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看著仇瑜傲然屹立的背影越走越遠,嘆了口氣。
宋清陽聽了,不悅的問:“怎么?舍不得?心疼了?”
柳夭夭撐著腦袋喪氣的說:“你別說,還真是有那么一點?!?p> “本王還比上他一個從商的?”
柳夭夭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壺搖了搖說:“可惜了,這么好的酒,我一口都沒有喝?!?p> 宋清陽一聽柳夭夭在意的不是仇瑜,心中頓時愉悅幾分,說:“酒算什么?王府要多少有多少,各種好酒抱你喝夠。”
柳夭夭一聽,湊近,睜著銅鈴一般的眼睛看著宋清陽問:“真的?”
宋清陽看著柳夭夭眼中的期期艾艾,因為兩個挨得近,他能聞到柳夭夭身上淡淡的蘭香,感受到柳夭夭呼吸的聲音,片刻間他有些心神蕩漾。
兩個人對視片刻,看著柳夭夭的眼珠子一直轉(zhuǎn)個不停,宋清陽回神,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失神的無禮之處,正襟危坐說:“當然,本王何時說過謊。”
“那倒是?!绷藏灿癖垡惶В瑩е吻尻柕牟弊诱f:“王爺,什么時候把你家的酒送兩壇給本小姐嘗嘗?”
柳夭夭如此親昵的動作,讓宋清陽如玉的臉有些泛紅,尤其是他的耳根子已經(jīng)熟透了。宋清陽隔著衣服把柳夭夭的手從自己脖子拿下來。
“只要你嫁入王府,王府的酒都是你的,本王”說到此處,他停了下說,又繼續(xù)說:“也是你的?!?p> 柳夭夭翹起小指掏了掏耳朵說:“王爺,你說什么?風太大,我沒聽清?!?p> 宋清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冷著臉說:“沒什么,回吧?!闭f完,就起身往林外走。
“好,記得回去后,給本小姐送兩壇酒?!绷藏哺谒吻尻柡竺嬲f。
宋清陽聞聲,腳下一個踉蹌。不過,好在走在林子里,夜色昏暗,柳夭夭不曾瞧見宋清陽這尷尬的舉動。
宋清陽穩(wěn)住身形,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
柳夭夭追上宋清陽,揪著他的衣袖說:“哎,本小姐給你說話呢?王爺可曾聽見?”
“不曾?!?p> 柳夭夭又重復(fù)了一遍,見宋清陽不吭聲,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些別的。不多時,兩人已至院中,借著月光,宋清陽看見柳夭夭還是披著仇瑜的那件披風,覺得刺眼的很。
于是,就把那披風解了下來,把自己的披風給柳夭夭系上。看著柳夭夭疑惑的眼神,他解釋說:“夜涼,這披風太薄,不足以御寒,用本王的?!?p> 柳夭夭看了看身上的披風,確實比宋清陽手里那件厚,又見其做工更精致,也沒說什么。只伸手將向宋清陽要仇瑜的披風,仇瑜卻說:“無妨,本王替你拿著,等到了你的房外,本王再行還你?!?p> 柳夭夭聽此,收回手,說:“行吧,那就有勞王爺?!?p> “無妨!”
送柳夭夭回房的時候,宋清陽一改之前的沉默,同柳夭夭說了很多有趣的事,成功的吸引了柳夭夭的注意力。
等到了柳夭夭房外,宋清陽囑咐柳夭夭回去后多加一床被子,小心風寒,就離開了。
柳夭夭進入房間后,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可又想不起來,最后只說“算了,管他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現(xiàn)在老娘要睡覺?!?p> 宋清陽回房后,就把手里披風扔給了云志,云志看著手里的披風,說:“這不是王爺?shù)陌?!?p> “出去撿的,燒了吧!”
“哦!”
云志運用靈力把那披風點著了,那披風很快就燃沒了,看著干凈的地,宋清陽很滿意。說:“龜爺爺?shù)姆σ婇L啊!”
云志昂著頭說:“哼,老夫的靈力可不是干這些事的,以后這些事別叫我,讓你的那些小人干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