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由遠(yuǎn)至近,他們騎著普通的馬匹,臉上都蒙一塊黑布,與掛在馬背上發(fā)亮的大背刀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為這個幽暗的的夜晚帶來一絲肅殺的氣氛以及神秘的色彩。
“這幫人我看著不像是是普通的強盜,宋葫蘆你倒是說說話嗎?”曹性百無聊賴地說:“你說要不要我去幫幫忙...”
“將軍沒讓我們?nèi)??!?p> “奉先我看這幫人馬來著不善,剛才操行也說過了,我看著不是一般的強盜,有可能是紀(jì)律嚴(yán)密的軍隊?!睆埶煞治龅馈?p> “嗯,靜觀其變,等兩波人馬打的差不多再看看,要不然布,不能保證他們會聯(lián)手對付我們?!币怀簧咭昱戮K,呂布明白這個道理,這是劉玄德交給他的,不能確定敵人是什么人之前,呂布是不會再貿(mào)然就去行事的。
蒙面人馬分成了兩波,從中間走出一名身高約在八尺,只露出外面的眼睛在漆黑的月光下竟發(fā)出幽綠的光,他的武器也是冒著寒芒冷氣森森的狼牙棒,只見他對著中間的甘寧極具挑戰(zhàn)性性地勾勾手指。
“女人,敢不敢與本大爺玩兩手?!?p> “你會為你的輕視而付出代價。”
甘寧長相清秀,面容姣好,咋看下去有點女人的味道,可是了解甘寧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情不僅不柔弱還很剛烈,而年齡卻已有二十五歲,聲音也很粗狂,這是甘寧早些年的時候特意用了些小竅門,將嗓子損壞。
“哦,竟然還是男人,有意思?!?p> “少廢話,看招?!备蕦幵缫涯筒蛔嵟粵_而上。
李爾卻是將狼牙棒掂量掂量,將那一塊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一張印有‘奴’的臉。
這一次他沒打算把他們留下活口,家奴本就是本就是不可張揚的存在,不過為了那些,李爾覺得這些都微不足道,不過這也不是別人可以取笑的印記,沒有人可以取笑自己,除了主人,別人都該死。
“你,帶著其他兄弟把這里的人盡快做掉,馬車?yán)锩娴牧糁?,我還有用?!?p> “諾”副將應(yīng)允道。
李爾吩咐好了之后,甘寧離自己不過五步距離,只需要一瞬間就可以抵擋,李爾卻是將狼牙棒輕輕一揮動,甘寧卻是被震退三步距離。
甘寧微微變色卻也是沒有過多猶豫,拿著大砍刀與李爾的狼牙棒都逗樂起來,招招式式都擦出強烈的火花。
雙方人馬很快就交鋒了,這次于家主帶的人馬雖很少,卻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人數(shù)少是要減少目標(biāo),但沒想到這次才出邊界就會來這么多人,這位于家主也是哭喪著臉,對蒙面女子道:“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了,老夫倒是活夠了,但是愧對于嚴(yán)家主??!”
“于爺爺沒事的,這次我也是自己要求過來的,我早就想到了,如果命中有此劫,那也只是我的事,跟爺爺無關(guān)?!?p> 好漢抵不住人多一手抵不住四面八方的敵人,四個蒙面人踏著尸體走到了于家主那座馬車。
呂布的馬車也在那座馬車旁邊,因為事發(fā)突然呂布也沒來得及撤走,然而此時如果逃走,那也會留下很多破綻,還不如留下來看看他們,了解一下對手,其實諸如此類的人馬呂布見過,他們就從不曾留活口,呂布也沒想著他們會因為他而改變。
“差不多了,曹性,宋憲,成廉保護(hù)先生,我去去就來?!眳尾汲之嬯刈吡诉^去。
四個蒙面人很快就解決掉馬夫,逼迫著于家主和蒙面女下車。
他們扯下了蒙面女子的面紗,一眼看去,全部都呆愣了,在這個時代饑荒遍地普通女子的肌膚都通常都帶著病態(tài)的饑黃,骨瘦如柴的樣子,但是這位女子卻讓人耳目一新。
冰肌雪眸,手指纖長,柔和的五官不免讓人心生愛惜。
“哪里來的小妹妹,快讓哥哥我愛護(hù)幾番,哥哥保證會讓你舒服的...”
嚴(yán)薇哪里不懂,雖說只有二八年華,但已達(dá)到談婚論嫁的年齡,這些東西家里早已告訴她了,嚴(yán)薇忽然面色通紅一片。
四名蒙面人心中的惡趣味更甚,首頁不自覺地即將伸向嚴(yán)薇哪里,投入寒光一閃,那名不自重的蒙面人已然人頭分離,身體也是重重地躺下去,那掉落的的腦袋凸起的眼中好似就要掉落出來。
噴涌而出的鮮血也是將嚴(yán)薇澆了個透心涼,這一刻一直以來故作堅強的嚴(yán)薇卻是再也忍不住哇哇一聲哭了出來。
“能走嗎?”呂布問著恐懼的嚴(yán)薇道。
嚴(yán)薇止住了哭泣,呆愣了一會兒,然后鬼使神差地說:“能”
“那就走遠(yuǎn)點,別妨礙我?!眳尾枷蚰侨雇说拿擅嫒俗吡诉^去。
“好....”嚴(yán)薇轉(zhuǎn)身就走了,于家主此時也是回過神來,將渾身是血的嚴(yán)薇拉到馬車邊上。
“這次,我們恐怕有救了?!庇诩抑髡f。
“嗯…”嚴(yán)薇答道。
“沒退路,跟他拼了吧。”
“雜魚而已,竟然想找我拼命。”呂布方天畫戟斜舉而上,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將方天畫戟砸了下去。
騎戰(zhàn)本來就由于步戰(zhàn),除了地勢的優(yōu)勢還有氣勢的優(yōu)勢,另外還有馬匹帶來的力量,以及已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的氣力。
最靠近的蒙面人的砍刀也一分為二,方天畫戟的勢力也沒有消減,力道也沒有減少半分。
蒙面人驚懼的眼珠看著畫戟削過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一絲痛覺,剛想笑呂布的虛張聲勢毫無作為。
可是緊接著去張不開嘴,只有滾燙的血漿和一副讓他震驚的畫面,他的身體和頭分離了。
“下面,是誰了?!眳尾紝χ@慌失措的兩名蒙面人談笑自若道。
“這家伙…”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呂布說:“喜歡說廢話,那就一起吧,正好懶得麻煩了?!?p> 呂布駕著馬匹,緩緩走到他們跟前,然后方天畫戟斜劈一下,又返回來拍打另一人,隨著幾聲骨裂聲音和哀嚎,兩人相互簇?fù)碇诘乖诹艘黄稹?p> “接下來就是他們了?!眳尾驾p搖韁繩向人群多的地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