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大人您快點去吧,晚一點恐怕大家都要完!”
“跟我走!”
憤怒,冷靜下的憤怒!
剛聽說有人要針對自己,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上門來,馬毅知道自己這次要做點什么,讓這些敢動手的家伙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不理會他們只是不屑,并非真的可以隨便招惹。
螞蟻隊伍化身成為一輛開足馬力的列車,馬毅這個車頭一馬當(dāng)先的在前面狂奔,緊跟在他身后的就是十只精英兵蟻,其他兵蟻雖然卯足了勁,奈何移動速度確實有差距,尤其是拖著獵物的工蟻,更是不可能跟上這個速度。
顧不上這些的馬毅讓三和八帶著第三小隊在后面護(hù)住他們,自己帶著先頭部隊先行離去,所有螞蟻眼中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即將到來的一場血雨腥風(fēng)。
……
“大人,怎么處理這些家伙?”
草林當(dāng)中九和留守的第九小隊被另外一隊螞蟻圍了起來,他們一只挨著一只擠在一起,這一隊螞蟻的數(shù)量是他們的一倍還多。
說話的是一只工蟻,九認(rèn)識,這只工蟻不是別人正是和他一樣的十,被十稱為大人的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就是蟻群重點培養(yǎng)對象中的荒丘午癸。
荒丘午癸眼神輕蔑的看了看九和第九小隊,又看看一旁已經(jīng)被分離開的二十只虎紋毛蟲。
“殺了吧!”
“午癸大人,您不能這樣,剛才可是說好了,只要我們放棄抵抗,您就放過我們,現(xiàn)在我們的獵物已經(jīng)都給您了,您可不能言而無信啊!”九著急的喊道。
“哼!你們是不是傻,我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這么天真怎么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也不知道荒丘午丙那個家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靠著你們竟然能夠捉到環(huán)蚯蚓和鐮螳螂?!?p> 提到荒丘午丙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看起來更加的而不屑,在他眼里完全就沒瞧得起馬毅這個瘦弱的家伙,這種原本應(yīng)該胎死腹中的家伙,竟然比他做得好,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午癸大人,您和午丙大人都是兄弟,之前蟻后也說了不讓大家私斗,您這樣做若是被午丙大人知道了,恐怕會結(jié)下仇怨”
“別和我提這個名字,今天就是他運氣好不在這里,要是他在這里,我連他一起都宰了,也圖個清凈”
荒丘午癸狠狠的瞪了九一眼,隨后沖著十喊道。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動手!”
“是大人,你們幾個快!”
十趕忙招呼圍住第九小隊的兵蟻,數(shù)量上的優(yōu)勢讓他們占據(jù)了絕對的有利地位。
第九小隊這邊幾乎已經(jīng)炸了鍋,這些兵蟻一個個叫喊著要和對方拼了,盡管對方的數(shù)量比他們多一倍,可真動起手來即便是死也能拖上幾個墊背的,至少比這樣憋屈的死掉來的要好。
實際上從剛才他們就想要動手,可是九卻死活攔住他們不讓他們亂動,還主動放棄了看守的獵物,順從的被對方圍困在這里,要不是九到現(xiàn)在還沒有站到對方那里,他們甚至懷疑他是荒丘午癸派來的奸細(xì)。
包圍圈越來越小,一張張張開的巨口慢慢逼向第九小隊,九的心也是越來越沉,他在焦急的等待,等待著一個身影的出現(xiàn)。
“給我住手!”
遠(yuǎn)處的一聲爆喝在所有螞蟻腦海中響起,在第九小隊聽來這是希望的煙花,在第十小隊這邊聽來就是一道炸雷,震得他們腦袋嗡嗡作響,一時間誰也不敢動彈。
“吆,我當(dāng)時誰呢,這不是荒丘午丙嘛,怎么就你自己,是不是太寒酸了點,哦,我想起來了,你的隊伍已經(jīng)被我圍起來了,不好意思哈,要不我放你進(jìn)去和他們匯合”荒丘午癸一副陰陽怪氣的語氣。
“你是誰?”
說實話馬毅真認(rèn)不出這些螞蟻誰是誰,以前都是有三在身旁提醒,這一次他們都還沒有跟過來。
“好你個荒丘午丙,口氣不小,怎么我還入不了你的眼了是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記住記住我的名字,我要把我的名字刻在你腦袋上,看你下次是不是還敢看不起我!”
荒丘午癸差點被氣暈過去,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馬毅。
“你還是沒說你是誰?”
