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假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葉軍虹、張小勇兩人在放暑假的這段日子里每天就是寫作業(yè)、抄答案,然后撒丫子跑出去玩,每天玩的都特別開心、特別愉悅、特別充實(shí)。
“西瓜,賣西瓜的來啦!又大又甜的大西瓜啦!”胡同里傳來賣西瓜的吆喝聲!
這一天正在外邊玩耍的葉軍虹、張小勇兩人,聽到賣瓜小販的叫賣聲,趕緊跑進(jìn)家門,邊跑邊喊“奶奶、奶奶!賣西瓜的來啦,咱買點(diǎn)西瓜吃吧?”。
聽不到答復(fù)的葉軍虹、張小勇兩人,跑進(jìn)屋里向兩位奶奶撒嬌,要奶奶給他們買西瓜。不買西瓜兩人就在地上打滾不起來,讓兩個(gè)奶奶哭笑不得。最終在兩個(gè)活寶的苦苦哀求下買了幾個(gè)大西瓜回來,挑了一個(gè)直接切開。
西瓜切開后,葉軍虹、張小勇兩人各自先拿了一塊大大的吃了一口,葉軍虹邊吃邊說道“奶奶,這西瓜咋不甜啊?沒前幾天吃的西瓜甜,咱是不是買假了???”。
小勇奶奶聽后拿了一塊,吃了一口說道“還不是你倆非要吃嗎?之前的西瓜我們是去鎮(zhèn)東頭“田寡婦”家的西瓜地里自己現(xiàn)摘現(xiàn)買的,這西瓜跟哪的西瓜差遠(yuǎn)了”。
葉軍虹聽后問道“張奶奶,“田寡婦”是誰?。挎?zhèn)東頭有種西瓜的嗎?遠(yuǎn)不遠(yuǎn)???這西瓜不甜,不好吃,咱還是去“田寡婦”那里買西瓜去吧?”。
“買都買了,不甜也得吃,吃完再說買其它西瓜的事”葉軍虹奶奶說道。
西瓜不甜葉軍虹跟張小勇吃起來沒胃口,每人只吃了兩塊就不吃了,剩下一大半西瓜丟給兩個(gè)奶奶就跑了出去。
跑出院子的葉軍虹對張小勇說“小勇,你想吃甜西瓜嗎?”。
張小勇說道“想啊,你有錢嗎?咱去西瓜地買西瓜去”。
葉軍虹撓撓頭說道“錢…錢還真沒有呢,壓歲錢奶奶給拿走了,說等過兩年才給我呢!你呢?你的壓歲錢在哪?”。
張小勇?lián)u搖頭說道“我也沒有,跟你一樣都被奶奶沒收了”。
兩人無精打采的走在大街上,突然葉軍虹拉著張小勇緊張的說道“小勇,要不…要不咱先去西瓜地看看,到時(shí)候看情況,偷…偷兩個(gè)…出來,咋…咋樣?”。
張小勇想了想伸出手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拉勾誰都不能的說”。
葉軍虹伸出手笑了笑,兩人同時(shí)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后兩人一起向鎮(zhèn)東頭跑去。
兩人跑出小鎮(zhèn)看到一片田地,種啥的都有就是沒見種西瓜的,就在兩人想要返回的時(shí)候,張小勇扯住葉軍虹指了指前方不遠(yuǎn)的地方說道“軍虹,你看哪里有帳篷,是不是種西瓜的???”。
葉軍虹看到后拉著張小勇邊跑邊說道“不管是不是,先去看看再說”。
一路小跑到西瓜地附近,葉軍虹咧嘴一笑說道“嘿!還真是種西瓜的,走咱先繞一下,到到離帳篷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在靠近”。
兩人繞過帳篷后,小心翼翼的向西瓜地靠近,將要靠近西瓜地時(shí)葉軍虹趴在地上說道“小勇,趴下,咱倆爬過去,這樣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爬呀爬終于爬到了西瓜地邊上,干凈的衣服上也沾滿了土。兩人累的氣喘吁吁的,相視一笑,正可謂是累并快樂著,繼續(xù)向前爬進(jìn)了西瓜地。
張小勇小聲說“軍虹你知道什么西瓜熟嗎?弄個(gè)不熟的回去可就太不值了”。
葉軍虹小聲說“我聽大人講過,拍拍西瓜,聽到蓬蓬的聲音,就是熟的,咱倆找個(gè)大的拍拍就知道了”。
兩人在瓜地里來回的匍匐前進(jìn),終于看到一個(gè)大西瓜,葉軍虹用手拍了拍發(fā)出“蓬蓬”的響聲,笑了笑問道“小勇聽到聲音了嗎?”。
張小勇神色一喜說道“聽到了,快點(diǎn)摘下來”。葉軍虹摘下西瓜說“小勇來咱倆一起把西瓜滾出去,抱著走太顯眼了”。
兩人一邊爬一邊推,馬上就要爬出出西瓜地了,這時(shí)“鈴鐺,鈴鐺鈴鐺…”聲音傳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葉軍虹問“什么聲音?”。
張小勇?lián)u了搖頭“不知道啊”。說完往前看了看“啊”的一聲抱住葉軍虹心驚膽戰(zhàn)的喊道“狗…狗,有狗…大…大黑狗!”。
葉軍虹被嚇了一跳,左右看看沒發(fā)現(xiàn)說道“哪有狗???”。
