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槍桿由遠至近,為首那人輕笑一聲少年的狂妄自大,當(dāng)下準(zhǔn)備輕易逃脫,順便把這個小子一招了結(jié)。
可是,下一秒仿佛鎖死一般,全身如同被禁錮一般,只有那急劇縮小的瞳孔在喧囂它的恐懼以及不安。
張遼又是一大喝,長槍從這個人的身體里拔了出來,還帶著細細碎碎的肉塊。
下一秒鮮血如同池塘的塞子被無聊之人拔去一般,血噴涌而出。
而該漢子亦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甚至聽不清張遼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回他,然而只有濃郁到極致的血漿從口中噴出來。
“一個…”張遼長槍一甩,那用上好鑌鐵打造而成的聞天槍瞬間就恢復(fù)如初,還是那么明亮奪人寒光閃爍。
剩下的漢子自然不會慫,而是惡氣一橫,他們在刀口上討生活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剛才的結(jié)果只會歸功于意外,畢竟這么小的孩子誰會重視起來。
三名鮮卑族人上前,后面的鮮卑人往后退,他不認(rèn)為眼前這個小孩子會給自己多大壓力,剛剛只不過他們中最弱的存在。
死了就罷了,他們還少一個分臟的人,何樂而不為呢?
張遼面對如此輕笑卻是沒有多做反應(yīng),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們過來,這個時候張遼其實就已經(jīng)開始具備大將的風(fēng)范。
臨危不亂,處事不驚,雷厲風(fēng)行。
平時焦焦躁躁,桀驁不訓(xùn),甚至有時候還蠻不講理的張遼遇到他所向往的事情,就如此認(rèn)真。
一名鮮卑人先行而動,其余兩名就好整以暇,剛才張遼的一招雖說是驚艷,但對他們來說卻是差了點火候,而且又面對又是最弱的。
這一名鮮卑人可以說得上是他們這些人中前幾名的實力,他們相信這對于他們來說可以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隊長,你看前面有一人要不要做掉他…”
“不用,此人給我留著,你先退下…”鮮卑隊長用鮮卑語吩咐下去,然后從馬背上拿了一支羽箭再從后背抽出兩石弓箭,瞄準(zhǔn)呂布的頭顱,然后手指輕放下去。
就在這一瞬間呂布也不急不慢地拿出弓箭,也并不瞄準(zhǔn)只是直接拉了一個滿月,并不對齊只是聽得那鮮卑人隊長羽箭飛奔而去的激烈聲。
那一刻呂布也將搭在箭上面的手指放下去了,那一刻呂布的羽箭帶著比鮮卑隊長更加急驟的破空聲音呼嘯而去。
蹦…
呂布的羽箭與鮮卑隊長的羽箭完美撞在了一起,呂布的羽箭再抵消鮮卑隊長羽箭帶來的勢能又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貫穿而入。
最后直入那名退走的鮮卑人胸膛,巨大的力道將這名倒霉的鮮卑人釘在了地上,口中不斷洋溢出鮮血,卻是死都不能再死了。
呂布對其鮮卑隊長又做了勾勾手指頭的動作,這可讓鮮卑隊長氣炸了,連忙又派出幾人立馬擊殺呂布,他可是一秒都不想讓他存在。
呂布將三枚羽箭又搭在了弓箭之上,毫不費力又激射而出,霸道的箭法直接讓立在原地待命的鮮卑人如坐針氈度秒如年。
那些鮮卑隊長排出去的人,死狀幾乎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羽箭插在他們身體的致命部位,給予他們以致命一擊。
“還去不去了…”一旁的鮮卑人問道。
鮮卑隊長臉上分泌出細汗,剛才他假設(shè)了一下如果自己面對這三支羽箭,自己還真不一定有把握毫發(fā)無損。
剛才哪一箭與呂布的剪被抵消掉,隊長就知道這里沒有人能干過呂布。
“你有能耐,你去啊…”鮮卑隊長有些氣急道。
“這…”這名鮮卑人一時語塞回答不出來。
“先把那小孩解決掉,我估計能跟他在一起的實力定不會弱到那里去,你不要告訴我,那小子不是在玩他…”
鮮卑隊長吩咐下去,又一邊觀察呂布的動靜,發(fā)現(xiàn)他不為所動,于是心想,這名小孩或許是他的仇人,想借自己的手解決掉他。
要是如此的話,那么呂布不僅不會殺了他們或許還會給一些獎勵,這些年漢門子弟互相傷害的也并不少見。
張遼一見動靜不對,手頭上的槍法突然狠厲起來,而步伐與之更加精妙了。
剛才還與張遼斗得天昏地暗,在瞬間本以為可以接下里的一槍卻那么沉重,最后勉強接住了卻是自己的大樸刀都帶上了幾刀裂口。
“你這廝,故意在藏實力…”這名鮮卑人氣喘吁吁道。
“廢話咋那么多,看槍!”
張遼的槍一會兒是游龍一會兒又是騰蛇,讓精疲力盡的鮮卑人頓時眼花繚亂,分不清真的還是假的。
這名鮮卑人艱難接住了張遼幾招之后,那最后那一刁鉆的一招卻怎么也接不住,只能眼看著聞天槍捅入自己的腰間。
槍尖出有著倒刺的設(shè)計,張遼耐不住煩躁,因為飛奔過來的鮮卑人越來越近…
當(dāng)下手一橫,聞天槍在這名鮮卑人體內(nèi)如同蛟龍出海,在這名鮮卑人身體內(nèi)翻江倒海,讓這名鮮卑人幾欲痛厥。
張遼又將長槍抽出,那讓名齜牙咧嘴的鮮卑人驚叫一聲,繼而摔倒在地,看那一呼一吸勉強維持還活著的樣子,倒是有點辛苦。
張遼并沒有停止,而是催動著大宛馬向那些飛奔過來的鮮卑人而去,而那撒出去的馬蹄卻是狠狠地踩在了剛剛墜落下去的鮮卑人。
這一腳,卻是讓他連哼都沒有哼出來,只有斷裂骨頭的嘎嘣聲,在訴說主人的慘烈。
張遼的聞天槍,在空中左挑右劈,一圈過去之后這些年紀(jì)大,資歷又老的隊伍卻是損失不少,十四人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減少到了九人。
其中一名管理漢族之女的鮮卑人哥哥也已經(jīng)被呂布控制住了,他的雙腿打著顫抖,與其說是被呂布武力震撼住了,不如說是跪地求饒。
那略微弓去來的身子和雙腳,似乎隨時要倒,只是被呂布那鋒利的戟刃承托著。
張遼又咧著牙齒,笑罵著這群鮮卑人沒有一合之?dāng)?,到現(xiàn)在為止就只剩下鮮卑隊長一人。
剛剛還霸氣十足的他,如同混在集市多年的老油條,已經(jīng)麻溜地跪了下來,不住磕頭,央求著張遼放給他。
“文遠,將這些漢族女人解綁,分給他們一些錢財,讓他們自行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