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森盯著手中的信,露出了一種疑惑的表情。
這封信上的內(nèi)容其實并不是非常的晦澀難懂,他的意思非常的直白,愛爾森看一眼就可以明白。
然而信紙上所表達的事對于愛爾森來說實在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
愛爾森不敢相信這樣的事,也無法理解這封信出現(xiàn)在這里的含義。
不過這封信上面的內(nèi)容對于愛爾森來說倒是不是真的需要保密。
愛爾森不是很清楚,到底費鐸公爵或者是舉辦這次集會的人想要做什么。
如果只是一個簡單的驚嚇,這樣的布置尚且說得過去,不過信中所說的內(nèi)容儼然是已經(jīng)太過分了。
當(dāng)然,或許這僅僅只是針對于自己的驚嚇。
愛爾森如今所知曉的大底就是舉辦集會的這個人對于冷門神話有著極為深刻的了解,并且可以在適當(dāng)?shù)臅r侯活學(xué)活用。
或許說這個人想要告訴自己什么?
愛爾森緊鎖著眉頭。
那個人自喻為多爾達,而自己似乎被比喻為那一位女神,塔拉米伯爵大概就是黃金綿羊,或者是其他的人······
愛爾森想到了那個始終沒有出現(xiàn)的富林格大學(xué)士。
他并不知道富林格大學(xué)士到底遭遇到了什么,不過顯然最好富林格大學(xué)士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的發(fā)生。
這樣的一座封閉的古堡,簡直就是積怨已久之人了解恩怨的絕佳場所。
當(dāng)然,也必定是鏟除政敵的絕佳契機。
愛爾森確信,一旦富林格大學(xué)士發(fā)生了任何的意外。他所說過的所有的關(guān)于自己的尖酸刻薄的評論都將成為攻擊自己的利刃。
那群腦子里仿佛灌滿了熏得人頭昏腦漲的香料的老家伙一個個的可是這方面的好手。
于是愛爾森再一次仔細的看著手中的信。
信紙上說的盡是一些毫不晦澀的話,然而這些話的意義始終糾纏字啊愛爾森的腦袋里。
這些話不斷地盤旋,糾纏,似乎是要把愛爾森搞到發(fā)瘋一樣。
愛爾森不斷地揉著自己的腦袋,直到他的頭大變得像是上了霜的雜草一樣,他才終于放下了手。
愛爾森現(xiàn)在開始懷念木中小屋,最不濟自己的城堡也很好。
在其中他可以隨意的使用伏靈術(shù),而絲毫不必擔(dān)心被任何人知道。
如此他就可以發(fā)動一場極為大型的預(yù)言術(shù),去查看未來即將有什么樣的事發(fā)生。
然而很遺憾,此前的種種都只是設(shè)想。
“不過多爾達奉上的珍寶會是什么?或者說那一個人是多爾達?!?p> 愛爾森歪著頭,忽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沒有辦法占卜福禍,前去看一看到底如何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睈蹱柹瓕⑿偶埿⌒囊硪淼寞B好,隨即待見了口袋里。
或許找一兩個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愛爾森毫不猶豫的把韋爾遜以及拜迪爾放到了自己選擇的首位。
他需要一個驗證。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驗證。如果信中所說屬實,那么他將面對的就真的是暴風(fēng)雪山莊的境地。
如果心中的內(nèi)容是虛假的,那么至少目前來說都是安全的。
這僅僅是一個惡作劇,來自于愛作弄人的費鐸公爵。
愛爾森再一次從口袋里拿出了信紙,抱怨似乎地說道:“大概我的守護星真的非常的忙碌吧?!?p> 天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會經(jīng)歷這些事。
大概他的守護星真的忘記守護他了吧,所以他目前的處境異常的倒霉。
已經(jīng)到了愛爾森想要自己給自己一個幸運守護咒的程度。
愛爾森的腳步聲一直是很輕的,以至于他走到正在觀察被打開的時鐘的兩個人身后,他們沒有任何的察覺。
“看來是我打擾了,不過我還是有一些是要告訴二位。”
愛爾森的聲音驟然間響起,兩個人同時渾身一激靈。
“我的天,愛爾森,你走路都是沒有聲音的啊?!表f爾遜轉(zhuǎn)過身看見愛爾森,抱怨似的說了一句。
而拜迪爾的就沒有那么好對付了。
他揚起了自己的高傲的下巴,冷哼了一聲,隨后用一種充滿額嘲笑意味的,標(biāo)準(zhǔn)的古老貴族的發(fā)音方式對著愛爾森說了一句:“蘭洛斯的怪物是如此的喜歡像亡靈一樣出現(xiàn)嗎?”
這個家伙難道就是那些研究人體科學(xué)的人所說的精神分裂嗎?愛爾森心里嘟囔了一句。
不久之前愛爾森還覺得這個人似乎沒有那么的討厭,眼下他又開始了那一套老古董們才有的做派。
老天,愛爾森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拜迪爾這樣的故意拖長了一般的腔調(diào)是在讓人覺得頭痛,就像是他中了百八十個延遲咒一樣。
愛爾森敢打賭,即使是樹獺都不會有這樣的漫長的尾聲。
“我收到了一封信,是費鐸公爵的使者?!睈蹱柹归_了手中的信封。
“費鐸叔叔的使者?”韋爾遜驚詫的看向愛爾森,“我還以為通知我們的都是金羽鸮呢?!?p> “通知我的也是一直金羽鸮,殿下?!?p> 愛爾森看著露出驚詫表情的兩個人,說道:“難道是因為我是第一個收到費鐸公爵邀請的蘭洛斯的原因?帶我來到這里是一個有著如同金羽鸮的羽毛一眼的金色頭發(fā)的年輕使者?!?p> “金羽鸮的羽毛一般的金發(fā)······”韋爾遜轉(zhuǎn)頭看先拜迪爾,“難道他也是一個安烈斯?只有安烈斯有這樣的頭發(fā)吧?!?p> “我曾經(jīng)這樣的詢問過使者先生,不過使者先生選擇了否定。”
愛爾森隨后低頭看向手中的信紙?!安恢蓝皇侨绾握J為的。說實話這上面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不過他們合在一起,對于我來說實在是晦澀難懂?!?p> “晦澀難懂?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形容?!卑莸蠣栮庩柟謿獾恼f了這樣的一句話。
回想起不久前擼貓的拜迪爾,愛爾森越發(fā)的相信精神分裂這種說法是真實存在的,一個活生生的案例就在他的眼前。
“是的,所以不知道二位有什么可以讓我清楚的想法。”愛爾森無辜的看向兩個人。