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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變妖

第七十章 廂房藏私

秦月照人人變妖 小眾禿筆 1927 2019-08-18 10:03:26

  衙役將那烤死了的小婦人,放置到內(nèi)衙里去,專門派人看守,待到天亮?xí)r,縣令好拿出來示給眾人看,以洗縣衙辦案不力之嫌,此事不題。

  豈說南門亭的那個亭長,瞞天過海,私藏小婦人在懷里,心中喜不自勝,不到縣衙去敘述潛伏抓捕嫌疑犯的經(jīng)過,端的迫不及待,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家里的老小,這幾日里,被瘋雞之事吵得夜不安穩(wěn),人心惶惶,睡不踏實,那時候早早就睡下了。

  這亭長尋思,若是將她隱藏在甕中,又害怕夜長夢多,拿到睡房里去,又害怕自己的婆娘發(fā)現(xiàn)。

  只是束手束腳進了廂房,這是一間用來招待客人的睡房,平常沒有人睡,家人也不經(jīng)常到這房間里來。

  他急忙把房門閂緊了,燃了油燈,將燈罩罩下,只放了丁點光線照明,朦朦朧朧的,估摸外面的人從窗口不會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燈光,這才欣喜若狂的將懷里的獸皮兜,在燈下,慢慢的打開。

  果然,亭長抓到的這一婦人,甚的色美,身子如是手腕一般粗細,高約五六寸,一頭秀發(fā)拖至腰間,腰間細如搟面杖,如此而來,就顯得胸高腿長,面容姣好,只是剛剛被從獸皮兜的黑暗里放出來,見了朦朦朧朧的燈光,不知自己此時身居何處,還揉了揉眼睛,摸了摸頭上那根插的雞尾毛。

  亭長覺得房間密不透風(fēng),這妖邪婦人即便想逃,也是無處可去,只是退后,躲在床頭,在黑暗里,悄悄觀察她。

  一心希望那妖邪婦人見四周沒有人時,放心變化大了,自己好下手。

  那妖邪婦人果然會變大嗎?

  這也許是亭長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

  那妖邪婦人在迷蒙蒙的燈光里,果然看不見躲在黑暗里的亭長,只是以為這個屋子里沒有人,用手整理了衣衫裙子,又將懷里梳子拿將出來,就盤腿坐在桌子上,在燈下,顧自梳起長發(fā)來。

  亭長早就按捺不住,卻又憋住焦躁,讓自己耐心,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這種事著急不得,一心看她會不會變大。

  只聽妖邪婦人自言自語道:“這一下,如何稀里糊涂起來,想不起來了。好似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腰肢,塞到這口袋里。難道自己的行蹤被那雞籠的主人家發(fā)覺了,抓到這屋子里關(guān)起來?”四周看了一下,見是黑蒙蒙的一間屋子,沒見到躲藏在床頭那邊的亭長。

  妖邪婦人從桌子上輕輕的跳下,到了地上,更加小可了,亭長伸長了脖子去望她。

  妖邪婦人在地上道:“這房間,倒是有一張床,卻不見吃喝的東西,肚子饑餓難忍,就是去床上躺下,到了天亮?xí)r,再想辦法出去,只是如何睡得著?”

  說了這話,妖邪漸漸的變大,和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一般大小,坐到了床上。

  亭長大喜,果然是如他所愿,這妖邪婦人,見四周沒人,還了本來面目,和女人一樣的大小,只是比那些女人來,還要妖媚了一百倍,雉形的臉龐,長長的黑發(fā),細小的腰肢,兩條大長腿……

  亭長此時哪里還管什么妖邪,起身便撲上去,雙手緊緊的把她的腰肢箍住,不肯松散,口里低聲道:“三更半夜的,哪里來的婦人,竟睡到我的床上去?”

  那妖邪嚇了一跳,見是一個粗壯的漢子,還是一個亭長模樣的男人。

  見雙手箍著自己的人,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倒是笑了,道:“我倒要問問你這不肖的漢子,為何將我這良家女子虜?shù)酱颂???p>  亭長見她不害怕,倒要問自己,又見她異常的嬌媚,不禁喜出望外,放了手,只是輕輕的捏她的小手腕,見她手腕玉石般的光滑柔嫩,五個手指芊如蔥白。

  亭長便問道:“不管是我虜你來,還是你自己要來,既然來此,也是緣分使然,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妖邪嬌滴滴的道:“小女子叫雉仙,對于一個仙子,出于禮貌,外人不肖問仙子的年齡?!?p>  亭長覺得有道理,豈管她是妖是仙,愛慕心切,索性勾著腰,大行無禮之事。

  卻聽妖邪小聲小氣的道:“您去把那窗簾拉好,把房門鎖緊了?!?p>  亭長喜不自勝,蓋了窗簾,又檢查了門閂,回過頭來,看見床上躺著一位已經(jīng)寬衣解帶的絕代佳人,魂兒早就飛了。

  于是,迫不及待的上去,覺得也真真實實,沒有一點虛幻夢魅。

  唯一的特別,就是自己的婆娘,從來沒有過的魂銷骨軟,道不盡的夢迷情惑。

  第二天,亭長便鎖了房門,對自己的婆娘說,自己近來感覺身體不適,加上公務(wù)繁忙,要在西廂睡了,若有客人來,最好拒之門外,說亭長不在家里。

  又說,房間里放有緝拿逃犯的案卷,丟失不得,如何人不準(zhǔn)進去那間房間。

  幾天之后,亭長婆娘問他為什么睡在廂房,不愿到正房睡的原因。

  亭長道:“只是夜晚忙繪畫案犯頭像,加上覺得身體不適,不能與女人同房。為了補體,夜晚里還將茶飯送到房間里,待我餓時,隨時可以吃,避免半夜三更打擾你休息。”

  他婆娘哪里相信他的鬼話,問:“既然夜晚忙于公務(wù),為什么不亮燈,既然身體不適,何不叫醫(yī)生來?”

  他只是拿眼睛瞪著婆娘看,一句話也不說。

  他婆娘不明究竟,為他求醫(yī)問卦,一概遭到拒絕。

  亭長從此神情大變,整日躲在西廂房,說是忙于公務(wù),燈也不點,家人不解,從窗口悄悄偷窺,只是見他一人獨自昏睡,并無其他人。

  卻不知那妖邪婦人害怕別人發(fā)覺,白天變小了,躲在柜子里不出來,到了晚上,院子靜無人聲時,始變成婦人形,溫柔款款,與亭長兩個,竭盡快樂。

  時間一長,南門亭長出得那房門來,身體軟塌塌、乃至于神思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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