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閣主如此大義,真是讓人佩服!”
“請閣主放心,此次大會我們墨城必會爭一個好名次!”
“是??!是??!閣主您就看好吧!”
……
眾人開始紛紛贊嘆起來,都為初夏的善意之舉感到敬佩。
一個個的揚言要為墨城拿下好成績,好不付初夏的美意。
左護法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這些,人群越激動,自己就越興奮。
“好,既然如此,那各位就按順序去柜臺領(lǐng)取吧。”
“初夏在此提前預(yù)祝各位成功。”
話音一落,人群紛紛往天寶閣內(nèi)擠,而初夏和左護法離開了現(xiàn)場,來到了內(nèi)堂之中。
——
秦麟翼睡眼惺忪的臥立起來,推開窗,發(fā)現(xiàn)外面街道上空無一人,靜悄悄的,而遠處天寶閣方向卻是鬧哄哄。
“壞了,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
秦麟翼大叫不好,趕忙下床穿衣,簡單洗漱完畢,也顧不得和石板說話,便急匆匆的跑向天寶閣。
來到大街上的秦麟翼后知后覺,怎么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戰(zhàn)氣又充盈了許多,明明修為沒變,還是停留在戰(zhàn)靈二星初。
難道是睡了一覺,精神好了,所以連戰(zhàn)氣感覺也變了?
秦麟翼晃晃腦袋,實在是找不出什么緣由,也便沒放在心上,加快了腳邊沖向天寶閣。
自己可是有大任務(wù)呢!
火急火燎趕到了天寶閣,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秦麟翼。
天寶閣門前排起了幾里的長龍,四周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不計其數(shù),可以說是整個天寶閣被圍的水泄不通。
“我滴個神歐!”
“這是又在干嘛?清倉大甩賣?”
秦麟翼抓了抓頭,無奈的吐槽幾句,這可怎么辦。
自己進去都是個問題,這么長的隊伍,怕是要等好幾個小時。
秦麟翼圍繞一周,只好上前詢問,看看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唉,這位兄弟,這是怎么了?”
“咋那么多人排隊?。 ?p> 人群一位青年盯著秦麟翼,也是好笑,這么大的事情,你一個武者居然不知道。
“我說兄弟,你居然不知道,一大早天寶閣就走街串巷吆喝了?!?p> “今天可是免費向城內(nèi)武者提供靈液,可增加戰(zhàn)氣的靈液!”
說完,青年神情激動的樣子,看得秦麟翼一怔。
“還有這種好事,這天寶閣沒吃錯藥吧?免費提供,這么多人,可不是大虧本嘛!”
“肯定不是啥好東西,做商人哪有不想賺錢的!”
秦麟翼果斷下了定論,心里暗暗一陣鄙夷,閑來無事,索性那就排隊看看,反正打算也是要進天寶閣的。
想了一下,秦麟翼便跑到了隊伍旁,也進入了排隊領(lǐng)藥的行列。
……
“初閣主,到底是天寶閣的閣主,三言兩語就讓外面所有的武者信服了,真是佩服!”
左護法看著樓下排隊領(lǐng)藥的武者們,狂笑不止。
喝了藥液,那這墨城的武者都盡為自己所用,尸魔教又壯大了許多,離自己大業(yè)又成功一步。
“你什么時候放了小玉?”
初夏柳眉微蹙,雖然不滿,但也沒法,小玉的命可還在左護法的手中攥著。
“別著急,待會讓你看出好戲后,自然會放人?!?p> 桀桀桀——
左護法說完,又奸笑幾聲,離開了內(nèi)堂,朝著下面而去。
過了二個時辰,天寶閣所有的藥液都被發(fā)放一空,而墨城領(lǐng)到藥液的武者居然達到了二千之多。
“對不住了各位,今日藥液已全部領(lǐng)完,沒有的也不要著急,明天還是會有一批!”
韋君智的聲音響起,原本沒領(lǐng)到藥液之人個個失望之及,聽到了這話,瞬間呼呼大喊“萬歲!”
“請拿到藥液的武者朋友,留下來一會,有些事情要和你說?!?p> 準備離開的武者,聽到韋君智的話語后,便停在了原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黑袍老人竊竊私語。
只見左護法手里拿著一面黑色大旗,雙眼緊閉,口中念著奇怪的咒語,也不管眼前的眾人。
這時,秦麟翼所在的天寶閣之外,好好的白日竟又凝聚起一片黑云,黑云詭異無比,不斷的擴散,而中央慢慢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狂風席卷,沙土飛揚。
“又有神龍出現(xiàn)了?”
秦麟翼大吃一驚,一個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
此刻在閣內(nèi)的武者們當然對外面發(fā)生的一切渾然不知,還一直盯著左護法奇怪的舉止,交頭接耳相互聊著。
“哈哈哈——
秘技——噬獸還魂!”
左護法雙眼睜開,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突然大喊一聲。
果不其然,和那日在炎之古森的情景一樣,天空中的巨大漩渦中出現(xiàn)了一縷縷黑氣,而這些黑氣又不斷的向天寶閣內(nèi)擁去。
“來吧,接受我尸魔教的洗禮吧!”
“蘇醒吧,我的教徒們!”
左護法話音一落,正疑惑不已的眾人開始痛苦的倒地呻吟,從空中下來的黑氣,不斷的擁入武者的身體,現(xiàn)場的慘叫聲讓天寶閣閣外的群眾聽得頭皮發(fā)麻。
那種疼痛,痛心入骨,心如刀割,就猶如剝皮抽筋一般。
“出事情了!”
秦麟翼聽到這慘絕人寰的叫聲,也不管了,直接準備沖進了天寶閣內(nèi),初夏可千萬不能有事??!
“來吧,來吧,讓你們的慘叫聲更猛烈一點!”
秦麟翼一腳踢開大門,剛到大廳就看到一個極其像抖M的黑袍人正一臉享受的看著眼前。
“我靠,哪里都有變態(tài)??!”
聽完黑袍人的話,秦麟翼表示十分郁悶,這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
這個意思不就和“你越叫,我就越興奮”一樣嘛。
真是十足的大變態(tài)!
正在秦麟翼愣神的時候,突然臺上穿來了一聲喊叫
“你!你在干什么!”
只見韋君智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左護法的身后,掏出一把銀閃閃的匕首,對準左護法胸后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呲——”
鮮血溢出,左護法猛然回頭,想對韋君智動手,但韋君智早已連連退開幾步,退到了安全的距離。
“你…你為什么!”
左護法不敢置信,在自己施法的時候,居然會被韋君智刺傷。
這是自己做薄弱的時候,尋常時間,旁人根本就傷不了他,難道說韋君智一直在等這天么?
由于左護法的受傷,正倒地呻吟的眾武者,疼痛消失了,又無恙的站了起來,好像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就像夢境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
“啊,六子,你的樣子怎么看上去這么憔悴不堪?”
“阿,你也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怎么了,抬頭望去,只見臺上剛剛的那位黑袍老者,鮮血四溢,氣勢凌人,好像十分憤怒的樣子。
這又是鬧哪出?
二樓的初夏看在眼里,心里大為不解,難道一直錯看韋君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