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早就想叫你進宮讓我瞧瞧,誰知道時機不合適,倒是過了這么些天才瞧見你?!?p> 傅矜也不見外,她貫來懶得站著,就在薛皇后身邊坐下:“可不是?我還以為姨母身邊又有了哪個姑娘比我更討喜歡,讓姨母都忘了我?!?p> 其實哪里的事呢?薛皇后雖然身在中宮,不能出宮又不曾召她進宮,但自打她病了起,便派了太醫(yī)在衛(wèi)國公府住下,更是每日各種名貴藥材往衛(wèi)國公府送,直到傅矜好了才讓太醫(yī)回宮。
即使她好了,薛皇后也不放心,時常派人去衛(wèi)國公府探望,直到傅矜真是大好了,這才真正放下了心來。
薛皇后被她逗笑,又同她說了幾句,這才轉(zhuǎn)到了正事上來。
“最近太子和堅王動作很多,恐怕要連累許多人,你們小心著些,別被牽連?!毖屎髧诟赖?。
“不知道是什么事?”薛嫵問道,她雖然能探聽一些朝堂里的動靜,但皇子之事到底不同,所有人緘口不言,這才導(dǎo)致她一直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薛皇后說,“之前柳州堤壩塌了,皇上命人修建,這本是個好差事,太子就派自己的人頂上了。堅王想搶差事不成,結(jié)果那主事的辦事不利,堤壩沒幾個月就坍塌了,堅王就趁勢鬧大,要拔了太子的人?!?p> “堅王對上太子,恐怕不易。”薛嫵道。
“太子的道行比上堅王還是要略勝一籌的,既然自己的人被拔了,他也是個狠心的,就趁勢彈劾了堅王派去的人,這下子,兩頭都損了大將,更是狗咬狗,一嘴毛了?!?p> 薛皇后說話的時候面色變都不變,將當今兩個勢頭最大的皇子比作‘狗咬狗’也是淡定的很。
薛嫵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傅矜開口了:“我前些天倒是又得了個消息,說是張家的公子和衛(wèi)家的二公子不和,打斗起來了?!?p> 薛皇后看著她,有些意外:“我怎么沒得到消息?”
傅矜靠在椅背上:“是在醉霄樓鬧的事。”
薛皇后與薛嫵于是了然。
說起來,當初薛嫵是知道傅矜拿著十幾萬兩去開酒樓的事的,但她也沒太當回事,只以為她是想開個酒樓賺銀子,畢竟女孩子長大了總要有些自己的產(chǎn)業(yè),有銀子傍身辦事才有底氣。
誰知道等她有一天再問起此事,卻得知在京城一夜赫然而起的醉霄樓正是她閨女的產(chǎn)業(yè),真是……薛嫵除了驚訝都不知道說些什么。
“那倒是難怪了。”薛皇后點了點頭,醉霄樓一向很有隱蔽性,里面管事很嚴,探子很難混進去,除了紈绔子弟,有些大人私密洽談也會選擇醉霄樓,因為里面的消息從不走漏。
“這事倒是有些意思了?!毖屎笏尖庵?。
張家不算什么權(quán)貴人家,而衛(wèi)家卻是很有根基,照理說,張家人見到衛(wèi)家人恭敬都來不及,哪來的膽子惹上衛(wèi)家的二公子?
這里頭的學(xué)問就大了。
于是她吩咐身邊的掌事嬤嬤:“去查查張家最近與誰來往最密?!?p>
汀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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