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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成天

第十一章:汜水鎮(zhèn)

行者成天 哲人之王 2805 2019-07-05 07:00:00

  成天拿起了地圖,眼睛來來回回的在上面掃來掃去,不一會兒,他收起地圖,對康濤與褚飛二人說道:“往前再過十里就是汜水鎮(zhèn),那里應(yīng)該是一個不錯的停頓場所?!?p>  成天三人騎著馬緩步行去,一路上不時聽到遠(yuǎn)處傳來的叫聲和兵器相接的聲音,成天判斷,應(yīng)該是在主戰(zhàn)場上被分散的兵又在各個地方相遇而交戰(zhàn)。但一路上沒有遇到過什么的人,平平安安的走到了汜水鎮(zhèn)里面,安頓妥當(dāng),又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換成他們各自喜歡的顏色。成天是白色、康濤是青色、褚飛是黑色。他們走在大街上,順著路,進(jìn)入了自己的旅館,三人一起聚在了成天的臥房。

  成天把地圖攤開,放在桌子上,指著地圖,對二人說道:“這里的紅叉不見了。”

  二人驚訝的看著地圖,確認(rèn)了紅叉真的不見了,康濤才對成天說道:“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但紅叉不見了,這可真是個奇怪事?!?p>  “會不會不是這張地圖?”褚飛問道。

  “不可能,上面的路線大部分我是記得的,不可能會錯?!?p>  “那你光是忘記了紅叉的位置么?”康濤問道。

  “不對,不應(yīng)該只是指著紅叉,剛得到這地圖的時候,我便發(fā)現(xiàn)紅叉開始若隱若現(xiàn),第二次打開的時候,已經(jīng)模糊了,再到第三次,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個地圖的紅叉位置每次出現(xiàn)的位置不一樣?!?p>  “怎么可能不一樣呢?”褚飛說道。

  “也許是我記錯了?!?p>  成天停止了說話,把地圖卷起來收好,已經(jīng)到了晚上了,成天始終不明白,到底這份地圖上是有著什么魔力能干將一個紅叉變不見,又怎么會讓紅叉的位置變化不一。

  帶著疑惑,成天對二人說辦法總會想出來的,叫他們先去休息,第二天再想辦法,成天也睡了下去,他不清楚,地圖的事到底能不能找到讓紅叉顯現(xiàn)的方法,這一切都還是個謎,不過,有了這一問題,現(xiàn)在離繼續(xù)旅行便有一段時間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走在街上散步,以期待讓自己的內(nèi)心平復(fù)一下,剛剛經(jīng)歷了戰(zhàn)斗,那殘酷的畫面在頭腦里還無法平靜。

  三人找了個面館,去里面吃了會兒,走出來時,卻見著五個面露兇相的人在打著一位中年人,那位中年人趴在地上,被那五個人拳打腳踢的打得傷痕累累,邊打還邊叫著“活該”“還不還錢”之類,旁邊人冷冷的看著,也不出聲,不時還對那個被打的人指指點點,說他干了不少壞事,早就要治理一下。

  褚飛看不過,把袖子一擼起來就走上前,把離得他最近的一記勾拳打了過去,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同時發(fā)出大叫聲。另外四人一見這人,穿著一身黑衣,身材雄壯,眼睛大大的瞪著他們四位。

  四人中其中一人說道:“你是什么人,竟敢來管我們的事情?你不知道這人欠了錢不還,正被我們教訓(xùn)嗎?”

  褚飛怒道:“我才不管他欠你們多少錢,只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這就是不對的。”

  “你這廝不講道理,我們幫助百姓治理鎮(zhèn)子,你卻要過來幫助一個危害百姓的人,真不厚道!”

  褚飛大叫一聲,又是一拳過去,這人飛了出去,撞在了水果攤上,水果爛成一片,全部涂在了他身上,一下子成了個濕人。

  另外三人見狀,挺起胸膛來圍毆褚飛,褚飛兩拳一腳,輕輕松松把三位打倒在地上,三人倒地不起。

  圍觀的百姓見到褚飛打了人,大聲叫喚,場面亂成一團(tuán),他們四散開來,全都往遠(yuǎn)離褚飛的地方跑去,一下子全沒了蹤影。

  成天扶起了被打的那人,那人一被扶起就對三人連連感謝,問到他的姓名,他說道:“我叫盧柳忠,是住在我們汜水鎮(zhèn)的一個普通老百姓,本來我是做燒餅生意的,每天定時去賣燒餅,生活過得還算富足,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兒子害了一場大病,要治病的錢,我馬上把積蓄花光,請了個大夫,大夫說病入骨髓,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我當(dāng)時抱著我的兒子哭了一夜,我的兒命怎么這么苦?。 ?p>  “最后我想我還不能放棄,便找了張漢青,張大財主借了債,請了個道士為我兒子除除戾氣,做了法后過了一個星期,我兒子的病還沒見什么好轉(zhuǎn),可能是戾氣太重,驅(qū)散不了,沒想到,一個星期到了,張大財主的錢還沒有還,他便向我來討債,一個星期怎么可能把錢換了嘛!這不是為難我嘛!”

