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這些是你請你的打手嗎?哪家的呀?也不怎么樣嘛?!狈届o手握長劍,指著地上的一堆尸體對著小老頭說道。
“請你高抬貴手,我王家再也不與你作對了,請你放過我王家吧?!毙±项^恭著身向方靜求請,聲音有些顫抖。
“不是你王家不與我作對,是你王家要奪我術法訣要,雖然我也沒有什么術法訣要,但是我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別人的東西,想搶就搶,想奪就奪,看來你家的這些財富就是這么來的吧,哦,對了,你那兩個兒子呢,剛才我可是說過要殺你一個兒子的,言必信,行必果,孔丘說過的話可是要做到的呢?!狈届o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欺我王家,不得好死。”小老頭指著方靜罵道。
方靜也不聽他廢話,也不殺他,直接到了內(nèi)院,感知各個房間里的人,有大人,也有小孩,女人,當然,王錦與王譽也在,他們的兒子方靜不認識,這兩個兒子到是見過,也算是認識了。
方靜這種感知能力,也是從上次雪峰前的頓悟中得來,方靜雖然用得還不是很熟練,但也是知道這種能力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方靜踢開一個房門,從里間抓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男子,兩個人一直向著方靜大喊著饒命,但方靜可是不會聽他們的,直接提著就竄到了院中,站在小老頭的跟前。
“這個是你兒子和孫子吧?他們應該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吧?”方靜向著小老頭問道。
“放過他們吧,你要殺就殺我吧?!毙±项^兩眼通紅的望著方靜喊道。
“一會去地府報道的時候,記得告訴閻王,要不然下了十八層地獄,那你們也就沒有投胎轉(zhuǎn)世的機會了,記住,我叫方靜?!狈届o也不聽小老頭廢話,直接揮劍刺向二人,脖子,心臟,大動脈,一處不少。
小老頭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孫子就在他的眼前死去,跪倒在地,抱著尸體哭喊,方靜就這么看著,屋頂上的李世民此時也只能看著,什么也說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王昀,記住我,記住我說過的七殺,記住我說過的任何話,希望你還有下次,那你將不會再有兒子,也不會再有孫子。”方靜說完,竄上屋頂,提著李世民竄向天空而去。
小老頭盯著方靜的身形消失在空中,已然忘記了他所處在的這個院子遍布尸體,已然忘記了哭,也已然忘記了自己要干嘛,就這么盯著方靜他們消失的天空,心中是茫然的,無助的。
方靜不管王家如何,提著李世民向著長安城而去,雖然來時,李世民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空中的飛行,但現(xiàn)在感受到的卻不是飛行的興奮,而是方靜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李世民不知道方靜還要殺誰,他希望不要在長安城大殺特殺就行。
兩三刻鐘后,方靜提著李世民下落到秦王府中,向著李世民問明了其余三個士族的祖家在哪里,這才竄上天空踏空而去。
方靜首要去的地方就是清河青州,到了青州后,依照王家的模式來了一回,把崔家主事人崔岑又驚又怕又怒,可是又能如何呢?
方靜再次竄上天空往北而去,此去范陽盧氏府邸,同樣依照王家模式來了一回,把話放在那里,把盧家主事人盧笛同樣是又驚又怕又怒,同樣是無可耐何,但是心里卻是想著要趕緊聯(lián)系其他人等,必然要報得此仇。
方靜往著滎陽而去,方靜雖對這個地名來歷不甚清楚,但也是知道滎陽就是前世鄭州市西邊,離鄭州市很近。
方靜到了滎陽后,尋找著鄭氏家族的府邸,方靜尋到后立馬落了下來,話也不說,只要是動了刀劍的,基本就是死,往著內(nèi)院行去,誰也不敢近前來,任憑方靜直入內(nèi)院。
內(nèi)院中又是一大群人,手里握著刀劍,站立于內(nèi)院廳房前,房門臺階上站著幾個中年人,還有一個老頭。
“閣下闖我鄭府,一路砍殺這么多人,我鄭府可有得罪閣下?”老頭向著方靜問話。
“你就是鄭家主事人鄭文?我叫方靜,你應該知道?!狈届o握著長劍提著老頭說道。
“原來你就是方靜,膽子倒是不小,既然來到我鄭家,那就留下來吧,上,砍了他的雙手雙腳。”老頭身邊的中年人聽聞方靜說話后,立馬下令開打,這可是如了方靜的愿了。
方靜飛竄近身,劍一揮,速度快到無人可知的地步,回身站于剛才的位,靜等著所有護衛(wèi)倒地。
“砰砰砰”倒地身不絕,尸體倒地后,鮮血直流,臺階上的幾個人看著這一幕,全部已經(jīng)嚇傻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護衛(wèi)就這么死了,全部驚呆明眼人都知道,他們的兩眼有些模糊了,他們也不敢亂動,誰知道方靜會不會給他們來一劍呢,誰又敢保證呢。
