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我醒來的。
“長恭如何了?”
“沒事兒,三姐”其實我真的沒有什么事兒,至少現(xiàn)在我并未察覺的的身體有什么問題。真氣極度虧損倒是真的,不過也無甚大礙,修養(yǎng)幾日也就沒什么問題了。
只是到現(xiàn)在我仍然沒有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段良尉那個家伙一定會寫信回鄴城給母親和兄長們告狀。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而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將恒嘉給治好,之后再跟宇文護那個老匹夫好好算算傷我二哥這筆賬。
我說想去看看恒嘉,倒也沒人攔著我,不過良蔚卻不陰不陽的來了句“不枉費你消耗了那么多的內(nèi)力給那個家伙續(xù)命,沒準兒今天晚上他就能醒了?!蔽也淮_信的問了句。
“當(dāng)真”
大哥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當(dāng)真,走吧。”
恒嘉能醒,我自是開心,不過此時我也必須要去一趟長安,恒嘉的毒始終是個隱患,我沒有跟任何人說我要去長安這件事。
我站在恒嘉的房門外等他醒來。果真如良蔚所說子時剛過不久恒嘉便醒了。這無疑是半個多月以來最令人興奮的事了,我和恒嘉告了別,留了信給大哥之后便乘踏雪一起去了長安,我知道此行危機四伏,只是那又如何?
我是蘭陵王,我是高長恭,我是不敗戰(zhàn)神,沒什么能打倒我的。
踏雪是良駒,也多虧了有它,我才能盡快的到達長安。
我既然到了長安就必須要去見彌羅一趟的,如今他已是周朝的大司空,有了自己的福地,我潛藏進去卻發(fā)現(xiàn)好像這不是我的地盤——我無處可去。
無法,我便尋了彌羅的房間留在了那兒。許是連日來的奔波有讓我些勞累,就連彌羅在床首站了許久我都不曾察覺,許是休息夠了,才猛然驚醒,一見是彌羅,我大有一副你別吵我再吵我我就跟你打一架的架勢。
但彌羅哪里會放過我,顯然是不會了“好了,醒都醒了,可愿說明來意了?!蔽揖椭喇?dāng)今天下知我者莫過于恒嘉、良蔚、彌羅、韓子高了。
“你這一身傷是怎么弄的?宇文護縱然老練,但你身邊有大哥和恒嘉斷不會弄成這個樣子,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喂,你怎么能拿我和那個老匹夫來比?我可是比那老匹夫強多了好嗎?他如今可是在懷陽城內(nèi)出都出不來,不過還是沒能讓他去見閻王。這次回去我也總是要跟他算上一筆賬的”我的眼神里有些堅定還有些決絕透露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他是怎么惹著你了?”彌羅好笑的問我。
“那個老匹夫甚是惡毒,竟然在他那把尋龍劍上涂了劇毒,恒嘉被他的劍所傷幾乎命在旦夕?!蔽見^奮的說著。
“我就到你怎么突然就硬氣了得,原來是因為恒嘉。”他好笑道。
“我也不在你這兒多留了,我得進宮一趟去瞧瞧你那兄長去,我怕我擔(dān)心的事要發(fā)生了。”
“長恭你這么說,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大概是毒了我的趁夜去看看拖得越久越不利。
”我感受到了彌羅復(fù)雜的眼光,以我對彌羅的了解他大概是想感謝我,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彌羅,我們是兄弟?!毙值芏謱ξ覀儊碚f意義深重,對我們這四個人來說更是意義非常,不需要解釋太多,這兩個字足以讓我們明白。只需要足夠信任,你的背后就使終會有人給你擋刀。
姑蘇柒月
今日是七夕節(jié)哦!有多少人是和小編一樣對著手機和電腦過的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