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自由,手腳脫了鎖鐐有什么用呢!但是我不因此而喪氣;至少我沒有替貓人們看守這個小洞的責任。把槍,火柴盒,都帶好;我開始揪著那打斷的粗繩往墻上爬。頭過了墻,一片深灰,不像是黑夜,而是像沒有含著煙的熱霧。越過墻頭,跳下去。往哪里走?在墻內(nèi)時的勇氣減去十分之八。沒有人家,沒有燈光,沒有聲音。遠處——也許不遠,我測不準距離——似乎有片樹林。我敢進樹林嗎?知道有什么野獸?
我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