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清氣明。
解決了燃眉之急的王子月,一大早就起來了,早早的守在了城主府衛(wèi)恒前往一食堂的大路上,打定主意一定要逮著衛(wèi)恒。
這不,一大早,衛(wèi)恒就不緊不慢的沿著大路向著王子月這邊走來,面色怪異。
“早啊,小衛(wèi)恒!”見到越走越近的衛(wèi)恒,王子月事先打起了招呼。
“早??!怎么,來還錢?”衛(wèi)恒停在了王子月面前。
“小衛(wèi)恒??!你咋這么現(xiàn)實呢?我們之間只有錢這個話題可以聊了嗎?”王子月一臉的不可耐。
“是??!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好聊的?”衛(wèi)恒一臉的莫名其妙的樣子說道。
“哎呀,小衛(wèi)恒,你這個樣子是交不到朋友的!唉,算了算了,咯,這是我借你的錢,連本帶利的可都還了啊!”王子月伸出左手,約兩千顆靈晶漂浮在掌心上空,旋轉(zhuǎn)滾動著。
“很有城市嘛,那我收下了!”看著眼前的靈晶,衛(wèi)恒不客氣的一擺手,所有的靈晶全都進入了自己口袋。
“你還有事嗎?”衛(wèi)恒客氣的問了一句,面帶喜色。
“哦豁!你看看你那眉開眼笑的樣子,真的是見錢眼開,你這格局真得大小了!”王子月見此打算打擊打擊他的得意。
“哦!但那又怎樣?”衛(wèi)恒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
“哎呦?我說。?!蓖踝釉掠X得這個小朋友有些膨脹了。
“還有事嗎?”衛(wèi)恒打斷了王子月將要說的話,做出一種將要動身的勢頭。
“你。。?算了,不和你這個小朋友計較了,關(guān)于城西那個黃宅哪里出現(xiàn)過的人,你們可不要當做挑事之人,給處理了?。俊蓖踝釉虏淮蛩愫托l(wèi)恒計較關(guān)于錢財?shù)男∈铝恕?p> “哦?你和那些人什么關(guān)系?這么關(guān)心?這群人來神隕城很久了,一來就被我們關(guān)注了,而且是特別關(guān)注?!?p> “之后,他們一直都在打聽我們和你的消息,因此,不知他們到底什么目的,就只是深刻關(guān)注著,直到昨天,你和他們的碰面,我們大致確定,他們是來找你的。”
聽得衛(wèi)恒話語,王子月有點懵,黃二十事先可不是沖著自己來的,不過這一點,他也不打算解釋了,畢竟這些人,可是自己接下來的經(jīng)濟來源了。
“沒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他們就是來找我的,不過畢竟我是換了樣子嘛!他們就不認識了,這伙人是我的拯救過的迷途的羊羔,他們每年都會為了感激我,給我送錢?!?p> “所以,你們可不要太謹慎,而把他們處理了,那樣我就沒錢花了,說不得就得賴在這里不走了?!蓖踝釉码S口解釋道。
“只要他們不鬧事,我們城主府不會對他們怎樣,還有,你在這待的夠久了,你不要去其他大陸逛逛嗎?”衛(wèi)恒緩緩的繞過王子月,向著他的身后而去。
“我覺得這里挺好的,想在這里安個家什么的,你有好的地皮房子推薦嗎?”
