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的原始大蜥蜴分成了兩股洪流,從大石頭的后面穿流而過,與大石頭后面的秦東和何小藝兩個擦肩而過,向四面八方而去。
秦東倆人甚至都能嗅到這群靈獸身上的腐爛味道。
這些可都是三階、四階的靈獸,雖然笨了一點(diǎn),速度慢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遲鈍一點(diǎn),但戰(zhàn)斗力還是很恐怖的。
倆人緊張的不行,重喘著粗氣,倆人甚至都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嘭嘭嘭!”彈跳有力,節(jié)奏相同。
對視一眼,倆人的眼中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芒,倆人都挺享受這份緊張刺激的氛圍。
忽然。
“吧唧”一口,何小藝湊上前來,蜻蜓點(diǎn)水似得,一口親在了秦東的嘴上。
秦東呆了,瞄著何小藝那張晶瑩弧度的小嘴,不覺剛剛她親到的地方竟有些甜滋滋的。
“看什么呀?”何小藝紅紅著小臉,笑盈盈的看著他。
“看你可愛唄。”秦東撓了撓頭,同樣也是一笑,暗想這小女孩挺放得開的。
要知道,這可不是地球那么開放的時代,這可是肥肥大陸,肥肥大陸強(qiáng)者為尊,弱者和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
傳統(tǒng)的女孩大多跟蕭蕭似得,保守得緊,即使秦東與蕭蕭一起生活這么久了,有些地方還是挺拘謹(jǐn)?shù)摹F┤绯燥垥r候的時候,林蕭蕭從來不坐正位,譬如林蕭蕭從來不喊秦東大名,等等。
他還沒見過哪個小女孩像何小藝這樣開放。
“算本姑娘賞你的嘍?”何小藝見許多靈獸都走啦,拍了拍翹翹的股站了起來,說:“我先走了昂?下次還你靈核哈?!?p> “嗯嗯。”
秦東注視著她離開,他忽然覺得,這個靈核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倆人之間倒像是一種約會。
……
何小藝走了之后,秦東美滋滋的也回去了,接下來的時間,他便有了新的盼頭,他開始盼著何小藝來找他玩。
不過連著兩天都沒見她來找,秦東心里就跟長草似得,癢癢的,腦子里的那道倩影揮之不去。
正好帶著瓜皮他們出來散步,在林內(nèi)看到了不少的寶藍(lán)色的罕見花朵,秦東順手就采下了好幾株。
準(zhǔn)備送給她。
不過不同種類的花朵是不能夠亂送的。
聽聞不同的花朵代表著不同的意義,像玫瑰代表的就是愛情,像康乃馨代表的就是健康,手里這束香香的、深藍(lán)色的花朵不知是什么品種,也不知道代表啥意思。
秦東也不敢直接送。
正好身邊還有個林蕭蕭,蕭蕭素愛花朵,她應(yīng)該知道這是什么花,代表著什么意思。
“蕭蕭,我問你的事啊,你看我送這種花給女孩子行嗎?”回到營地之后,秦東就把這株光桿藍(lán)花拿給她看。
看到這株散發(fā)著深藍(lán)色光澤,花瓣如同玫瑰一樣,特別大而且是一層接一層的排布的小花朵,林蕭蕭都愣住了。
“哇,好漂亮的花啊,”林蕭蕭接過那朵花,驚嘆了一聲。
“這叫什么花?送給女孩子行嗎?”秦東問她。
林蕭蕭還以為這朵花是送給自己的,俏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林蕭蕭垂著小腦袋說:“公子,什么花不重要的,女孩子只要喜歡你,不管送什么花,她都會很開心的?!?p> “這樣???”秦東略有所思。
而后又道:“我看這花蠻漂亮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保存,我想今天晚上就送,萬一焉了就不好了。”
林蕭蕭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插水里就沒事,這種花的生命力可是很強(qiáng)的?!?p> “哦,那就行。謝謝你了蕭蕭,你懂得可真多。”秦東道。
“那…那我回屋了公子?!绷质捠捛屏艘谎鄞巴獾奶焐?,見天馬上就要黑了,她有點(diǎn)慌了,一會兒公子就來送花,沒個好的模樣可不行。
匆匆忙忙的回去之后,林蕭蕭洗了一個澡,取來她一直沒舍得穿的翠綠蠶絲裙穿上,往身上擦了水芳齋的香香,還梳了頭發(fā)。
回頭又燒了一壺的熱水,泡了兩片降暑的茶葉。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林蕭蕭像個仙子一樣,襟坐在桌前,點(diǎn)燃一盞油燈,開始靜靜的等著秦東前來送花。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林蕭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誰?。俊绷质捠捑o張的喊道。
“咚咚咚!”
外面無人答話,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蕭蕭坐起身來,快走幾步拉開門,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瓜皮和螃蟹兩個,俏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情,她還以為是秦東。
瓜皮和螃蟹正挺著鼓鼓的小肚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昂著臉看著她。
“好餓啊姐姐?!惫掀さ馈?p> 放他們兩個進(jìn)來,林蕭蕭去往床頭柜那邊翻東西,邊翻邊說:“這兒還剩了一點(diǎn)牛肉干,吃完趕緊睡覺去啊?!?p> 瓜皮和螃蟹接了一大包牛肉干,卻都愣住了,昂著臉看著她,奇怪的說:“姐姐換衣服了?!?p> “還擦了香香?!惫掀蓚€說道。
蕭蕭一笑,長裙在他倆面前一轉(zhuǎn),紅著臉問道:“好看嗎?”
“好看?!惫掀蓚€相視一眼,撓頭又道:“姐姐今天好奇怪?!?p> “嘻嘻,這叫女為悅己者容。好看的樣子當(dāng)然要展示給喜歡的人看了,懂了吧?!绷质捠捙踔t紅的臉蛋兒,婉兒一笑,眼里浮現(xiàn)出某人的模樣。
“姐姐喜歡上人了呀。”瓜皮說。
“對啊,所以今天才擦了胭脂,水芳齋的胭脂好貴的,跟咱們宗里的大牛差不多了都。”林蕭蕭有些心疼的道。
見秦東還是沒來,房間里又太悶了,林蕭蕭就把瓜皮兩個留在這了,陪自己說說話,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等秦東來了,再叫他們回去睡覺就行了。
如此。
便是一夜無眠,桌上牛肉干吃光了,油燈耗枯了,林蕭蕭他們?nèi)齻€趴在桌子上都睡著了,卻還是沒等到秦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