張小勇捂著頭向前指了指,葉軍虹抬頭向前看去,“哎呀,媽呀!”在瓜地里爬起來。
“嗚…汪…汪汪!”聽到狗叫葉軍虹嚇的一屁股蹲了下去,剛好坐到一個(gè)西瓜上“啪”的一聲,西瓜爆了,紅紅的瓜瓤四濺。嚇的狗退了退“汪汪汪,汪汪”叫了起來。
帳篷里出來一個(gè)三十多歲的少婦,手里拿著一根鞭(趕馬車的鞭),看到葉軍虹他倆小孩后,喊了句“大黑,不要叫了”后面跟著一個(gè)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脖子上戴著一塊金色的懷表,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軍虹他們倆。
看到葉軍虹褲子時(shí)小姑娘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媽媽,你看他被大黑嚇尿了”。
葉軍虹低頭一看辯解道“沒有,這是西瓜弄濕的,不是尿”。
“不管是尿了還是沒尿,老娘都要你們好看”少婦兩眼一瞪惡狠狠的說道。
“大嬸,我真沒尿”葉軍虹為自己辯解道。
少婦裝出一副臉兇神惡煞的表情說道“你們兩個(gè)小癟犢子,小小年紀(jì)好的不學(xué),學(xué)會偷瓜了,說誰教你們的”。
“大嬸,我倆這是第一次,嗯嗯…以后再也不敢了”被人抓了現(xiàn)形很是理虧的張小勇哭著說道。
“大嬸,我倆是聽說你這里西瓜好吃,又大又甜才來的,我倆又沒錢,才…才偷你瓜的”葉軍虹緊張的說道。
“聽說的?聽誰說的?是不是聽偷瓜的說的?”少婦向葉軍虹問道。
葉軍虹心想絕不能說奶奶說的,想了想說道“之前有個(gè)賣西瓜的,有人買了說不甜,還說鎮(zhèn)東頭田寡婦種的瓜甜,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偷瓜的”。
少婦開始還像沒事人一樣當(dāng)聽到“田寡婦”時(shí)臉都綠了,仰頭望天揮起鞭子朝空中甩了一下“啪”的一聲巨響嚇的葉軍虹兩人聽到后緊張的注視著少婦。
少婦回過頭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身邊的女兒。牽起女兒的手對著葉軍虹兩人說“你們倆回去一個(gè),把家長喊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家教出來的小犢子偷我的瓜”。
葉軍虹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shí)求情道“大嬸,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大嬸,你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兩人爬到少婦身邊抱著她的腿淚水想不要錢似的嘩嘩的流下。張小勇哭的鼻涕都流出來了,抹了少婦一褲腿。
那少婦被張小勇摸鼻涕的動作氣的青筋暴怒,“啪”手里的長鞭超空中又是一聲巨響吼道“別哭了放開我”葉軍虹兩人立馬松開手,緊張的看著少婦低聲的抽泣。
少婦的女兒看著葉軍虹兩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小手拉了拉田寡婦持鞭的手,看著少婦替葉軍虹、張小勇求情道“媽,今個(gè)就讓他倆一馬吧,你看他倆也怪可憐的”。
少婦摸了摸女兒的秀發(fā)看著葉軍虹、張小勇兩人說道“看在我閨女的面子上就饒了你倆,快滾吧!”。
“謝謝大嬸!謝謝姐姐!日后肯定會報(bào)答你們的”葉軍虹邊說邊拉著張小勇逃命似的跑出了西瓜地,好像生怕少婦反悔似的。
“汪汪汪……汪汪汪……”身后傳來狗叫聲,兩人一路狂奔,直到再也聽不到“汪汪汪”的狗叫聲之后,才心有余悸的停下腳步,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休息。
酷暑時(shí)節(jié)即使東北地區(qū)白天同樣很熱,晚上稍微好一點(diǎn)!解暑的方式跟其他地方都差不多,吃冰鎮(zhèn)的西瓜、喝冰鎮(zhèn)的啤酒、在大樹下乘涼、在家里吹風(fēng)扇(那個(gè)時(shí)候空調(diào)很少、很罕見),最多的就是在自家的壓水井旁喝地下的涼水,(冰鎮(zhèn)的西瓜、啤酒沒有冰箱的也是用地下水冰鎮(zhèn))
可謂是:
酷暑難耐天氣炎,
心中思念冬日寒。
壓水井里地下水,
涼水鎮(zhèn)瓜別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