馬毅也很郁悶,這個家伙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他的名字,不知道說這些廢話是為了什么。
“荒丘午癸!你給我記住了,這就是殺死你的名字,你一定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荒丘午癸近乎是喊出來的,周圍的兵蟻也都沒敢動,他們還從沒見過自己的統(tǒng)領(lǐng)如此生氣。
“你為什么要對我的人出手,給我一個解釋,否則今天你們都不用走了!”
馬毅對于荒丘午癸的憤怒視而不見,他的眼神里透著一股殺氣,似乎真的打算干掉這些兵蟻。
“你是不是傻,看清楚現(xiàn)在的形式,你的人已經(jīng)被圍起來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還有你一個光桿司令,都不夠我們一人一口的,哈哈……哈……”
荒丘午癸放肆的大笑,他的笑聲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最后的笑聲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馬毅身后的草林里沖出來十只強壯的兵蟻,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的站到了馬毅身后。
雖然只是十只兵蟻,可這十只兵蟻帶來的壓迫感比身后那些兵蟻講起來都要強。
“現(xiàn)在你愿意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馬毅的語氣和剛才沒有什么兩樣,可在荒丘午癸聽起來已經(jīng)是天差地別。
他在心里一個勁的咒罵那個家伙,咒罵他怎么沒有告訴自己馬毅有這樣一支隊伍,要是早知道這樣,他至少需要多做一些準(zhǔn)備。
“午丙,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怎么樣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大家都是兄弟,我怎么可能真的對你動手呢是不是,我可是牢牢把蟻后的話記在心里,大家都是兄弟要相互扶持,切不可以對同族出手”
形式不由人,荒丘午癸在心里再怎么罵街,表面也裝出一副柔和的樣子,看他的樣子,似乎真有心過來攔住馬毅的肩膀和他好好親近一番。
“這么多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只是在和的人開玩笑啦”
“必須的,絕對是開玩笑”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先把我的人放出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兄弟們都請出來,這個都要我教嘛,一群沒眼力勁的廢物”荒丘午癸立刻回頭沖著第十小隊的兵蟻吼道。
包圍圈快速的讓開了一條通道,九帶著第九小隊離開包圍圈,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馬毅這邊,而是向另外一側(cè)爬去,看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原來那里擺放的是他們這一次的獵物。
“午丙,時候不早了,我們就不在這耽誤你的時間了,我先回去,等以后咱們在蟻穴里再好好聚聚”
荒丘午癸就準(zhǔn)備招呼自己的手下離開。
“來都來了,干嘛這么著急走,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說完再走也不遲”
馬毅還是那淡淡的語氣,停在荒丘午癸腦海里卻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什么意思?”
“你為什么對我的人出手,給我一個解釋,解釋完你就可以走了”
“午丙,你是不是太健忘了,剛才我不是都說了嘛,這就是一個誤會,我是和你開玩笑呢,開玩笑的,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哈哈”
荒丘午癸一個人尷尬的笑著。
“好笑嘛,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為什么對我的人出手,給我一個解釋”
這一次馬毅的語氣終于有了一點點變化,強硬的語氣大山一樣壓在荒丘午癸和他的隊伍頭頂。
“荒丘午丙,你什么意思,我剛剛明明已經(jīng)說過了,我就是開玩笑的,你要是不愿意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蟻后可以說了嚴(yán)禁對同族動手,否則后果自負(fù),我勸你還是不要沖動的好”
荒丘午癸抬出了蟻后,希望這座靠山可以鎮(zhèn)住馬毅,只要今天能夠離開,回頭他一定要讓馬毅付出代價。
“看起來你是沒什么可以解釋的,那我只能認(rèn)為你是在惡意挑釁我,別人要害我,我沒有辦法只能采取正當(dāng)手段還擊,我想蟻后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罪我”
馬毅抬起一支前腳在地上點了兩下,就看到周圍的草林里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兵蟻,他們一只靠著一只圍成了一個圈,將荒丘午癸和他的第十小隊包圍在了里面。
“動手!”
隨著他的手落下,馬毅身后的十只精英兵蟻沖了上去。
“荒丘午丙,你……”
荒丘午癸還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十只精英兵蟻已經(jīng)沖進(jìn)了他的隊伍里。
“別害怕,他們只有十個,給我一起上,殺了這些家伙!”
事實證明在數(shù)量沒有達(dá)到一個絕對值之前,質(zhì)量還是有著壓倒性的優(yōu)勢,十只精英兵蟻就像十只撲入羊群的猛虎,左撕右咬,一時間第十小隊哀嚎遍野,每一秒都有兵蟻在他們的利齒之下支離破碎。
“我和你拼了!”
荒丘午癸沖著馬毅撲了過來,沒等他到跟前,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來當(dāng)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