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飛走了,張未定也并不在意,兩人合作總有磕磕碰碰,何況現(xiàn)在大家之間并沒有什么大的分歧,只是有點小尷尬罷了。
他定了定神,繼續(xù)說道:“至于說人仙地仙和天仙各個級別的斗王爭霸賽什么時候開始,那得看有哪些人參加了,如果有意的可以到李太白那里報名?!?p> “最后,非常感謝兩位天師對斗王爭霸賽的支持,要不是邱天師和張?zhí)鞄煹娜倘柝?fù)重,這次比賽肯定沒有那么順利,非常感謝……希望以后其他級別的斗王爭霸賽開展的時候,兩位能來當(dāng)個評委什么的?!?p> 邱天師和張?zhí)鞄煹哪樕珴q得通紅,畢竟冠軍丟了,謀算也失敗了,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zhí)鞄熣f點什么,邱天師反倒是拉住了他,瀟灑地朗聲說道:“多謝玉帝抬愛,不過這一期的斗王畢竟是孫悟空,玉帝還是請孫悟空來做這件事比較好呢。”
張未定笑了,因為這兩個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
本來孫悟空的斗王來得名不正言不順,怎么看都像是別人很大度的出讓給他的。
但張未定讓孫悟空下去休息去了,所以并沒有經(jīng)歷太多的尷尬。接著張未定很自然地用《雄霸風(fēng)云》第三章稿子、斗王爭霸賽下一階段的目標(biāo)等等干貨,讓大家的注意力從這個冠軍是不是名副其實上轉(zhuǎn)移開來,后來嫦娥飛上臺又飛走這一段,更是讓大家的思維一下子渙散了。
現(xiàn)在張未定很自然地把說話的目標(biāo)轉(zhuǎn)回到了兩位大師身上,大家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說他們好厲害,好瀟灑,受了多少委屈,而是……他們輸了!
天師輸了!
這其實又是超越時空的見識的好處,張未定前世見過無數(shù)的競技比賽,無論是奧運會上的各個項目,還是說網(wǎng)絡(luò)上的各種競技比賽,那都是一家笑而萬家哭。
就算是最沒有競技比賽精神的棒子國,在游戲競技場上往往利用主場優(yōu)勢搞一些貓膩,什么斷網(wǎng)線、場外觀眾報點、黑哨等等一系列令人想要裂開的操作,但只要沒能逆襲,那你就只能把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因為人們不會記得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不公的待遇,人們只會記得你沒有奪冠。
競技場上,菜就是原罪。
而輸與菜是等同的。
不可能有第二種解釋。
所以張未定也非常有氣度地道:“那也行,等孫悟空養(yǎng)好了傷,隨時歡迎兩位天師再來挑戰(zhàn)孫悟空……如果你們自己不方便,外面請一些高手來比賽也行,大家圖一個樂呵嘛。”
你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是吧,玩弄了我們一次還不夠,還想玩弄我們第二次?
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心里惡氣熏天,但邱洪濟還是保持住了自己的膽色氣度:“好的,有機會一定來?!?p> “那就好,大家沒事的也散了吧,今天的比賽到此為止了……再見!”
說完,張未定立即回轉(zhuǎn)宮中,讓人找來了亢金龍。
這只肥泥鰍最近的行蹤有點詭異啊,常常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非常的厲害。
“你最近忙啥呢,怎么關(guān)鍵時刻老是看不到你?”
亢金龍露出了尷尬而不失從容的笑容:“最近憋壞了,到處逛了逛!”
呵呵!
張未定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氣,一看就直到這家伙沒干啥好事,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反正是他的私事,點撥一下也就算了:“你現(xiàn)在馬上去地下室,繼續(xù)把那個陣法開起來,然后你就把它守住,知道了嘛?一分一秒都不能離開……”
“額,陛下,怎么又來呀。”
“廢話,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了,孫悟空重傷了,應(yīng)該是不能到處亂跑了,兩位天師剛剛輸了比賽,但凡他們還要點臉,最近就不好到處亂跑……我們正好可以聯(lián)系一下心宿,正巧她那邊也該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
亢金龍無精打采地走了,張未定也沒在意,扯出一張白紙繼續(xù)構(gòu)建他的真名符纂。
張未定的文娛信仰策略大致可分為天庭和人間兩部分。
現(xiàn)在天庭這邊小說雖然被禁了,但漫畫正在發(fā)力,在邱洪濟醒來之前都可以繼續(xù),所以不用慌張,按部就班即可。
人間的策略則有明暗兩條線,明線是廣寒宮阿狐,她在北俱蘆洲發(fā)展得不錯,張未定明線感受到了信仰的增加。
暗線則是心宿下凡在東勝神州建立的大周國,依靠大周國的影響力,加上心宿的才能,張未定完全可以通過這個渠道發(fā)布一些天庭的人完全陌生的東西。
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不能用本名,而用化名的話,他很擔(dān)心這部分信仰到不了他的頭上。
所以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保證。
真名符纂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符纂的內(nèi)核是“張未定”,但為了不讓別人一眼看出來,所以張未定在這個符纂外面又包裹了好幾層其他的符纂,就跟通往寶藏的密碼一樣,需要用特殊的符纂手段來揭開。
鑒于復(fù)拓符纂可以連著符纂一起復(fù)印,只要在每本書的封面上弄上真名符纂,等他的化名鋪陳開來,天下聞命的時候,再揭開謎底,到時候就誰也攔不住他的崛起了。
張未定繼續(xù)練習(xí)著真名符纂的修改合并,手段越來越嫻熟,但呈現(xiàn)在紙上的東西卻越來越不像一個符纂了。
不過他并沒有露出了可惜的表情,反而似乎越來越滿意了。
終于在三個時辰之后,他伸了個懶腰,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喜悅笑容來。
張未定帶著完成的真名符纂來到了地下室,站在了亢金龍弄出來的金色陣法紙上。
閉上眼睛,眼前再次出現(xiàn)了比他更有皇者氣質(zhì)的心宿。
“心宿參見吾皇!”
“唔,不必拘禮,你在人間還在堅持修行嗎?”
心宿小聲地道:“朝政繁忙,偶有懈怠……”
“那可不行,你要記住自己是一個修行者,有時候你一定要從修行者的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很大,但世界再大,也沒有歷史的長度更長,如果你真又什么了不起的野望,想要在人間干什么大事業(yè),活得更長才是基本的保障?!?p> “陛下高見!”
看她的樣子,張未定又忍不住多說了兩句:“係以堵策治水,未果,留下遺命曰,三年不改其策。其子禹治水,上任就改了其策,以疏策治水,立見其功!為何?!”
“堵不如疏!”
“錯,因為人亡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