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帶著百來號人,從石頭嶺往雁門方向前進了百里,原地駐扎起來,而另一頭吳充則帶上忽悠好了蒙面男子往西北方向奔去。
“什么,你說一個人帶著一千人就把魁夷無我兩千軍隊,和尸突厥一千精銳剿滅以及隗王那一萬鮮卑勇士全部都殲滅了,你莫不是在同本王開玩笑?!辈蕉雀鹋?。
“單于,這是卑職的失職,誰曾想那呂布會偽裝起鮮卑內部的人,當初魁夷無我將軍可是喜歡得他要緊,卑職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提醒他要注意”吳充此刻卻是頓了頓,悔恨道。
“他竟然會把他派到投石器具那里,我也勸了幾次,都行不通,再者說,那呂布偽裝成鮮卑人真的密不透風,就好像……他就是鮮卑人一樣?!?p> 步度根眼中雖充滿憤怒,但是卻透漏出一絲狡黠最終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繼續(xù)聽吳充的解釋,然后適然地問道。
“那尸突厥呢?好歹也算是我族排得上名號的,他雖然廢物一點,但是也是有尊嚴的,不會不使出禁術的吧!”
禁術?
吳充面帶疑惑,在漢朝地域禁術是絕對靜止和不被容忍的存在,他雖然會,但都是背地里根本就不敢向其他人透漏。
雖然猜到鮮卑族境地也會有如此邪術,只是沒想到在步度根口中卻是毫不避諱,吳充本以為當單于說起禁術那就代表他和單于的距離會近一點。
如今聽起,在單于口中不過是一件若有若無的小事,吳充有點遺憾但更多的是慶幸,如此下去他家族的秘法可能會在鮮卑族盛行。
如今吳充已經不單單只想要一片封地了,離權利欲近,野心就會越大。
“單于,我去到那個地方看了一眼,只是有戰(zhàn)爭摧殘的的氣息,沒有一個尸體,但是空氣中卻有種強烈的腐蝕性味道…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痕跡…”
吳充看到步度根沉默下去,然后接著說道:“另外,單于,隗王的落敗不僅僅是呂布的武力,還有他坐下靈獸的威力?!?p> “靈獸?”步度根放下對尸突厥落敗的分析和呂布實力的推測問道。
要知道整個鮮卑族明面上也就幾位單于有靈獸,現(xiàn)在那一位漢人有靈獸,說明此人的實力不可小視,最起碼自己就值得重視他。
步度根想了一會兒,眸子里透出精亮的光來,然后說道:“漢人說,失敗是成功之母,這次本王就暫且再信你一會,你帶著紇奚,率領一萬精銳把那個呂布帶回來。”
“諾。”吳充一臉驚喜道。
走在路上吳充表情上陰晴不定,來到步度根為自己搭扎好的營帳做了下來:“吳辰,你帶著我的人,將鮮卑族里挑些好的苗子過來,這次我可是大出血,該讓步度根為我還還利息了?!?p> “諾?!眳浅近c了點頭道,他只管聽從命令,他是吳充底下死士的第一勇士,而吳充從來不會講自己的老底全部拋出去。
其實本可以慢慢地用漢人填補他的死士的空缺,可是這次呂布卻將他的底子全部掏空,所以他不得不把爪子伸向鮮卑人,雖然危險了一點,不過能夠快速填充自己的實力倒也沒什么忌諱的。
…………
“頭兒,這多十日過去了,高順還沒來不會碰到事情來了?”曹性不耐煩道。
呂布笑了笑道:“別人可能會出意外,但他高順我就不會相信他會出意外。”
“頭兒,怎么沒見你提過?!辈苄岳Щ蟮溃骸翱茨氵@口氣,好像比我還認識得還久。”
“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呂布惆悵道。
一匹快馬正侵襲而來,呂布望見馬匹一雙眼睛突地亮出幾絲光彩,可是當他走近一看,卻暗自搖了搖頭,遂問向那個略顯拘謹?shù)臐h子:“你是何人?”
漢子并沒有回答,一旁曹性搶著回答道:“頭兒,那是我的嘍啰?!?p> “哦,你什么時候有嘍啰,我怎么不知道!”
曹性饒了繞頭,略顯尷尬道:“這不是我當混混時候的小弟嘛!上次不是聽頭兒說要組織一些細作嗎?”
“我的嘍啰,聽說我跟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所以很少羨慕,前幾日我就托人回去要不要跟我去做一番大事,本以為會沒幾個愿意來,誰知道他們大半數(shù)都說愿意?!?p> “我正好也想著,能為頭兒多做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咯,不在完成得快,而在細,再怎么一個人總會有失神的一瞬間?!?p> “所以我就讓他們先干著,如果不和頭兒期望,我也會將他們遣散回家,不會造成多麻煩的,而且我這兄弟們大多交通敵國語言?!?p> ”那些鮮卑語和匈奴話,對于他們來說多少小菜一碟,我相信他們別的本事沒有,適應能力就挺強的。”
“但是頭兒,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很緊急,所以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愿意繼續(xù)干得,就等我們回來,所以這些事情我沒有說?!?p> 曹性說這些話有點驚慌又有點懊惱,他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不僅沒有一點用,而且會給呂布帶來困惑,這不是他想要的。
“曹性,讓他說說吧!”呂布此刻表情平淡地說。
曹性一聽呂布的話,心想有戲,自己所做的不是一事無成,最起碼呂布會問自己。
曹性抑制住心里頭的狂喜,然后一直默念,侯成你小子可得給我好好爭點氣。
“你且快說,這次探到什么消息,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你知道我的手段吧!”曹性笑了笑說。
侯成頓時杵在那里,雙腿發(fā)顫,又聽到曹性緩解道:“你快說,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總是這樣懦弱,怎么干得了大事,你要知道跟著我和頭兒你將來不會只做一個街上的混混。
“是”侯成應允下來,他家境貧寒,是逼不得已跟著曹性混,但是這些年來也頗得曹性照顧,雖然自己的性子沒改變,但確實人倒是同第一天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稟主公,鮮卑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