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玲瓏有點懵,“我,我,我?你又要誣陷我?你這人,后反勁兒也太大了吧?現(xiàn)在還不信我?”
“不?!饼埦雍澜忉尩溃骸拔沂钦f,內(nèi)鬼出在和源二幼?!?p> “啊?”她驚的張大嘴巴,一口茶還沒有咽下去?!罢l?”
“熊魁的人四處搜羅我的軟脅,到底打探出我有一個孩子,苦于找不到洋洋下落,花重金暗中在各個幼兒園排查,最終查到和源二幼?!饼埦雍篮苁窃尞?,他跟這么一個小麻雀說這么多做什么?
“和源二幼誰會向外泄露幼兒隱私?”魚玲瓏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江園長?不不不,她不可能,別看整日與我們這些員工嘻嘻哈哈,她可是個有原則的人,要了她命,她也不會出賣孩子的!楊主任?也不可能!他老來得女寵溺女兒沒下限,但他為人還算正直。那會是誰?”
“不要猜了!”他一語點破,“就是你的配班王老師。”
“什么!”魚玲瓏嚇了一跳,突然福爾摩斯本斯上身,“那么本分的一個人,兒子就要考大學(xué)了——噢噢,一定是那個什么狗熊重金誘惑她了!她兒子考大學(xué)需要錢,她老公工傷,沒得到多少賠償,還都供獻(xiàn)給醫(yī)院了……這倒不難理解了!”
“狗,呃,熊魁,許諾她,送她兒子上一個好大學(xué),大學(xué)期間所有費用全包?!饼埾壬粠崃恕呛恰?p> “哈哈哈,啊哈哈!”魚玲瓏笑的直不起腰,“你再說一遍,說一遍,哈哈,狗熊,哈哈,這詞從你嘴說出來,哈哈哈,笑死我了,蠻可愛的嘛!哈哈哈......”
龍居豪沒有重復(fù),手指撫著嘴唇,笑了,不知是被帶歪的自己逗笑了,還是被她樂不可支的樣子感染了。
反正是笑了。
連洋洋都跟著傻呵呵的笑了。
“這就是了!這就是了!”終于止住笑,魚玲瓏感慨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是,誰的孩子不是孩子呢?拿別人的性命,成全自己,這就不對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瞪大眼睛問道:“那現(xiàn)在,王老師在何處?”
他低了低頭道:“你的園長沒有告訴你嗎?”
“這種事,她能說?何況,她知不知道都另說吧?”
“你倒聰明!”
“你別打岔!”她道:“你就說,王老師,你把王老師怎么了?你交給警察了還是……”
“我的事,從來不交給警察!”他說。
“你什么,什么意思?”魚玲瓏想起之前他動不動就處置了這個,處置了那個的,不禁有點害怕:“你把王老師,處置了?”
“算是吧!”
“你,你,你也太沒人性了吧?”魚玲瓏指著他哆哆嗦嗦罵道:“你們,你們把人命當(dāng)什么?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視人命為草根嗎?說滅就給滅了?你你,你告訴我,王老師她人在哪?她要是活著,你告訴我她在哪;她要是死,死了,你也告訴我,我通知她家人給她收尸,讓她入土為安……總之,你們不能把人棄尸荒野!”
“沒那么嚴(yán)重!”他道:“據(jù)了解,她是受人協(xié)迫,罪不至死。不過,活罪難逃?!?p> “你把她怎么了?斷了胳膊?切了舌頭?還是廢了腿?”她越想越害怕,聲音也越來越抖。“?。侩y不成,做了人彘?”
“你以為我是古人?”龍居豪低頭瞪著她問。
“那你就該知道這個世道是有法律的,你不可以動用私刑!”
“我說過我的事,從來不交給警察!”他的音量提高了八倍,憤怒顯而易見。
洋洋嚇的猛然抬頭,一口肉含滿小嘴,忘了咀嚼。
她忙安撫著洋洋道:“別怕,爸比受刺激了,洋洋不怕,老師保護(hù)你?!?p> “捂(我)要拉臭……”這孩子吃撐了。
她剛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按在椅子里。
“服務(wù)生!”他朝外面喊,“帶他去下洗手間?!?p> 服務(wù)生代替了魚玲瓏想要做的事。
魚玲瓏想,這樣也好,洋洋出去了,有些話她可以說的粗俗易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