“嗯哼,首先你得有錢,但以你的花銷,我覺得你沒什么錢,所以買房子什么的還是算了吧!”衛(wèi)恒漸行漸遠,最后傳來這么一句話。
“呵,這個小朋友一點都不可愛!”王子月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關(guān)于安個家的事情,王子月確是有想過,總是住在城主府確是不是個事,他們可沒有義務供養(yǎng)自己,但是要買房子的話,沒錢確是個大問題。
其實,在野外找個山頭,做個洞府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大多數(shù)高人隱士什么的,都是這很做的,還有上千年的老古董,那都是把自己埋在地下的。
但是,這些都不在王子月的考慮之中,自己還是享受鬧市之中的那份安寧,但是沒錢也確實是自己目前的窘境。
一步一步的往府外走,心里確是思索著有什么能夠賺大錢的路子,但是,想來想去,完全想不到什么好的路子。
‘難道我就只能靠收保護費之類的賺錢?’王子月自我問詢著。
‘要是有個系統(tǒng)什么的該有多好啊,要干什么系統(tǒng)都能給你分步驟的規(guī)劃好,做好了還有獎勵什么的,唉!真羨慕有系統(tǒng)的穿越者。’
走著走著,王子月突然停止了步伐,因為,不知不覺間王子月著了道,他已經(jīng)不行走在熱鬧繁華的街道了。
眼前的一切,真地有點震懾住王子月了,眼前是一片霧氣彌漫的輝煌大殿,大殿由四根十人合抱的紋龍金柱支撐著,頂部是一個圓形的空心的屋頂,抬頭就能看見令人心馳神往的星空,時不時的還有隕星劃過。
大殿四周一片虛無,但時不時的泛起一陣波紋,而王子月身后的確是如鏡子般,顯現(xiàn)著神隕城東大街人來人往的景象,王子月好似就是從這面‘鏡子’中走出的。
看了幾眼身后,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朝著大殿的中心走去,哪里正有一個身穿T恤與短褲,拖鞋的年輕人,正在伏案書寫著什么,王子月走到他的跟前,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以王子月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這個年輕人所寫,雖然字跡有些潦草,但是王子月還是能夠辨認出來的,而且這還是王子月前世所悉知的方塊字。
‘這。?!套⌒闹械募?,王子月仔細的看著這個年輕人所寫的‘宇宙貿(mào)易企劃書’,林林種種的寫了十幾條計劃于方案。
例如,如若來著是歷史位面的人,自己該如何如何,以最小的付出,得到最大的收獲;如若是魔幻位面,那么自己該以怎樣的優(yōu)勢,去忽悠最大的利益;然后玄幻位面,神話位面等等,滿滿當當?shù)囊淮笃?,雖然沒寫什么具體的操作,但看得出來,眼前的年輕人確是信心滿滿,打算大干一場的架勢,那是撲面而來呀。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要制霸各個位面的‘位面之人’?未來的大佬啊這是,我的好好操作才行。
打定主意,王子月理了理衣衫,雙手背負身后,“這位兄dui,該起來接客了?”
在王子月的視線下,正伏案勞作的年輕人頓時跳了起來,一手太極的起手式擺起,防備著王子月說道:“你你你,你是怎么進來的?”內(nèi)心卻是大為恐懼。
畢竟自己得到這個神奇的空間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未經(jīng)允許,就能來到這里的人,而且好像還來了好久,且空間都沒有提醒自己,這事情可是大了個條??!會不會霸業(yè)未起,身先折啊!
心里焦急的呼喊著空間之靈,按照以往,不用呼喊,空間之靈就會出來的發(fā)聲的,而如今,無論怎么喊,陸琪都沒有得到回應。
“我嗎?我是走著走著就進來了,怎么?難道不是兄dui邀我進來的嗎?”王子月心有疑惑,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疑問也顯得很是生硬。
內(nèi)心有萬只草泥馬踏過般的陸琪,面上這會也是冷靜下來,假模假式的拍打了幾下衣袖上的灰塵之后,低腰扶起到底的椅子,然后緩緩的坐下。
“哦?這樣嗎?可能是我太忙了,忘了,畢竟世界千千萬,每天都有不如意的天緣之人,被吾選中,然后經(jīng)由我的開導,從此一飛沖天,因此我很忙的!”陸琪一副高人的樣子,述說著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
內(nèi)心很慌的陸琪,也只能先裝一波,抗過去再說,畢竟現(xiàn)在空間之靈不做聲,自己都不知道眼前之人的底細,而且以自己目前凡級九品的實力,居然都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深淺,所以裝還是得好好裝的。
“開導?一飛沖天?怎么個一飛沖天法?”王子月冷淡的接過陸琪的話語,配合著他接下來的演講,不知道為啥,來到這么一個神秘至極的地方,本該小心翼翼才是,可不知為什么,一股莫名的底氣,環(huán)繞心間,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