那是快,三人沒給錢镠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幾乎同時沖了過來。
錢镠咬緊牙關(guān),打馬沖上前去。
這是切磋不是對敵,不能傷及性命,但同樣的,也不能打不過就跑。
先前錢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文懷不可認輸,男人嘛,敢說就要敢做。
還記得當初吳老太婆打的那一巴掌,問錢镠:你現(xiàn)在的這般行徑可想起當初你意氣風發(fā)時說的豪言壯語?你不覺得你很令人作嘔嗎?
出爾反爾,審時度勢,那叫奸雄。
什么是梟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能為之。
錢镠硬著頭皮沖上前去,一個照面,便是被二人齊齊纏住。
文懷同時沖來,揚槊一指,這一指比先前的更為刁鉆狠辣。
錢镠還是立槊而擋,這一擊擋住了,但還有兩擊也應(yīng)聲而來。
錢镠來不及端槊穩(wěn)槊,又得橫槊擋在面門前。
錢镠長槊幾乎被壓在地,反手手腕被壓得生疼。
長槊幾乎就要脫手而出。
錢镠額頭直冒冷汗,長槊若是脫手了,他不僅會落敗,而且還免不了文懷陰險的黑手。
指不定在長槊脫手的一瞬間,文懷還會揚槊打來。
不管是為了什么,長槊都不能脫手。
錢镠磨著后槽牙,劍眉一怒,忍著手腕的劇痛,生生的掀起長槊。
這一劫難雖過,但他現(xiàn)在的處境極為危險。
三人圍攻,錢镠已經(jīng)不能保證馬速還能提起。
不能交錯而過,三人下一波的進攻便會如同決堤之水,滔滔不絕而愈發(fā)兇猛。
錢镠也顧不上在馬上掃槊是不是能真見成效,握槊的手主動滑到槊尾,長槊失去平衡的一瞬間,甩槊就掃了過去。
三人下意識偏身閃躲,錢镠瞧準了機會,打馬逃出三人的包圍。
文懷望著錢镠絕塵而去的身影,鼓著腮幫子但卻有無可奈何。
只得打馬走去,在遠處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尋求第二次的沖刺交鋒。
錢镠喘著粗氣,單手端槊,揉了揉右手的手腕,又重重呼了一口氣,這才調(diào)轉(zhuǎn)馬頭。
錢镠自顧搖頭,看來若是不提升長槊精通,今天是打不過這三人了。
為什么之前錢镠沒有提升長槊精通?
錢镠只是想著積攢45點長槊,一次性提升而已。
一次性提升兩點和依次提升,其中的差別,錢镠已經(jīng)感受過了。
一次性提升的好處,也是經(jīng)驗所得。
當然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么多了,能贏才是王道。
“提升長槊!”
【系統(tǒng)提升】
消耗20點萬能積分提升長槊精通
武力值9
長槊初級精通4
在一旁觀戰(zhàn)的地字號弟子和浮夸公子成及,也是看出了錢镠當前的弱勢。
然而卻是沒有一個人再敢出眼譏諷。
一名地字號弟子吞了吞口水,有些干澀道:“錢镠他……錢镠他竟然逼得文懷師兄三人圍攻……呼!恐怖!”
“錢镠的天賦一直以來都是被人低估的,入門是戰(zhàn)成家二公子我們就該看出端疑來的。只是因為師父將其分在人字號弟子中而輕看了他!”
之前想主動請纓和錢镠一戰(zhàn)的地字號弟子,此時略顯慶幸。
慶幸自己一方還好沒有遇到錢镠。
不然若是敗在錢镠這群人字號弟子的手上,那還有什么臉面?
現(xiàn)在錢镠遇到文懷這群天字號弟子,雖說錢镠表現(xiàn)了不俗的實力,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勝負早已見了分曉,只是想不到錢镠能有如此表現(xiàn)。”
錢镠再如何表現(xiàn),也不可能改變戰(zhàn)場的局勢。
這已經(jīng)是蓋棺定論的事實,沒有人會覺得能出其右。
錢镠提升了長槊精通,再握長槊之時,便覺得是渾身是勁。
端槊之時,也覺比之前要輕松許多了。
這是錢镠半年來每一日的努力所得到的益處。
可縱然是如此,錢镠也很清楚,面對三人,似乎還是有些吃力。
文懷當然不會給錢镠多少休息的時間,調(diào)轉(zhuǎn)馬頭立馬就沖了過來。
錢镠也同時向他們奔來。
就當雙方距離四十步,錢镠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為之心驚的動作。
錢镠背負長槊(長槊和馬槍一樣,都是可以背的),取下掛在馬鞍上的那把柘木弓。
錢镠對準文懷身后一人,引弓拉弦,弦拉滿月,瞬間彈手。
場下不禁有人喊道:“不能用弓箭!”
被木弓瞄著的那人被就驚慌了,被人這一喊,頓時是更慌了。
這是把錢镠逼急了呀!
錢镠這野蠻子,被逼急了什么都敢做了。
弦聲夾雜著戰(zhàn)馬嘶鳴之聲響起,聲盡而人落馬。
文懷拉忙勒住馬韁,對場外的小廝,急道:“步校尉,你看他用弓箭!”
這名是校尉,但卻又是楊老頭的小廝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竟是不予理會。
文懷再看錢镠時,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被錢镠耍了。
錢镠的弓根本就沒搭箭。
何為驚弓之鳥?這便是驚弓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