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清涼,徐徐晚風(fēng)。黎諾坐在陽臺上,抬頭望著天空,夜幕被星星點綴的漂亮極了。他的目光越過重重霞幕,望穿了自己那顆焦灼的心。
帝飖家與黎諾家隔了幾戶,黎諾此刻能真切的聽見帝飖在房間里與艷池說話的聲音。此刻,他很羨慕艷池能陪在帝飖的身邊。
“艷池,你說李言若和程昊然是什么情況?”帝飖十分不解,而且李言若的舉止讓她覺得似曾相識,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什么什么情況?你今天也不讓我跟著,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逼G池一臉的不高興,他其實是怕帝飖孤身一人發(fā)生什么事情。
“也是,今天程昊然跟我說他喜歡我,這個時候李言若突然冒出來說‘我不喜歡他’,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喜歡他。”帝飖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那你喜歡程昊然嗎?”
“不喜歡。”
“所以說啊,李言若這樣說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覺得不太對?!?p> 焚洛坐在地上玩著毛絨線球,突然聽到我不太對這幾個字,回過頭來。
“主人,我覺得還真不太對,這都過了快35天了,黎……”
艷池聽焚洛話中的意思,立馬跳起身躥到焚洛身邊,將焚洛的嘴捂住。動作十分行云流水。
帝飖看著他們倆的舉動,有些一頭霧水,這是演的哪一出戲,自己怎么看不懂。
“飖飖,焚洛最近腦子不好使,我有時候都聽不懂她說什么,好像神經(jīng)錯亂了一樣,可能是吃掉的記憶太多,腦袋要當(dāng)機了?!逼G池也不白跟帝飖上學(xué),這些小青年的話,他學(xué)的倒是很溜。
“艷池,我怎么覺得你們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呀!”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艷池看了看鐘表,“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明天還要早起呢!”
“真沒有什么事瞞著我?”帝飖懷疑。
“真沒有,快睡吧!”
黎諾聽見焚洛的聲音,他知道焚洛在說些什么。
黎諾起身,洗了個澡,換了一件舒適的睡衣,顯得慵懶卻又性感。黎諾不打算再瞞著艷池了,既然到了該給帝飖補靈的時候,就一起告訴艷池吧!也省去艷池猜忌。
時間過去了半小時,黎諾隱身進(jìn)入帝飖的房間。見帝飖確實睡熟了,顯現(xiàn)。
艷池見帝飖床邊忽然多了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立馬來了警惕之心。他慢慢的走到黎諾身后,舉起手掌,凝聚‘千荷之力’向黎諾的脖子揮去。
黎諾頓時被打倒在地。
艷池翻過來人的身體,定睛看去,“李言若!怎么會是李言若!”艷池在心里默默的大喊,居然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說出聲音。
“焚洛,快過來!”
焚洛已經(jīng)睡熟,被艷池傳音吵醒,睡眼惺忪的走到艷池的身邊。
“干嘛呀!喊我就喊我唄!你仙法力氣多呀,還用神音叫我?!?p> “噓——,你看這是誰?”艷池將李言若的身體往前靠了靠,焚洛借著月光,終于看清了真面目。
“他怎么會在這兒?”焚洛顯然和黎諾一樣,充滿疑惑。
“咱倆把他挪到陽臺,把他弄醒問問?!逼G池提議。
陽臺上養(yǎng)了幾盆花,長得很茂盛,除了花以外就只有一個搖搖椅,那是帝飖經(jīng)常坐的地方。
艷池將李言若放在搖搖椅上,用手捏了捏他的臉,果然毫無反應(yīng)。
“焚洛,去拿杯水來!”
焚洛將水杯遞給艷池,艷池幻化出一朵荷葉,將荷葉捻成粉末放入水中,然后朝水面吹了一口氣。接著,他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朝黎諾狠狠的噴了過去。
黎諾一接觸到特制水,立馬醒了過來。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艷池和焚洛大大的臉,嚇了他一大跳。
“你們!”黎諾吃驚,“你們離我這么近做什么?”
艷池和焚洛互看一眼,站直了腰身,艷池憑空變出一把刀來,威脅的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不驚訝?”
黎諾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是怎么了,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艷池、焚洛。你倆沒事吧?”
“呦呵!還真認(rèn)識咱倆?!狈俾彐倚Φ膶ζG池說。
“你是怎么認(rèn)識我的?誰派你來的?說!你想對飖飖做什么。我早覺得你十分奇怪,現(xiàn)在看來都是有原因的??煺f!否則小心我廢了你!”艷池威脅的話是一句接著一句,盡顯流氓本色。
黎諾突然醒來一頭霧水,忽然想到自己還沒有對他們顯示真身,因為屏蔽了自己真實的相貌,所以他們到現(xiàn)在還以為自己是李言若,也難怪。
黎諾從搖搖椅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手指交叉,旋即擰出一個咒來。
“你要做什么?”艷池將焚洛擋在身后,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黎諾?!崩柚Z說話間,將解禁之法隔空點入艷池和焚洛的額頭,倆人瞬間認(rèn)出了黎諾。
艷池手里的刀,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還好沒驚醒帝飖。
“黎諾?李言若?真的是你!”艷池呆若木雞,瞪大了雙眼,仔細(xì)打量著黎諾。
“是我!我突然想到,剛才是誰在背后襲擊我,你們看見了嗎?真是慚愧,我剛才注意力全在飖飖身上,竟一時不查,讓賊人鉆了空子,若是抓到他,要他好看,竟然搞偷襲!”黎諾的話是一彎平靜的湖水,此刻已漣漪輕漫,漾在了艷池的心里。
“沒看見!焚洛你看見了嗎?”艷池看著焚洛,焚洛看著艷池,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沒看見。我睡覺來著。”焚洛說的倒是實話,她確實睡覺來著。
黎諾當(dāng)然知道剛才是艷池將自己打倒的,在這房子四周都被艷池布滿荊棘幻境,沒有上高的法術(shù),是很難進(jìn)到這里來,所以,打自己的絕對、一定是艷池。黎諾這樣說,只是在提醒艷池要注意罷了。況且,黎諾還指望艷池能在帝飖身邊多多保護(hù)她。
“殿下,你為何要扮做凡人的樣子,日后飖飖要是知道你這樣騙她,她肯定會生氣。”艷池誠懇的說。
“我也不想,只是一來飖飖與我有誤會,我若以真身相守,她定會反感而且還會排斥我;二來,我這樣更容易觀察飖飖的周圍?!崩柚Z解釋道。
黎諾偎坐在帝飖的床邊,嘴里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未停。他將自身煉化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帝飖的體內(nèi)。
“飖飖今天回家的時候,腳步有些虛晃,我算著是到日子了。如此,明日便能精神抖擻?!?p> “黎諾,我覺得你應(yīng)該……”艷池欲言又止,“哎,算了?!?p> “你要說什么?但說無妨。”
“沒什么,你們之間的事,我也不好插嘴。希望時間能過的慢些,好好琢磨你倆的感情,日后才會堅固?!?p> 這回艷池的話,黎諾聽著十分舒服,他也覺得,日久見人心,若彼此相愛,就要甘愿被琢磨。
枝詞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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