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墨的魂魄通過輪回鏡找到了能和他靈魂契合且同名的將死凡人夙墨。
凡人夙墨是天一教的少主,此時他被他的師傅也就是天一教現(xiàn)任教主天一老人綁在了一間密室中,密室內放著一只黑漆漆的爐鼎,他的師傅天一老人正往爐鼎內丟著藥材。
天一老人往鼎內丟完各種各樣的藥材后轉身看著他的徒弟:“墨兒乖,很快你就可以和師傅融為一體了?!?p> “唔……”凡人夙墨掙扎著看著表面慈祥的天一老人,眼底的害怕說明了他此時的恐懼。
這也難怪被親手養(yǎng)大的師傅喂了藥不說,還被用邪術毀了他的嗓子讓他不能說話,現(xiàn)在甚至還要用他的特殊體質來練丹。
凡人夙墨看著越來越近的天一老人,最終狠心自燃魂魄也不讓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得逞。
“嘖嘖,既然敢燃燒魂魄,那你的身體也不用留了?!?p> 天一老人見自己的徒弟燃燒魂魄也不愿做他的藥引,一時說不出的怒氣,不過也不妨礙拿他的肉身來做藥引。
原本還打算連同徒兒的生魂一起練進藥鼎的,如今只剩肉身雖然效果大打折扣,但也了勝于無,他還可以繼續(xù)尋找極陰之人。
正打算拉著凡人夙墨的肉身投入爐鼎之時,冥神夙墨的魂魄通過輪回鏡來到了密室隨之附身進了凡人夙墨的身體之中。
夙墨睜眼威壓釋放出來,天一老人立馬被威壓壓得五臟六腑劇裂。
“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已經燃燒魂魄了嗎?”此時的天一老人口吐鮮血躺在不遠出,一臉的不可置信。
夙墨拖著一身是傷的肉身來到天一老人面前:“呵,你是說這個肉身的魂魄嗎?他若不燃燒魂魄我又怎么使用這具肉身呢?”
說著又打量了一番現(xiàn)在的肉身,發(fā)現(xiàn)這肉身體質特殊卻被人弄得到處都是傷:“嘖嘖,雖然體質特殊,但這也太慘了點吧?這都是你的杰作?”
“你……你是誰?”天一老人這才知道眼前這個人并不是他的徒弟,而是占據了他徒兒肉身的不知道什么人。
“我是誰,又豈是爾等可以問的!”夙墨不耐的揮出一道冥力。
“你是……冥……界……”天一老人在被冥力打擊中之后,魂魄離體正要消散才明白此人來自冥界,界字還沒說完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夙墨在天一老人魂飛魄散之后才捂住胸口吐了口血:“這身體還真是弱啊,受損的魂魄剛入體還未融合肉身連使用小小的冥力都遭到反噬,看來得尋些天材地寶來將肉身和魂魄融合?!?p> 夙墨出了密室打算接管天一教,已狠辣的手段將反對之人斬殺后正式成為新的天一教教主。
教主上位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讓天一教教徒去尋天材地寶。
夙墨魂魄受損又是通過輪回鏡來的人界,如今只記得自己來自于冥界,因為魂魄受損需要利用凡人的肉身滋養(yǎng)修復魂魄,而其他記憶則被輪回鏡的天道規(guī)則封印住了。
顧逸歡依然在錦王府的明月閣住著,這段時間莫錦之經常早出晚歸,逸歡見到莫錦之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
這日顧逸歡在王府花園的涼亭里盯著涼亭外開的鮮艷的花無聊嘆氣。
“小姐有什么不開心嗎?”身后的一個丫鬟看著郁郁寡歡的逸歡問道。
“不是,是太無聊了,王爺什么時候回來?”逸歡沒抬頭繼續(xù)盯著外面的花,語氣微弱道。
