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定樞道:“你們沒聽說過,也是自然,因為,這套內(nèi)力的甄別功法,就是我一手創(chuàng)造的,也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就?,F(xiàn)在這世界上,除了我,就只有你們?nèi)酥?。并且我已?jīng)將鑒別的功力天斗相面術(shù)注入你們體內(nèi),你們可以根據(jù)我傳授的功法鑒別比你們自身內(nèi)力上下三重以內(nèi)的人。以后你們出了這斗馬山,無論遇到什么對手,只要寧心靜氣,心里默想對方的模樣,以同樣的方法再右手腕撫上一下,便可以知道對方的功力深淺。就比如說丫頭你,看著!”馬定樞盯著渝淺鳶,左手在自己右臂手腕輕輕滑過,兩道綠色橫紋便出現(xiàn)在面前。他揚起手臂,道:“瞧,是不是和你左手一模一樣?”渝淺鳶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道:“哇,好神奇,我也來試試!”說罷望向鄺凡飛,盯著一陣,玉指輕輕撫過右腕,接連劃了幾次,卻始終顯示不出來。于是嘴巴一噘,悶悶不樂道:“馬師叔,你騙我!沒有?!瘪R定樞笑道:“怎么可能?你再試試,第一次使用,心神難免不集中,多試幾次,久而久之便能熟能生巧?!庇鍦\鳶這次閉上眼睛,停頓了好一會兒,在手上一劃,始終沒有出現(xiàn)。這是墨留白也道:“前輩,我剛試了下,鄺兄弟確實測不出來,可是你瞧這位姑娘,我卻輕易就能測出?!庇鍦\鳶聽她說“這位姑娘”,心中一臉不高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剛才折騰那么久,竟然都還沒正式介紹自己,便道:“什么這位姑娘,那位姑娘,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我叫渝淺鳶?!?p> 墨留白拱手行了個禮,道:“那便是渝姑娘了,在下墨留白,這名字怕我不用說,剛才整個山里看戲的人都聽見了?!?p> 渝淺鳶不禁抿嘴一笑,道:“是,都知道你是個叛逃的堂主了?!蹦舭仔Φ酶鼘擂瘟?,單手撓頭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候馬定樞說道:“連你也看不出來,咦,奇怪,讓我來瞧瞧?!敝灰娝p撫右手,兩道橫紋便顯現(xiàn)出來,正要展示給三人,卻突然心頭一凜,眉頭一陣局促,呻吟了一陣,道:“鄺凡飛,你的跟他們不同,是金色的!難怪他們倆測不出。”渝淺鳶和墨留白立刻圍上來,看了看鄺凡飛的左手,又看了看馬定樞的右手,“還真是,金色的!金色向來就是貴氣,難道是比我們厲害?”渝淺鳶望著馬定樞道。
馬定樞反復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和鄺凡飛的左手,甚是不解道:“真是奇怪,每個階段向來只有紅綠藍三種顏色,怎么到你這里突然變成這個顏色?!编椃诧w更是一臉茫然,聳聳肩,望著渝淺鳶和墨留白,又望向馬定樞,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左手,直到把手戳
紅了,都還是金色。他略帶無奈的道:“馬前輩,那我這算是不正常的內(nèi)力了嘛?”馬定樞伸出手搭在他左手腕上,又在右手腕處按了按,神情復雜,過了一陣子,道:“你的脈象平穩(wěn)中帶著連綿,虛實脈象皆有,時而有力,時而無力,時而亢盛時而空虛,你最近可有受傷不適?”鄺凡飛想了想,便把之前在風漸谷的山洞中巧遇蜥蜴和千年蝙蝠的奇遇講了一遍。馬定樞聽完臉上一變,一拍大腿,道:“難怪脈象如此之紊亂不定,你這是大難不死,吸收了陰寒之物的精血,打通了內(nèi)力進階第四五小重!不得了啊!”
鄺凡飛暗喜:“廢話,老子是穿越來的,當然要特殊一點啦,我一點都不意外,仿佛已經(jīng)開始看到向我招手的神器了?。 ?p> 三人見馬定樞一臉興奮,更是一頭霧水,這老頭到底說的是啥?還有小重一說!馬定樞繞著鄺凡飛轉(zhuǎn)了幾圈,上下打量鄺凡飛的身形,嘴里念叨“莫非,就是你?”渝淺鳶見馬定樞半天說不出想要的東西,甚是不耐煩,道:“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還說不說啦,不說拉倒。”拉起鄺凡飛的手,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
馬定樞伸手擒住鄺凡飛,五指扣住他的手臂,死死按住,掐得他連連喊疼?!皠e走啊,鄺凡飛的情況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一時間情緒難以自控,來來來,我來給你們說說?!?p> “所謂這小重,也叫小重天,與我剛所說的大重天相對應,成為內(nèi)力兩大部分,大重天就是九重境界,小重天就是每個大重天下面的甲乙丙三個小層次,分別對應是紅綠藍三個顏色,正常來說,除了第九層帝臨之外,其他八重都有細分小重天。通過時間的積累,日常的修煉,年齡的增長,小重天都會慢慢提升,達到甲等的時候,要再進一步進入更高的大重天,那就必須靠機緣了,也可以說是某些劫數(shù)。然而其實在這三小重天之后,其實還有隱藏兩個特殊的階段,叫庫和冠。就是比甲等再強的兩個小重天,金色和紫色。”鄺凡飛道:“那不還是不能突破達到新的大重天么。”“沒錯,雖然庫、冠兩重還是不及下一重的丙等,但是這兩個特殊階段是瑞相,通常能有這兩個隱藏階段的人,都會有一些特殊的本領(lǐng),那是一般人不能通過修煉達成的。這類人,也能更好的感受到有靈性的東西,其中就包括神兵。所以鄺凡飛,十有八九,你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和神器產(chǎn)生機緣的人!”
馬定樞說得激動處,唾沫星子飛濺,鄺凡飛聽得受寵若驚,心想:“不久前我還是個隱居山村的鄉(xiāng)巴佬,朝廷的要犯,這會兒怎么就成了和神器有機緣的人了?”渝淺鳶見鄺凡飛被說得像要封神一樣,心中難免不服氣,對馬定樞道:“你這是偏心啊,你怎么就知道我和墨留白兩人不是那個什么褲子衣冠境界呢,也許是我們暫時還沒修煉到而已。”說罷朝著墨留白望去,墨留白誰都不想得罪,輕聲道:“前輩眼光獨到,這套功法是他開創(chuàng)的,肯定不會有錯。再說我們不也挺好,起碼才三小重,鄺凡飛要五重,要突破進入下一重,豈不是比我們要更多的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