  “我當(dāng)時肯定說了我沒有錢,大概到半年的時候才可以還給他,可是他一點也不領(lǐng)情,非要現(xiàn)在換,我告訴他我兒子的病情,望他體諒體諒,他說不管,就是現(xiàn)在要錢,我怎么可能拿的出嘛,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嘛,我說現(xiàn)在沒有錢還給他,他便說要告知天道會來治理我,我跪在地上求他寬限一下,他扭頭就走,等到我在大街上走著尋道士,他叫來的天道會就來了,二話不說就把我揍了一頓,然后叫我還錢,我說沒有,他們就繼續(xù)打,把我打的可疼了呀?!?p>  成天問他天道會是什么,他回答說:“天道會呀,是我們鎮(zhèn)的一個治安組織,因為我們鎮(zhèn)沒有官來管的,長此以往下去也覺得不是辦法,但某天突然出了個天道會,說要把鎮(zhèn)里的案子全給他們管,我們便交給他們,過后每件案子基本上都能處理的好,大家都很滿意?!?p>  成天搖搖頭,對他說道:“你先帶我們?nèi)タ纯茨愕膬鹤影??!?p>  盧柳忠點點頭,帶著他們走到了自己的家,家里較為寬敞,里面的家具一應(yīng)俱全,拐過一個彎,便來到了他兒子所在的臥室。

  他兒子被用被子蓋著身子,頭被一些黃紙包著,地上掉著的也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做法的紙,旁邊插了兩根燃到所剩無幾的蠟燭,他的兒子臉色蒼白,正閉著眼睛休息。

  成天走上了前,盧柳忠嚇得打算拉住,康濤一手把盧柳忠攔了下來,示意可以相信成天。

  成天坐在了他兒子的床邊,用手撫摸著他額頭,隨后揭開了被子,在身上摸了摸,隨后問盧柳忠,他的病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盧柳忠說是一個月前。他又問當(dāng)時是怎樣發(fā)生的,盧柳忠回答:“當(dāng)時我的兒子跑了出去玩耍,一回來就躺在了床上,叫也叫不醒,臉色開始發(fā)青了起來,我以為是累了,就給他喂了食物和水,沒想到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p>  成天又問道在生病期間有什么反應(yīng)或者表現(xiàn),盧柳忠回答道:“有時嘔出一些水,有時突然手舞起來,我看是中了邪。”

  成天這時站了起來,冷靜的對盧柳忠說道:“我看是赤沃,一種疾病,又稱痢疾,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導(dǎo)致?!?p>  “什么,難道不是鬼上身嗎?”

  “當(dāng)然不是鬼上身。”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還有辦法治遼嗎?大夫說病入骨髓是不是要刮骨療傷?我的兒子還治得了嗎?”盧柳忠焦急的問出一連串問題,成天不知道該怎么答,然后對他說道:“治療不難,只要到河里捉一只烏龜,把烏龜?shù)娜饽コ赡?,然后與蘆葦、車前菊、蓮藕和在一起,熬三個鐘頭,給他服下去,便可以痊愈了?!?p>  盧柳忠照做,沒有想到,他的兒子過了不久臉色便開始泛紅,渾身也熱了起來,再過一會兒,他睜開了眼,吃力的叫了聲“爸爸!”

  盧柳忠欣喜若狂,面對成天一下子跪在地上,感嘆道:“您簡直就是老天派下來救我們的呀,還好我這一輩子多積德積善,才有這么個福氣。”

  成天把他扶起,說道:“這可不關(guān)老天的事,我只是偶爾也看過些醫(yī)術(shù),才會治這病,老天可不會讓我天生就會,當(dāng)然也不會把我一陣風(fēng)給刮到你面前,我有手有腳,這一切都是我的所作所為而必然造成的結(jié)果?!?p>  成天說完,將兩只手搭在盧柳忠的肩膀上,鄭重其事的對他說:“現(xiàn)在,你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在身,要協(xié)助我們一起,將天道會這個邪惡組織掃除干凈,還這個鎮(zhèn)子一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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