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歲間跟她說的是,帶她進陸家這次要辦的慈善晚宴里,到時候讓她跟廖家那位相見,跟廖家說明情況。
“不,我百分百確認廖家會認同你?!?p> “真的?”
“你信不過我嗎?”
祁檸毫不猶豫的回頭,她一咬牙,是下定了決心?!昂?,我要試一下?!?p> 余歲間拍了拍祁檸的肩膀,說:“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p> 祁檸自是沒有攔她。
余歲間之所以那么肯定,是因為她始終記得司冠宇對宋家的評價,來歷不明……
這廖家既是這么強大,又怎么會容忍自家出現(xiàn)個來歷不明的人呢?
“余歲間,你剛剛跟祁檸說了什么?”
一出門,宋珍雅就攔住了余歲間。
此時的余歲間也不急,便停下來直面宋珍雅。
可宋珍雅看到如此淡然的余歲間倒是有了些微的懼意,還默默地后退了幾步。
“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打什么古怪的主意?!?p> “你這是在害怕我嗎?”余歲間笑問。
“我……我為什么要怕你?”她的聲音底氣略有些不足啊。“你說,你到底跟祁檸說了什么?”
“怎么,害怕她跑了,你就要嫁給那個人渣了?”
余歲間的話戳中了宋珍雅的心事,然而宋珍雅還是硬著頭皮說:“怎么可能,本來就該是她嫁過去?!?p> “那樣啊……”余歲間的尾音拉的很長,而后很輕松的說:“我正攢動著她逃跑呢?!?p> 宋珍雅先是驚愕,而后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夠了解祁檸,就她那性子,是不可能逃走的?!?p> “是嗎?你那么有自信,我們要不要打個賭?”余歲間問。
“賭就賭,誰怕誰啊,你要賭什么?”
“賭祁檸會不會逃婚。”
“可以?!彼握溲乓豢趹?yīng)下,“如果她逃成功,我就跪下來跟你道歉?!?p> “不,我沒打算要你這樣的孫子。”余歲間略帶嫌棄的說,“只要你將這一棟別墅讓給我就行。”
宋珍雅聞聲,眼里冒出了火焰,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過她也沉住了氣,“那如果你輸了,你就在臉上畫著烏龜,全城跑一圈。”
“誒,這個好有趣啊,我當(dāng)時沒想到呢?!庇鄽q間覺著如果讓宋珍雅臉上畫著烏龜全城跑一圈,邊跑邊對祁檸道歉,這宋家的人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余歲間,你別想給我耍什么花招,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等著。不過我想,你之后肯定會調(diào)來大隊人馬來這里守著吧?!?p> 余歲間的話中含著濃厚的不屑,讓宋珍雅聽著很不爽。
“當(dāng)然不會了。”
“如果你派了太多人來了怎么辦?”余歲間問。
“那我再給你一套房子?!?p> 真大方,不過貌似敗的都是祁家的底。
余歲間搖頭,“不,房子一套就夠了。如果你派人來守著,你就畫著烏龜全城跑一圈,邊跑邊喊著‘宋珍雅是賤人’?!?p> “你……”宋珍雅一度氣得鼻子要歪了。
“怎么,玩不起嗎?呵,我當(dāng)宋家大小姐還是個人物,沒想到還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啊?!?p> 宋珍雅一咬牙,答復(fù):“誰怕誰?”
“那宋大小姐這是答應(yīng)了?”
“廢話!”
余歲間揚起唇角,表示十分滿意。
待余歲間走之后許久,宋珍雅才終于回過神來,自己剛剛好像搭了兩個賭資,十分不劃算。
而且,若是祁檸真的有想逃跑的心,她可以說是必敗無疑。
而這邊,余歲間正往網(wǎng)吧趕過去,她不曾忘記自己跟司冠宇之間的約定。雖然說資料已經(jīng)拿到手了,但到底還是要趕過去說一下。
路上,她還撥通了一個電話。
“厲斯衍,是我?!?p> “嗯。”
男性獨特的嗓音由手機中傳過來,強硬中又顯得格外柔軟。
“我想找你幫我辦點事情?!?p> “嗯?!?p> 由于厲斯衍的話不多,讓余歲間覺得有那么些冷淡,心里忽然有些沒底了。
只是,接下來那頭便傳來了帶著笑意的聲音。
“怎么不說了?”
“哦。”余歲間收起心里那些古怪,說:“我想問你要一下廖家少爺?shù)穆?lián)系方式,還有他未來一周的行程表?!?p> 之前宋珍雅跟她說廖家少爺?shù)臅r候,她就去搜索了一下,廖家是名門,廖家少爺?shù)恼掌浑y找。她認出了這個人是那日跟厲斯衍一同出現(xiàn)的家伙。
“好,我待會兒發(fā)給你?!?p> 厲斯衍答應(yīng)的很爽快,讓余歲間有那么些懵。
這人都不問問原因的嗎?不過這樣不費口舌就達到目的的感覺也是很不錯的。
“好,那就……先拜拜?”
“再見?!?p> 余歲間的心里毛毛的,但還是把電話給掛斷了。
另一側(cè),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的沙發(fā)上,癱著一個慵懶的男人。此人正是余歲間要打聽的;廖家少爺——廖承律。
只是,在聽見厲斯衍用那種溫柔的聲音打電話的時候,立即支起了耳朵。他懶散的起身,問:“這是你家壞丫頭的電話?”
厲斯衍聞聲抬頭,視線落于廖承律的身上,眸間沒有承載多余的情緒,但真真切切的表示,“壞丫頭”這個稱呼,不是誰都可以叫的。
廖承律默默地嘆了聲氣,“算了,算了,我不問了?!?p> 他也不知道這厲斯衍究竟是怎么了,有了異性就沒人性。
他雙臂疊于后腦勺,準(zhǔn)備在窩回沙發(fā)里。卻又聽厲斯衍這樣說:
“把你近一周的行程表發(fā)給我?!?p> 廖承律突然有了精神,“你要這東西干嘛?是想了解了解我的辛苦?”
如果打游戲是一件辛苦的事情,那么廖承律確實能排前幾名??催@沒有精神的樣子,準(zhǔn)又是通宵了。
厲斯衍還沒有應(yīng)話,廖承律又想到了,這厲斯衍可不會關(guān)注那么多東西,那唯一的理由是……
“是那丫頭要的?”
“嗯?!?p> “她要你就給?”廖承律覺得有幾分好笑,往常要他這些的女人基本上都是想跟他偶遇傍上他的?!八遣皇沁€要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
“嗯?!?p> “呵?!绷纬新尚Τ隽寺曇簦皡柎笊贍?,你就不害怕她要來追我嗎?”
“她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