“你叫什么名字?最好說老實話,要不然我的劍可不會停下。”方靜拿劍指著剛才喊要打要殺的中年人。
“饒命,饒命呀?!敝心耆斯蛳?,連同邊上的幾個人也跪倒在地,只有老頭沒有下跪,保留著他那份傲氣。
“老頭,可知道我來鄭家所為何事?想來你應該知道的,今天我光臨四大士族,要的就是血流成河,讓你們這些士族也知道一下,我方靜也是會殺人的,不只是會放些豪言壯語,今日之后,不管是誰要來我方家村找事,我只找你們四家,有一次,我就殺一次,我到要看看你們四大士族有多少族人夠我殺的?!狈届o指著老頭厲聲說道。
方靜說完走上臺階,揮劍刺向兩人,皆是一人三劍,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喊打喊殺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年輕一點的,方靜基本只是兒子與孫輩兩人,方靜只是想立威,如果威沒立成,那就再殺,方靜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這么多人不怕滅族的,至少方靜堅信人是自私的。
“我知道我鄭家做了件錯事,你既然已然殺了我兒與孫子,那么我鄭家與你一筆勾銷,但要是有人去你方家村惹事,卻要算在我鄭家頭上,然道你就不講道理嗎?難道不怕朝庭嗎?”老頭已經(jīng)死了個兒子和孫子,自己也硬氣,就是不服軟。
“我還真不講道理了,聽說你們要派兵來圍我方家村,那么你們四大士族可以商議一下,試著圍一圍,別說什么朝廷,我剛才說過,我方家村有任何不公事,我都會找你們四家,記住我說過的話,記住,我叫方靜?!狈届o說完之后,竄向天空,踏步而去。
鄭家老頭鄭文,看著方靜就這樣竄上天空離去,已然顛覆了他的認知,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原來別人說是他是仙人是真的,而不瞎傳的,我鄭家惹上了這等人,還跟人家叫板,還想著派兵去捉拿人家,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邊上的幾人本就被嚇傻了,這會也是瞧見方靜用著這樣的方式離去,那更是傻上加傻,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在他們的心里只有這樣的一句話了。
鄭家主事人鄭文低頭嘆氣,安排管家開始處理后事,他兒子多,最多也就留下些眼淚,傷心欲絕那是不可能的,整個鄭家此時卻是安靜得出奇。
同樣的事發(fā)生在四個士族身上,辦理后事,護院只是他們府上的下人,給些錢財就算是打發(fā)了,可是主家的兒子與孫子同時辦理后事,這讓每個地方衙門有些不知所措了,怎么就突然死了呢,還死了兩個,當然護院的死亡,他們這些士族可是不會報給官府的,人死多了,地方的官府衙門可是會干預查詢的。
此時四家士族的主事人,卻都是躲在書房里,呆坐著想些事,然后提起毛筆,鋪開紙張,寫起了聯(lián)絡書信來,信中的內(nèi)類大致是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書于紙上,然后聯(lián)絡時間同時去往長安相會,到時四家主事人將聚于一堂相商議事,寫完三封書信,折好裝入一個小布袋,就交給府上專門送信的人員,送往各府。
方靜不知道四大士族如何處理,也不知道他們會干嘛,方靜希望他們不要再給自己找事了,要不然,可就真不是殺一子一孫能了事的了。
方靜快速的往長安城去,到了長安城后,落下到秦王府中,遠處的護衛(wèi)也只是看到方靜后,就當沒看到人似的離去,方靜自行走進廳堂,坐下,也不管廳堂是不是自家的,隨既向神仙要了瓶飲料喝著。
此時的秦王府,李世民可是不在的,李世民正在太極宮向著自己的父親稟告今天發(fā)生的事,以及將要發(fā)生的事,可是不會此時來招待方靜的。
正在吃飯秦王妃,聽到下人來報說是方先生又來了,趕緊放下碗筷向著廳堂走去,見到方靜坐在矮踏上喝著什么東西,向著方靜行了個禮,問候了一聲,不過后頭卻是跟著三個小羅卜頭。
“王妃,我閑來無事,也無去處,就來秦王府了,王妃不會嫌我而趕我走吧?”方靜也向王妃行了個禮,坐下后說道。
“先生能來我秦王府,我哪有嫌棄之理,先生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叫人去備些酒菜?!鼻赝蹂s忙向著方靜辯解道。
“不麻煩王妃了,你叫個人帶我去灶房去就行,我自己去做些菜,我家小妹最是喜歡做的飯菜了,我也喜歡吃自己做的飯菜。”方靜吃不習慣別人家做的煮菜,感覺像是吃豬食,味道也很難形容,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難吃。
“這如何使得,先生來我秦王府,哪有自己做飯菜的道理?!鼻赝蹂犅劮届o說的話,總感覺哪里很奇怪。
“無事,這是我的喜好,我很享受做飯菜的過程,王妃莫要說了,差個下人帶我去灶房即可?!狈届o攔住秦王妃再說下去。
秦王妃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同意,親自帶著方靜往著灶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