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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封了十萬年

第七十一章 有的人活著

我被封了十萬年 富永貴 2046 2019-07-14 17:05:00

  我來?來就來唄。

  秦東站在火堆前,拍出一掌,將那堆火拍滅,納戒一動,一青銅巨鼎飄飄忽忽的便飛入眾人的眼中,落在了火堆之上。

  秦東將樹下幾塊大肉一并扔進了神龍鼎當(dāng)中,意念一動,幾縷靈氣便飄進爐鼎之中,大火隨之引燃,但聽“轟隆”一聲,鮮肉開始在火中翻滾。

  秦東又將那些的調(diào)料,按照一定的比例,一并扔到了火中,不過一會兒,香噴噴的烤肉就出爐了。

  周進抓起一塊滾燙的烤得金黃金黃的豬肉排放在嘴邊,用牙撕下來一口,嚼了一下,頓時一陣驚呼,肉質(zhì)香糯,其中還富含不少靈氣,這等手法怕是連大酒樓的廚師都比不上。

  難怪這小子老是指指點點的,原來是果真有點東西。

  “味道如何?”秦東將青銅鼎收入納戒當(dāng)中,笑著問他們兩個。

  “好吃,確實好吃?!敝苓M心服口服,然后又問秦東:“你那青銅鼎哪來的?這么大的東西,怎么藏到這么小的戒指里的?”

  “這可是上古神物,是我家先輩留給我的。”秦東不敢解釋太多,否則容易引起事端。

  周進雖不比陳慶陽這般刁鉆,但處在嶺南,尤其是紅海深林這種地方,一切都要多加小心才行。

  “一會吃完,我?guī)湍闶帐皷|西,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我那邊吧?!鼻貣|轉(zhuǎn)頭對何小藝說道。

  話剛說完,一個人從草叢里跳了出來,喝道:“小師妹是不可能跟你走的!…她若敢走,我定會告訴師傅!”

  說話的,正是陳慶陽。

  “為什么?”秦東眉頭一皺。

  “什么為什么?我來是為了抓青帝,又不是來跟你過家家的,你憑什么把我小師妹拐跑?”陳慶陽昂著頭道,他雖然不能住址何小藝和秦東膩膩歪歪的在一起,但他能管住何小藝的人身自由。

  何小藝被陳慶陽這么一說,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來。

  她也怕她師傅。

  整個宗門沒人不怕。

  瞄著陳慶陽一副就要得逞的樣子,秦東臉色忽然一沉,取來大劍往前一送,陳慶陽大驚連忙往后躲,結(jié)果被地上的樹根絆了一下,一腚坐在了的地上。

  正欲起身,秦東已經(jīng)拿著劍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并拿劍指著自己。

  “你說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你還有沒有機會給你師傅打小報告?”秦東問他。

  “你?”陳慶陽指著他。

  “死吧!”秦東將長劍往前一送,大劍“刷”的一聲從陳慶陽的耳邊穿過,輕松刺到了地上。

  他的耳朵緊緊的貼著大劍,還能聽到一陣陣的轟鳴,這是雷鋼劍特有的屬性。

  如今的秦東早就不是那個仙徒境界的靈修者了,他現(xiàn)在可是仙師巔峰境界,與陳慶陽的修為相仿,配合上他手里的那把雷鋼劍,估計鮮有人是他的對手,同境界中。

  這一劍沒刺向陳慶陽的面門,但仍把陳慶陽嚇得不輕,嘴巴哆哆嗦嗦的,再也不敢多說話。

  “小藝,你去收拾東西。”秦東說。

  何小藝嘻嘻一笑,兩眼彎成了月亮,沖陳慶陽的吐了吐舌頭,反身蹦蹦跳跳的飛進了木屋。

  沒多一會兒,何小藝便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出來,秦東將她的東西全部收入納戒,取了兩粒丹藥給了周進和陳慶陽,帶著何小藝就走了。

  望著倆人離開的背影,陳慶陽打了打腚上的土站起身來,憤憤的道:“我早晚會告訴師傅的!”

  ……

  等秦東帶著何小藝回到打漁小隊的時候,他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打漁小隊里正在置辦喪事。

  幾棟小房子上掛的全是白布,風(fēng)一吹還飄,配合上那陰深深的深林為背景,直教人不寒而栗。

  陳刀刀的房子更是掛了一個大大的花圈,花圈上寫著什么“一代豪杰”、“永垂bu朽”的對聯(lián),刀刀的木屋門口,還掛著陳刀刀的頭像。

  頭像是用毛筆畫的,功力尚可,將陳刀刀那種“年紀(jì)輕輕就馬上就要去死”的幽怨眼神給畫出來了。

  陳刀刀的手下發(fā)財,正給幾個拿著嗩吶和木琴的人交待著什么。

  “一首歌二錢銀子是不是有些太貴了?…我還得留著錢替我家少爺置辦個像樣的喪席呢?”發(fā)財問他們幾個。

  那邊幾個還未說話,發(fā)財見秦東來了,馬上過來跟秦東介紹道:“小子啊,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白笙宗的嗩吶高手,專接紅白事,玉衡宗的那三個人的喪事,就是他們吹的。”

  秦東伸手打住了他。

  “我問你,誰死了?”秦東問道。

  話音落,發(fā)財眼睛又紅了,袖子擦了擦眼睛,哽咽著說:“我家少爺!…”

  原來,昨天晚些時候,陳刀刀的手和腳便開始出現(xiàn)肌肉萎縮癥狀,手掌和腳如同脫水似得,又干又癟,而且還在不斷蔓延,不二日整個身體就會垮掉。

  考慮到此離魚頭宗好將近一千多里,路途崎嶇,日程緩慢,等到將陳刀刀送回魚頭宗再安葬,估計都臭了,所以發(fā)財便決定,還是就地將陳刀刀安葬了。

  “人還沒死你就打算把人埋了?你這不是瞎胡鬧么?”秦東瞪了發(fā)財一眼,摘了掛在陳刀刀門上的那張遺像照片,進了木屋。

  一眼掃去,秦東都嚇了一大跳,躺在床上的陳刀刀,像個五六十歲的老大爺,面色饑黃,頭發(fā)稀松,雙臂如同枯藤樹枝一般,又干又脆,碰一下估計就得斷了。

  陳刀刀現(xiàn)在的狀況,顯然沒醒著的時候那般有活力了。

  將他的脈搭上,仔細(xì)一瞧,秦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靈氣還在啊,那這是怎么回事?”

  “連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嗎?”發(fā)財站在了門口,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問句。

  秦東點了點頭,說:“傷的應(yīng)該是腦袋,陳刀刀的腦子里,某個地方應(yīng)該是壞死了,導(dǎo)致身體中某個功能打不開了?!?p>  “那還有沒有救了?”發(fā)財擦了擦淚。

  “應(yīng)該還有辦法,”秦東說著便取出了五粒丹藥,放在了桌上,跟他說:“一會讓他服下這五粒丹藥,晚上我看效果,效果好,就說明藥對了,效果不好,就說明藥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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