“王爺?shù)男雄櫸覀冩九幌蚴遣荒苓^問的,小姐若是覺得無聊了菊青陪小姐出去走走?”丫鬟想了想道。
“行吧,你去和管家說一聲,免得到時候王爺回來找不到我們。”逸歡想了想也同意了丫鬟的建議,出去逛逛也好,整日呆在王府里悶都悶死了。
管家知道后派了兩個丫鬟幾個侍衛(wèi)一起陪同逸歡出門保護她,畢竟逸歡是王爺?shù)膸熋?,他還是得顧慮點她的安全的,萬一出事王爺追究起來就不好了。
逸歡在丫鬟的陪同下坐著轎子出了王府,逸歡在轎子里掀開轎簾看著熱鬧的京城大街,街上來往的人很多,有穿著華麗的也有穿著樸素的,而街邊則是擺著各式各樣攤子,有賣胭脂水粉的,有賣紙傘面具的,還有擺攤賣首飾以及各種花草蔬菜等等……
忽然轎子停了下來,逸歡掀開前面的轎簾看到前面路中間圍了一大群人,堵住了她的轎子。
“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逸歡讓一個侍衛(wèi)去看看情況道。
侍衛(wèi)回來:“小姐,前面一個男子在打一個姑娘,大家才圍在一起看熱鬧的。”
逸歡聽著侍衛(wèi)的稟報眉頭皺了起來,隨后出了轎子帶著丫鬟往人群走去。
侍衛(wèi)們提前將人群攔開一條道,逸歡直接走過去看到那個男人還在不斷的打那個女子才開口道:“你為什么要打她?”
男子一看來的是逸歡這么個小丫頭狠狠道:“我打我媳婦關你什么事,別在這里多管閑事?!?p> 男子的話音剛落,菊青就大怒:“放肆,竟然敢辱罵錦王府,來人將他拿下?!?p> 侍衛(wèi)們立馬拔刀圍住了男子。
男子哪見過這等場面,咽了咽口水,強裝鎮(zhèn)定道:“我……我管教自己的媳婦,就……就算你們是王府的人也不能管我管教自己的媳婦吧?”
“她既是你媳婦,那她犯了什么錯你要這樣責打她?”逸歡讓侍衛(wèi)們退下,然后才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子道。
“是啊,就算犯了什么錯也不能這么打法呀,這不得將人打死了?”
“是啊,這男人也太狠了?!?p> “可憐了這個姑娘了,長得倒是蠻水靈的?!?p> “這姑娘也可憐竟攤上這么一個男人?!?p> “……”
人群中大家議論紛紛,大多數(shù)都是數(shù)落男子責打媳婦的,還有幾個婦人數(shù)落的最多,大概是同為女人為女子抱不平罷了。
“……”男子見大家都數(shù)落他,責怪他,一時落得無地自容,最后撇下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就跑了。
“小姐要把他抓回來嗎?”侍衛(wèi)見男子跑了問逸歡要不要去追。
“不必了,這種人由他去吧。”逸歡擺了擺手表示不用追,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對身后的丫鬟道:“將她帶回王府找大夫看看?!?p> “是,那小姐我們還去不去天鳳樓?”菊青應了聲讓另外一個丫鬟和侍衛(wèi)將昏迷的女子帶回去問道。
“你們帶著她先回王府,我自己去天鳳樓,之后你們再來接我?!币輾g想了想看著不遠處的天鳳樓道。
“可是小姐,你一個人……”
“無妨,天鳳樓就在前面,你們先將人送回王府,我在天鳳樓里等你們?!币輾g打斷菊青的話,自然是知道她是在擔心她的安全。
“是。”菊青無法只得聽命,誰讓逸歡現(xiàn)在是她的主子呢,他們做婢女的最重要的就是聽從主子的吩咐命令。
丫鬟們將女子扶起來放在轎子里讓侍衛(wèi)們抬回王府,而圍觀的人群在男子跑了的時候就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